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南星之前包场,并且让疏散过周围的人,所以并没有伤及无辜。
这也是南星为什么不怕引起注意的包了整个豪华摩天轮,并且任哪些可爱的小孩子闹也不让他们上去的原因,她害怕,黑百合会在这时动手。
可是她的担心终是被印证了,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
南星将昏迷的夜熙交给那些赶来的保安,直接爆出了夜熙的身份,便匆匆离去。
一群人都傻眼了,夜少竟然来了游乐场!
连忙不用交代就重重保护起来!
这让南星很是省心。
她不能留在这里,黑百合既然动手,就一定不会这样就善罢甘休。
她必须将黑百合引走,否则夜熙和这里的人都会很危险。
再见了夜熙,也许是再也不见了。
这一趟,我已经很满足了。
前尘往事,都与这一吻沉浸消散吧。我们都要继续往前走了——
夜空中最亮的星,星星终会陨灭,而夜永存。
而我会在化为流星的那一刻,永恒的祝福你。
再见了,我年少时最天真纯碎的喜欢——
再见了,myl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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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熙做了一个很长也很短的梦,他梦到了南星。
梦到南星在他的订婚宴上回来了,梦到他们同寝而居,梦到南星请他吃路边的麻辣烫,梦到他们一起去游乐场……
然后呢,后来发生了什么?
他怎么都想不起,也看不清梦中的场景。
只记得身体诚实的感觉,是他在梦中臆想了南星吗?
可是他睁不开眼,脑子也很迷蒙,钝痛一下又一下的敲击着他。
终于随着一声巨大的爆破响声,一切被推到顶点,夜熙醒了。
梦散了,梦中的场景也都随之烟消云散——
什么都不再被忆起——
“哥,你终于醒了!”夜晓几乎喜极而泣,像个小孩子一样扑到夜熙身上。
夜熙的头很疼,他伸出手按太阳穴,牵动了吊瓶的针,夜晓连忙喊医生。
夜熙这才看清他是在医院,他怎么会在医院?
夜熙问今天是几号,夜晓诚实的回答。
距离夜熙的订婚宴竟然已经过去一个月了,这期间的时间里,夜熙对所发生的一切完全没有映像。
“我怎么会在医院?发生了什么?”
夜晓诧异的看着夜熙,真的如医生所说,他的记忆?
这是好还是坏?
夜晓只知道夜熙违抗了父亲的命令,帮助了一个人逃脱。但是能让哥哥如此的人,一定是个不简单的人!
是那个送画的人吗?
可是又想到父亲的嘱咐,夜晓低垂下头,眸中神色尽敛,“哥哥不记得了吗,你出了车祸。”
车祸?夜熙完全没有映像,但是身体确实很不舒服。
夜晓看着自己的哥哥,不忍心继续骗他,但是又怕自己说漏嘴。索性就找着问医生情况的借口出去了。
父亲说,要瞒着哥哥。因为陷进去,只会给他带来危险和痛苦。就像这一次,如果不是被人保护住,他的内腑和肋骨可能都会被爆炸的余波震坏。
夜熙的身体不好,在曾经一次的追风活动中出了事故,被重物砸中了。
那一次伤的很重,昏迷了很久。但与这次不同的是,上次是真的很凶险,而这次好像是某种药物的原因让夜熙不能醒过来。
这种药物只会让他昏迷,并且对短期内的记忆产生影响,其他的效果还不如说强身健体了……
夜晓记得,夜熙那次出事的地方好像是在西伯利亚。哥哥从事那项危险的活动那么多年唯一的一次出事——
他对失误闭口不谈,什么也不肯说。众人也不敢再问。
在西伯利亚到底发生了什么,也唯有他自己知道。
光明掩去,黑暗降临。漫天的星子,清冷的碎光,洒在夜熙长长的眼睫上。
是谁说,相思长在了眼睫上,触目即可望。
星空拼成了一个淡淡的虚影,那人勾唇浅浅的笑,却甚是邪魅。那人唤,“夜熙——”
夜熙伸出手,想回答他,想拉住他,想不让他离开。
可是触手即是破灭——
少年没有回来过,订婚宴进行的很完美,既然他醒了,身体没有什么大问题,婚期便如期举行吧。他们这样告诉他。
他不信,查遍了整个宾客的名单,并没有南星,找遍了整个送礼,也没有南星的名字。
最后夜熙找到了程安之,程安之宣判了,南星没有回来过——
南星,没有回来过——
一切的执着好像都失去了意义,他找了“他”七年,等了“他”七年,只等到杳无音信。
好像已经够了,答应父亲与宋氏联姻时,夜熙给自己打了个赌。
若是“他”回来,他便不离。
若是“他”不回来,那么他便弃。
是上天也在劝他放弃吗?这不容于世的感情。
呵,终究是一厢情愿啊!
有什么资格?
他夜熙从未如此的矛盾过。
既然是命运的安排,那么便接受吧。
风透过窗子吹进来,掀起了帘子,夜熙看着这无形的风,用每一寸肌肤去感触它。淡淡的嗓音,很温柔,很孤冷,“今晚的风,很是幽怨呢!”
夜微寒,风幽怨,情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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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人最终还是追丢了。”
俯首称臣的几个人不敢看夜溟的脸色,这项持续了这么久的任务他们给办砸了。不用说老板,他们自己也很自暴自弃。
尤其是这一次,他们没有保护好少爷。不过所幸少爷已经醒了,不然他们的罪过就更加大了。
夜溟挥挥手,有些颓败,有些不耐烦,“在大少爷身边再加派些人手,若是在自家的领地里又让他们得手,你们便提头来见吧。”
摩天轮已经被尽全力重建了,游乐场的负面新闻也已经被他全部压下去。还有那场订婚宴,所有的消息都已经被严密的封锁了。
夜熙不可能再得到任何关于那个少年的消息。
“朱丽,是你的孩子在保护夜熙,不想将他牵扯进去吗?就如你当年一样。”
低叹声有些苍老,这许多年,原来他也已经累了,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