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秦枳百无聊赖地拿着一杯半满的柳丁汁,时不时低下头喝一口,清澈干净的眸底有着些许的无奈,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让她眼花缭乱的贵小姐们,在大厅中央的舞池翩翩起舞,即使坐在角落里,还是感觉到一阵浓浓的香风扑面而来。八戒om
这是个绝对不属于她的世界。她可不可以先出去透透气?
突然,一个雍容华贵保养极好的中年妇人朝秦枳所在方向淡淡看了一眼,秦枳吓了一跳,手上的杯子倾斜了一个角度,柳丁汁漫了出来,溅湿了她的手指,她连忙背过手去在裙子上擦了擦,低下头看了看,赶紧把手收回来。
拜某人所赐,秦枳终于懂得了chanel为何物,也明白了此刻穿在自己身上的粉色长裙就是该奢侈品牌下的春季最新款。
拿chanel当擦手布,想想都觉得罪过。秦枳吐了吐舌头。
中年妇人给她使了个眼神,秦枳很快就会意到她是让自己过去。
于是,白皙修长的脖子上戴着沉甸甸的钻石项链、纤细的手腕上挂了一个浅绿色的玉手镯、脚蹬一双九公分高的高跟鞋的秦枳,站了起来,一步一步艰难地向妇人走近,然后毕恭毕敬地叫了声,"婆婆。"
林澜不轻不淡地点头应了声,似乎是不太满意秦枳走过来的速度,下一刻精致的脸上又换上难得的笑容,对一旁同样打扮得体的中年女人说道,"陈太太,这就是我们家淮南的那位。"
林澜转过头看着秦枳,又是面无表情的了,近乎嗔怪道,"还不快叫人,这么没礼貌。"
秦枳正怔忪地看着自家婆婆堪比"变脸"的绝技,一时还反应不过来,后面就被推了一把,脚下差点没稳住滑了出去。
林澜的脸立刻沉了下来,秦枳的心里立刻浮现"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画面,知道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僵持着对自己也没有好处,只得硬着头皮低低叫了一声,心里却腹诽着,哪有这样介绍人的,连个名姓都没有。
陈太太也是个眼明心亮的人,她一看这架势,就知道这对婆媳之间肯定是有矛盾的了,心里暗笑了几分,嘴上却恭维着,"这姑娘长得真俊呀,跟你家淮南多配,顾太太你真是好福气。"
听到陈太太的话,低着头的秦枳马上抬起头,眼神透着无比的炙热,呃,垃圾桶在哪里?她好想吐啊!
纵然平时再怎么看不惯,林澜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让外人看笑话,亲热地拉过秦枳的手,半嗔半怪地抱怨道,"我那是有福又有气,哪里比得上陈太太你好命,还是你媳妇好,又乖巧又听话。"
秦枳惊悚地微微张着嘴巴看着婆婆大人保养得宜的青葱玉手无比亲密地抓着自己,顿时汗毛四起,呜呜,都有肌肤之亲了,婆婆大人请你自重,我们没有那么熟的好不好!
林澜的话显然奉承到陈太太心里去了,她无比淑女地以手掩面浅浅笑了笑,秦枳站在一边,数着陈太太眼角像蚯蚓一样俏皮地一凸一凹来回伸缩的皱纹,想笑又不敢笑,嘴角抽动得有点厉害。
两个加起来都一百多岁的人了,场面话还真是顺手拈来,只是,这样子,不累吗?
林澜装作不经意瞪了她一眼,秦枳只得收回眼光,低下头,装回乖巧可人的小媳妇。
这场上流社会的盛宴终于结束了,秦枳微微松了口气,眨了眨刚刚差点被钻石闪瞎的眼睛,重新振作了精神,看了一眼旁边拉长着脸对自己爱理不理的婆婆大人,她知道接下来等着自己的,就是风满楼之后的欲来山雨。
司机把车开过来了,秦枳想都没想就上前去开副驾驶座的门,却被林澜叫住,"你和我一起坐后面。"
没想到暴风雨来得这么快。
果然,刚刚一坐下,林澜就开始说教,从服装到化妆、再到谈吐修养,从头到脚把秦枳批了个狗血淋头。
秦枳低着头,一脸受教的模样,仔细想了想,衣服是婆婆大人选的,妆是她叫别人化的,钻石项链、玉手镯也是她要求戴的,现在迁怒自己算什么,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婆婆大人这是在嫌弃她这个人呢!
也是,结婚三个月以来,婆婆大人就没给过她好脸色,在她眼里,她秦枳就是一无是处的主。
好不容易到了家,林澜总算停了下来,秦枳这时候才敢真正松口气,幸好她有先见之明,一结婚就搬了出来,否则……
不过要是她和婆婆一起住,迟早也是要搬出来的,就是不知道会搬到哪家精神病院。
从肩上背的chanel同款粉色小包包里掏出钥匙开了门,连灯都来不及开,秦枳一个不小心就被高跟鞋绊倒在地,痛得她皱了一张小脸,嘴里诅咒了一句什么,包里的手机就响了。
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秦枳真心觉得这个电话接不得,可是,在他出差前她就答应过一定会好好跟他妈相处,想了想,迟疑地按下接听键。
那边马上传来林澜愠怒的声音,"怎么现在才接电话?"
反正没有人会看到,秦枳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怎么现在才接电话?我肯接你电话已经给足面子了,您老人家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了!
秦枳把手机拿远了点,打了个呵欠,那边不无讽刺地说着,"秦枳,你这次可真给我长脸,刚刚易太太打电话给我,说你吓到了她的猫,那只波斯猫是多名贵的品种,易太太心疼得不得了,你到底知不知道这次闯了多大的祸?"
秦枳又忍不住打了个呵欠,这才反应过来婆婆刚刚讲的是她调戏那只波斯猫的事,其实她那时也是无聊啊,看到那么可爱的白猫咪,她就忍不住过去逗着玩了,后来觉得猫咪嘴角的胡子太影响它的气质了,就帮忙拔去了几根。
就这么小的事情,用得着这么劳师动众,三更半夜不让人睡觉么?
那边林澜说的话越来越难听,秦枳干脆把手机扔到地毯上,也懒得起来,靠着门,疲累地闭上了眼睛。
手机终于安静地闭上了聒噪的嘴巴,秦枳想到自己今天为了那个鸟晚会身心皆疲,还给人这样数落,咬牙切齿,忍不住说了一句狠话,"哼,把我逼急了,我就狠狠睡你儿子,让他精x人亡!"
谁知道话声一落,卧室的门就被推了开来,秦枳用手挡了挡眼睛,适应了下,看到从亮光里走出来的人,顿时像见了鬼般叫道,"啊!你怎么回来了?"
顾淮南没有回答,长腿一迈就来到她跟前,一把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秦枳实在太累了,顺从地靠在他的肩膀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轻轻在他耳边呼了一口气。
几乎是立时的,顾淮南准确无误地覆上她的唇,薄唇描摹着她的形状,狠狠地蹂躏着,似乎是要把她吞到肚子里。
秦枳根本受不了他这么炽热的掠夺,忍不住嘤咛了一声,就给了他可趁之机,他温热的舌头伸进她的口腔,攫取她独特的甜蜜。
长长的一吻过后,秦枳靠在他肩头低低喘息,忍不住娇嗔地锤了他胸口一拳,"不是说后天才回来的吗?"
顾淮南呼出的温热气息停在她耳垂附近,引得她心里一阵酥麻,他低低地说道,"想你了。"
在黑暗中,秦枳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脸火烧一般灼热,顾淮南开始覆上她胸前的丰盈,把内衣推高,他的手钻了进去,她胸前的花朵,为他开出肆意的形状。
他的灼热硬硬地抵着她柔软的腰间,秦枳觉察到他的情*动,连忙伸手推了推他,"不要。"她今晚实在太累了,她不想明天起不来啊!
顾淮南手上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湿热的舌尖却无比暧昧地含住了她的耳垂,声音透着低沉的沙哑,"不是要睡我?不是要我精x人亡?"
秦枳的脸"轰"的一声就烧起来了,她只不过是随便说说而已,哪能当真啊,而且,她一向都是有贼心没贼胆的好不好!
趁顾淮南不注意,秦枳用尽全力推了他一把,顾不上换鞋子,冲进了卧室,然后迅速把门反锁了。
顾淮南站在原地,嘴角露出一个深沉的笑,这下更好,省得他浪费力气把她抱回房间了。力气,还是留着来做某些事更有意义。
秦枳站在穿衣镜前纠结着要怎么把身上长裙的结打开,突然门就开了,她回头一看,吓得连连后退,不小心碰到床沿,就跌倒在床上。
她看到他一步一步慢慢向自己走过来,她看到他一件一件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她看到他精壮的胸膛,然后是毫无赘肉的小腹,再然后是他……他浓密的黑色丛林中探出头来的茁壮小兽,正对着她……
即使已经结婚三个月了,他的身体也已经看多好多次,秦枳的脸还是红得滴血,她长指微伸,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变态!"
顾淮南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眸色瞬间深沉下来,"媳妇儿,我还可以更变态的,要不要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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