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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朵朵满脸的得瑟,“银子赚来那就是要花的!你不替我花点,我赚那么多钱回来干啥呢?留着当摆设啊?”
“再说了,你日后嫁过去就是当家主母,别看如今侯府里家底厚,可那银子可不经花啊!光靠姐夫那一点俸禄塞牙缝都不够!”花朵朵撇嘴道。
花翩翩瞪大了眼睛,“你的牙缝那么大?”
花朵朵被窒了窒,瞪眼道:“你能不能别挑我毛病?我这不是打个比方嘛!”
她恼羞成怒道:“哼,你今儿要是不收下它,日后你要是捉襟见肘了我可不接济你!”
花朵朵说罢把头一扭,大有花翩翩不收下这些银子,她就跟她势不两立的势头。
花翩翩扑哧一笑,“臭丫头,你倒跟我较起劲儿来了!是不是我今儿不收下这沓宝贝儿,你就不认我这个姐姐了?”
花朵朵犟嘴道:“哼,那是当然了!你都把我这个亲妹妹当外人看了,我可不想拿自己的热屁股来贴你的冷脸。”
花翩翩一阵无语,她见花朵朵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她要是再推辞那可就矫情了,便爽快地收了起来。
“好了,臭丫头,快别生气了!”花翩翩好笑地掐了掐花朵朵的俏脸,“瞧瞧你。嘴巴都快鼓成癞蛤蟆了,丑死了!”
花朵朵气恼地跺了跺脚,“臭姐姐,不带你这么取笑人的!”
花翩翩玩笑道:“丫头。我可丑话说在前头啊!泼出去的水那可是收不回来的,给了姐的银子你可休想再拿回来!”
花翩翩满脸促狭道:“姐姐可不像你是个小富婆,你出阁的时候我可没这么大的手笔给你添妆啊!你就等着亏大本吧!这怕是你做过最亏本的买卖了吧?”
梅兰竹菊四婢听完这话儿不由捂嘴吃吃地偷笑。
花朵朵满脸黑线,不由一阵嘴角抽抽。
但为了配合花翩翩,冲淡她心里离别的愁绪,花朵朵决定还是彩衣娱亲。
她佯装可怜道:“不会吧?姐姐,我出阁那天你该不会真打算给我捎根金钗就了事儿了吧?”
花翩翩挑了挑眉,“不然你以为呢?方才不是你说的吗?你姐夫他的俸禄塞牙缝都不够呢!姐哪来的闲钱给你添妆啊?给根金钗你已经是姐省吃俭用好些个月头才挤下来的。”
花朵朵忍不住呕血三升,连声嚷嚷道:“姐,你这侯夫人当得也太憋屈了吧!我还没见过像你这般抠门的侯夫人!真是太丢咱们花家老祖宗的脸了!”
姐妹俩你说一句我还一茬。抬扛得正欢。
却不料庄嬷嬷撩起门帘走了进来。“诶哟我的姑奶奶。都什么时候了你俩还在这儿耍嘴皮子,外头花轿都进门了呢!赶紧些把嫁衣穿起来。”
花朵朵朝花翩翩吐了吐舌头,赶紧起身把位置让给庄嬷嬷。自个儿则跑到外面看热闹去了。
此时南宫玉迎娶的仪仗已攻破了花志荣等人的层层防守,浩浩荡荡地闯进了外院。
此次随同南宫玉一同来迎娶的宾郎们都是清一色的青年才俊,一群丰神俊朗的翩翩美少年鹤立人群,真是说不出的赏心悦目。
花嫁村的姑娘们哪成见过如此风姿飒爽的公子爷啊,一时之间不由都看直了眼睛,直盯得那些长安城的少爷们面红耳赤。
他们在长安见到的都是矜持婉约的大家闺秀,连青楼画舫的姑娘们都是欲抱琵琶半遮面的。
像花嫁村的姑娘们这般火辣辣的眼神,他们还是头次见着,一时之间实在有些难以招架,竟像姑娘家一般羞红了脸。
然这些姑娘们虽然热情如火。却不让他们觉得恶心,反倒由衷地觉得花嫁村实在是民风淳朴。
喜欢便是喜欢,绝不会矫情做作,欲拒还迎。
人心如此纯真简单,实在是让这些公子爷们大感惊诧。
他们心里对南宫玉这个素未谋面的小妻子更加好奇起来。
不晓得究竟是什么样风华绝代的女子,方能赢得了靖安侯爷的心。
很快,庄嬷嬷便扶着一身大红嫁衣,头披红盖头的花翩翩款款走了出来。
红得像火一般的嫁衣,顿时吸引了众人的视线。
花翩翩在庄嬷嬷的搀扶下,轻移莲步,娉娉婷婷地朝南宫玉走了过来。
那举手投足间自然流露的风情,让众人顿觉呼吸为之一窒。
尽管看不到红盖头下的脸,但仅凭那婀娜多姿的身段,众人便直觉这一定是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子。
庄嬷嬷将花翩翩带到南宫玉跟前,将她的小手交到了南宫玉手中,微笑道:“侯爷,带小姐去拜别长辈吧!”
南宫玉傻傻地看着花翩翩,至今仍不敢相信他们真的要成亲了,这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女子,如今终于成为了他南宫玉的妻。
虽然隔着一道红巾,花翩翩仍感觉到有一道灼热的视线紧盯着自己,她不由娇羞地低下了头。
当她的手被南宫玉那温润有力的大掌握住时,花翩翩不由轻颤了一下。
她猛然意识到,这手掌的主人从今往后就是她的夫君了,是要和她共度一生的男人。
她的心中像灌了蜜般,甜丝丝的。
在庄嬷嬷的引领下,俩人规规矩矩地进客厅去给花有福等人磕头请茶。
拜别了父母后,南宫玉与花翩翩在众人万分不舍地相送下,浩浩荡荡地辞别了花嫁村。朝长安奔去。
经此一折,花翩翩的人生从此开始了崭新的一页。
云氏目送着迎亲队伍消失在花嫁村的小道上,心里像被挖了一块般,空荡荡的。
她忍着心里的酸意。回到自个儿的屋子后,终于还是忍不住抹泪呜咽了起来。
花永夏慌忙劝道:“好了好了,莫要哭了!闺女嫁人了,这是好事儿啊,你哭啥呢?”
云氏抽噎道:“我统供就这么两个心肝肉,一个两个都嫁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到时要是挂念了都轻易见不着面,我心里能不难受吗?”
花永夏眼眶也是一阵发红。
他拉起云氏的手,柔声劝道:“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咱们如珠如宝疼了十几年的闺女。就这么便宜了那些个二愣子。我心里也不好受啊!”
想到不久后又要嫁第二个闺女了。花永夏只觉自己心里像挖肉般疼。
要不是怕闺女被人家取笑老姑婆,花永夏还真心愿意将俩人一直留在自个儿身边。
嫁人有什么好啊?嫁到别人家去处处要伏低做小,还不如呆在爹娘身边小姑独处呢!
云氏啐了他一口。瞪眼道:“你说谁二愣子呢?”
花永夏怔了怔,不忿地嘟囔道:“我就说那两个臭小子了怎么着?他俩把咱的宝贝疙瘩儿都勾走了,还不许我说上两句啊?”
云氏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你当姑爷是外头那些个没出息的臭小子啊?他们如今可是身份显赫的侯爷和将军,别人瞧红了眼也沾不着边呢!你得了俩这么好的女婿还不满意啊?”
花永夏酸溜溜道:“你看看你,方才还哭天抢地的,如今我不过是说了他们两句不是,你就跟护犊子似的给护上了。”
花永夏越说心里越不是滋味,忍不住梗起脖子道:“咱家娇滴滴的闺女难不成还配不上那两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了?甭管他们是大将军还是大侯爷,到了老子这儿照样要伏低做小!”
“美得你!”云氏白了他一眼。“这话你在我这儿说说便好了,莫要让外人听了去,没的让人笑话你。”
“笑话我什么啊?”花永夏急得脸红脖子粗,“我管教自家的女婿招谁惹谁了?我告诉你,你可别惯着他们!就该端起架子来,没的惯长了他们的臭脾气,怠慢了咱家的宝贝疙瘩儿。”
云氏没好气地推了他一把,“行了行了!收收你的臭脾气吧,真是穷紧张!姑爷他对咱家闺女宝贝着呢,怠慢不着!”
“怠慢不着?”花永夏瞪眼道,“怠慢不着那你方才哭啥?要不是担心闺女受委屈了没地儿诉,你至于哭得那么要死要活的么?”
云氏气恼地掐了花永夏一把,“你还有理了是吧?我舍不得闺女怎么着?一整天都阴阳怪气的,我看你是酒虫上脑了吧?来得睬你!”
云氏说罢气咻咻地背过身去,越想越觉委屈。
花永夏见云氏好不容易止住了泪,眼眶又红了起来,连忙哈着腰赔不是,好不容易才把云氏哄得破涕为笑。
花永夏真心觉得自己可怜,他觉得自己在这个家越来越没地位了。
以往花志荣俩兄弟在云氏心里实打实是排第一的,自己被挤在后面也就算了,那毕竟是自个儿的亲儿子。
可如今连南宫玉和楚凌轩这两个二愣子都挤到自己前面去了,这算怎么回事儿啊?花永夏心里真是说不出的憋屈。
俩个闺女被哄走也就算了,女大总是不中留的,早晚都是要嫁人。
可如今连媳妇都向着女婿,半句不是的话也不让说,那股宝贝劲儿连包子那晚来子也比不上,实在让花永夏心里不是滋味。
他心里就跟打翻了醋坛子似的,那股酸劲儿老远都闻得一清二楚。
云氏自然也明白花永夏的那点子小心思,无非是舍不得闺女罢了!
她只觉得好笑得紧,都快要当阿公的人了,脾气还跟三岁小孩子似的,实在把她气得够呛。
云氏索性急他一急,省得他老是阴阳怪气的,日后没的吓坏了两个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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