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儿吧?”楚若男最后还是心软小声问了一句。
“没事没事!”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游子吟一边擦着泪水一边掩饰。只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这次的眼泪怎么擦也擦不干。
“你要是心里很难过很伤心的话,要不你哭一场吧,痛痛快快的哭出来以后心里就好受一点。”劝人别哭这话太假,楚若男觉得要么就别劝,要劝就劝他赶紧的哭出来。什么事儿都装在心里更容易出问题,就像夏季芳一样会闹出毛病的。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流泪大约也不仅仅是为了一点野菜,更不可能是表演。大约是这把野菜触及到了他伤心处。这样的人还真是不敢惹他了。
“真的,你不笑话我?”游子吟觉得真他娘的失败,老顽童要在眼前肯定会踢自己几脚的。
摇摇头,楚若男表示理解。
“哭吧,哭吧,四月掌柜,五月也不会笑话你的。”五月表示自己是一个乖孩子肯定不会嘲笑人。而且她也是有同情心的看游子吟那个模样自己眼睛也红得像兔子。
“那我真哭了!”游子吟做好了思想准备嚎啕大哭一声,这些年太压抑太伤心。
哭吧哭吧,男人哭吧不是罪。
楚若男还想义气的问他要不要借肩膀靠一靠的,算了,这个时代可是讲究男女授受不清的,万一惹上了闲话就不好了。
擦了擦眼泪吸了一下鼻涕,游子吟尬尴的发现:自己哭不出来了。
“真是见鬼!”瞪了一眼楚若男和五月:“都怪你们,这么看着我就哭不出来了。”
切,血口喷人!
转眼的功夫翻脸比翻书还快,他居然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四月掌柜,你没哭不出来就表示不伤心了,不伤心难道不是好事吗?为什么还要怪我们呢?”这话连五月都不同意了。
楚若男直接漠视!有些人就是没有原则,她被坑了一次又一次深深的相信这个连真名都不给自己说的人是绝对具有演戏的天份。让雷避了自己吧,居然又被他骗了一次。
“东家,你对我一直有误会。”游子吟知道楚若男心里那点小九九后大呼冤枉:“东家,咱们说点正经事。就这片茶山,几百亩地,你道是你和五月两个女流之辈就能看管过来?不请人?”
扯淡,除非自己长有三头六臂。
“我也就是那个意思,你看昨天来给你做工的那些人怎么样?要不要请他们?”游子吟想了想道:“我看不如这样,你和五月依然回客栈去住,然后再请他们几个人来茶山帮你看管打理如何?”
不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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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楚若男好歹也上过大学,数学虽然是体育老师教的但依然能算得清这笔帐有多坑。她不是富得冒油也不是傻得天真。
“你请的那些工人都是大师级别的,我可请不起。”楚若男白了一眼表示没兴趣。按照她买五月的行钱,十两银子随便买一个壮劳力。一想到买人,楚若男打了一个寒噤如果无奸不商,自己居然也想到了奴役别人。果然是环境影响人啊!一个新生代的好世民就被生生的带坏了。
“要不,你请黑牛吧,那小子老实。”想了想游子吟建议道:“请长工不比请短工,价格也没有那么高了。再者,黑牛家很穷,上有七十岁的爹娘下有九个嗷嗷待哺的孩子,一个人干活要养活二三十人,你全当是做好事了。”
穷还生那么多孩子,再说了他养这么多年关自己什么事。做好事的前提是自己要俱备那个经济能力。像他这样的硬性摊派就变成了负担了,这让楚若男从心底感到很反感。
“不对,他爹娘加上孩子和妻子也就十二三人,哪来二三十个人?”这家伙坑自己越来越不讲究套路了,说谎的套路一次比一次随意。做骗子进做到了最高境界还是说他认为自己的智商为零,随便糊弄几句她就相信。
“这不是他还有兄弟姐妹嘛。”被人问过错游子吟也发觉这个问题有点不对,黑牛家有二三十人是真的,但不是靠黑牛在养活,严格的说来都是自己在养他们,因为他家老老少少都在府上做事:“那个我说错了,他姐姐们嫁人了,余下的是弟弟和妹妹,弟弟还娶了媳妇生了孩子……”
编,尽管编!
“子又生孙孙又生子,子子孙孙孙孙子子,这个黑牛家应该养了好几百人吧?”楚若男最后忍不可忍提醒道:“关键一点是,这关我什么事!”
是,确实不关自己的事,最为倒霉催的是楚若男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三五两语的她居然又同意了用黑牛做事。
“说好了啊,他干得再好也只能是伙计,我才是掌柜,你别搞混了。”游子吟见楚若男同意留下黑牛很高兴担同时又担心的多说了一句:“东家,你放心,我说过做你的掌柜我一定会好好做,处处替你着想的。若是有什么好消息我也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若是我不请你当掌柜很多事就做不成,对不对?”与其说是他在保证不如说是在威胁,楚若男最不喜欢的就是这一套了。
“做是做得成,但会错失很多机会。”游子吟拿出他一贯的德行吊儿郎当的说道:“东家,你犯不着一个好用能干知根知底的掌柜不用而去找别人吧,费时费力又费钱的。”
自己对他知根知底?
“请问你姓什名谁?”别说根底了,连这最基本的都不知:“何方人士家中还有些什么人?”
“东家,名字只是一个称呼而已。”游子吟叹了口气:“东家,这些事儿以后你还是别问了。”问了也白问,自己不可能傻傻的告诉她自己叫游子吟。那就是对自己的身份不打自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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