<>她一溜烟夹着尾巴跑进了房间,褪下了裤子,那条牛仔裤已经惨不忍睹了,如破烂般,只怕补都补不好了。而打底裤在里面,她伸手朝后抹去,摸到了露出来的突起,顿时大惊。
“啊”真的露了小兔子尾巴了,她之前检查的没有的,怎么突然又露了?
她又脱去了打底裤,只穿着流氓兔的小内检查着她的衣服,果然,上面真的勾出了一道口子,不大,有红枣那么大囧,真囧啊!
梁墨染双手掩面,一下倒在床上,哀号了一声:“我的形象全毁了”
门不知道何时被打开,直到问道烟草味,她猛地抬头,对上门口已经关了门,站立在那里的男人。
“啊?你,你进来干吗?”她惊叫。
他没有回答,甚至连他的站姿都没有丝毫的改变,他的眼睛仍然看着她:“你半夜不睡宿舍跑回我这里又是做什么呢?”
她咬了咬唇,坐起来,把小屁股藏在宽大的毛衣里,但是在藏,白皙修长的腿还是暴露在外面的,她嘟嘟嘴:“我回来睡觉,你人都是我的了,房子也是我的!”
他沉默了一会儿,竟然轻轻一笑:“不过回来的正好!”
她一惊,很是悚然。
有点戒备地,本能地缩了一下,可没有忘记今天跑医院的事。“你快会你房间去吧,今天我要休息,我好累啊!快回去吧,晚安,明天见!”
几乎是同一时间,他走了来:“这样就受不了了?你不是要做我的人?怎么不行了?”
他的声音颇为玩味,带着淡淡的嘲谑,淡淡的,琢磨不定的情绪。
梁墨染读不懂这样的情绪。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再纵欲了,小身板受不了。“哥哥,我又不是机器人,我也要休息啊!”
她本能地想要保护自己。继续朝后又退了一点,几乎退到床那边去了。
他在床前站稳,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却没动。
梁墨染的小腿汏腿都露了出来,她拘束地去拉毛衣,却见他视线深邃的锁住了她白皙光滑细腻的腿,她听到自己的声音,极其勉强地:“对不起,哥哥,不早了,休息吧你要相中了我的屋,我就去你的屋”
她话刚一说完,没等他回答,就飞快地转身向外走去。她越走越快,快到门边的时候,几乎接近于小跑。她并不迟钝,本能地闻到了某种危险的气息。
很快她就十分顺利地找到了门锁,心情也瞬间由紧张转为轻松。突然,她的身后笼过来一道阴影,那种危险的气息越来越接近,她的心跳也开始加速,她拼命用力扭转门锁,手心开始微微沁汗。
刚打开一条小缝,她的身后蓦地伸过一条手臂,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只听到重重的一声,门在她眼前密密阖上。
瞬间,她的身体被大力反扳过来,抵在门后。
她接触到一双没有任何表情的眸子。“你今天不该送上门来!”
她几乎是立刻反应过来,大惊:“哥哥,你想奸杀了我吗?!”
她的意识居然还很清醒,小心地问了一句。
他恍若未闻,他的唇角微微一牵,他竟然在微笑:“你说呢?”
之后,他就像是个猎人,也不动,就是抓着她,不让她跑。
梁墨染小心地瞅着他:“哥哥,上班还有周末休息的时候,难道咱都加班吗?”
他静静地,略带评判地看着她,而她的小身体,一直在微微发抖。她从没有这么害怕过,实属被医院医生那句话吓着了,药的副作用和纵欲过度,她容易吗她?
察觉到她似乎有点紧张,他的唇边似乎勾起微小的弧度。尔后,他慢慢地,但没有任何迟疑地俯下头来。
她愣了一下。
一个声音在她耳边缓慢的如魔魅般的响起:“没有节假日,遇到双休日加倍奖赏你!”
啊
不要啦!
但是她哪里知道,今天的大叔需要安慰,十分的需要。
而后,她的唇被他紧紧堵住,她的双手被他反剪到身后,她的腿,也被他压住,就连动也动不了。
她想反抗都不能撼动他一点,她几乎是绝望地发现,男人和女人之间,力量相差无比悬殊。
他的脸和她的脸近在咫尺,他的眉头微微凝聚着皱褶,那股淡淡的烟草味依然在她的唇舌之间密密蔓延,他的唇甚至开始向她的耳畔慢慢延伸。
他们就这样纠缠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头终于抬了起来。他直视着她,而她在微微喘气,也看着他,她的脸上有兴奋,有害怕,有紧张,还有挣扎。
做与不做她很矛盾啊!
天那,给道响雷劈死她吧,她又被大叔撩拨了!
他的唇角微微翘起,在柔柔的灯光下,他一贯没有多余表情的脸上,竟然现出浅浅的,意味不明的微笑。
只是片刻之后,他的微笑渐渐收敛,然后,她身子一个凌空,被他抱起来,抛到了床上。
“不要做了,再做就出人命了!”梁墨染被摔得疼死了。
但是,灯倏地灭了,黑暗里,风在吼,马在叫,黄河在咆哮
清晨被电话吵醒,才七点不到。
梁墨染的电话就一个劲儿的响了起来。
真烦啊!
梁墨染钮动着身子,在某人的怀里钻啊钻啊。
“起来接电话!”终于头顶响起了沙哑的男声。
梁墨染猛地睁眼,昨夜点点滴滴在脑海里浮现,想起情急之中她喊了一声,大叔就憋着去拿了一盒过来,然后就穿着袜子洗脚了!
最后嘿咻嘿咻累的半死,头晕眼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居然在大叔的怀抱里睡的?
她眨巴了下眼睛。头顶上又响起了他的声音:“吵死了,接电话!”
哦!妈妈咪呀!大叔也有起床气啊!
梁墨染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发现浑身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赶紧拉紧被子,遮掩住,然后伸手去摸电话,发现是方萍的号码。
接通。
“喂!老三,什么事?一大早的?”说着还打哈欠呢。
那边传来方萍的声音:“小四,怎么办呢?许继来给你送粥来了,就在宿舍里,我说你出去晨跑去了!他干脆等在这里了1”
“啊?”梁墨染大惊,一不留神,干脆坐了起来,也不顾自己这下没穿衣服了只嚎叫:“谁又让她去送粥的啊?真是罪过啊,他现在等着呢啊?”
“你还说啊,我总不能说你半夜私会情郎去了吧?”方萍低声说道。
“那你像个办法让他走吧!”梁墨染欲哭无泪。“我不喝粥了!”
“你还说,谁让你弄去医院来着!”
“我也不想去医院啊,可是难受啊,就被你们送去了,再说吃坏肚子是韩蕊说的,我又没有说!”梁墨染嘟哝着,完全没有看到这边大叔的眼睛已经睁开了,似乎在捕捉着她的话。
方萍又道:“许哥哥是不会走的,他开车过来的,等下载你去医院复查一下,说是给你做个钡餐透视什么的!”
“我不再去医院了,死都不要去!你跟他说我死了吧!”梁墨染突然懊恼起来,感觉自己好像惹了桃花,啥时候她这么抢手了啊!
“你死了,看那样子他得亲自送你去火葬场,有可能亲自给你选骨灰盒,我真没办法撒谎,看着温文尔雅的许哥哥,我就没办法下狠心的撒谎,你自己打电话说吧!”
“我咋说啊?我一说他在弄我上医院,我不要!”梁墨染猛摇头。
“人家现在给你送粥的,你叫我说什么啊?要不你现在回来算了,现在回来还来得及,吃了粥刚好上课去!”
“算了,我自己打电话跟他说吧!”梁墨染不要回去,她现在累死了都。
于是也没管别的,径直挂了电话翻出号码簿找许继来的名字,找到了直接拨过去,没看到床上身侧躺着的男人已经危险的眯起了眸子,视线是锁住她洁白的脊背的,很是危险,犀利,像是要把她脊背贯穿。
电话接通了,还没说话,那边就想起了许继来温润的男声,如春风拂面般袭来:“喂?墨染吗?听方萍说你去跑步了,胃不好还去跑步,该静养的!”
“啊!呃是的,许哥哥,我去跑步了,胃不好才出来锻炼的!”
“回来吧,吃了粥去医院检查下,刚好我一个高中同学,在医院内科!”
“不要啦,我很好,没事了,许哥哥,你先回去吧,我今天跑出了学校,我有事来着,晚上我请你吃饭好吧?”她觉得很不好意思,人家许继来都给她送了两次粥了,她咋也得大出血一次,请人家一次吧?
许继来似乎顿了一下,然后笑了笑:“这样啊,好吧,那粥给方萍吃了吧,下午五点我来学校接你!”
“啊?好,五点!”梁墨染很是尴尬。
“嗯!”许继来没有纠缠,挂了电话。
梁墨染也挂了电话,长吁了口气。“哎呀妈呀,真是愁死我了!”
一下躺在床上。
呼!
不对劲儿!
耳边传来呼呼的喘熄声,梁墨染猛地一僵,转头,看到大叔正在望着她。
嚯
那眼神,就像是看到一阵璀璨的流星雨如瀑布般划破寂静的夜空,与人间灯饰交织成漫天星光的画面般,那眼神真是太绚烂了!
哦!
不!是太犀利了,犀利的刺眼,她都佩服自己能把危险想成灿烂的美景。主要是大叔长得太好看了,好看的让人惊悚嘛,眼神都好似流星雨般美啊!
“你还困吗?困得话,再睡一会儿好了!”她眨巴了下明亮的大眼睛,赔了声笑。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一旁有个声音:“梁墨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