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子明来到小门旁,“是我倒要看看什么人物敢来天山作乱”,说这就是一把推开小门大步走了过去,少了几分暴躁多了几分沉稳。
管叔在其后面,自语道:“看来这小子已经调节好自己的情绪了,这才有一点苍生弟子的样子。”说着也是紧跟其后踏门而过。
以这二人此时的脚上功夫没一会这这清灰石阶小路已是走了大半,要说还是年轻人眼力好,就听苍子明在前方道:“管叔你看那块巨石……”
管叔闻言定睛一看,前方本该有一块一人多高的巨大岩石很在路中间的,此时却剩小半块躺在路中央,周边许多碎渣。
通往山顶的小路上原本该是有一块巨石,苍子明往日经常随师兄上山喜欢躺在那里休息,管叔平日里往山顶送餐也是偶尔会在那里停留休息。
“这是……掌力所为?”二人走到近前,苍子明惊呼道。
管叔捏起几块碎石,细细琢磨起来。
这里距离山顶已不足半里,很明显这里发生过激斗,这巨石的碎裂程度极大,直接碎成渣。那必是巨大的力量在此碰撞。
二人相视而望,管叔瞧建苍子明明显有时有些暴躁。只听见苍子明咬着牙压这怒意说道:“去……山……顶。”说罢不再多言向着山顶疾步走去。
管叔见状已不知说些什么,也难怪子明今日情绪这么难以平定,昔日里嘻哈玩闹无所事事,而今天自己三位至亲之人遭了不测受了暗算而自己却是一点也不知情,心里担心这他们这就他怎么冷静,毕竟也还只是十七八岁而已。
天山山顶之上有一个小的七八丈长宽的平坦场地,石阶小路由下而上自东往西通向场地,来到山顶一眼就是能够瞧见场地另一端有一个丈余宽高的山洞,洞门两侧有个雕龙石柱,石柱不高上有两尊石兽蹲在上面。山洞右侧两三丈便是悬崖,崖边往日都是些小的植被花草,过了春季又是生出绿意。山洞左侧有一张石桌,大如伞盖,刻着一张棋盘和几颗石子,几个石凳围在其周围。一棵枝繁叶茂老树直挺挺的竖在石桌旁边,那枝叶都是能够遮住大半个场地。树边不远处还有几坛花草围着一眼小泉,小泉里水清无鱼,倒是有几颗晶亮的石头躲在里面。
苍子明站在最后一节石阶之上再难挪动脚步嘴唇被自己咬的青紫,往日里熟悉的景物已完全变了样。
管叔也是难以置信的向前走去,石桌被利器劈成两半,石凳也只剩一个,洞门前的两个石兽也是崩碎了一半,那老树之上几道痕迹清晰可见,似是利器又似鹰爪。整个场地凌乱不堪。
管叔巡视完回头看看脸色铁青的苍子明小声说道:“子明?”
也许是平日里太过活跃,看着眼前的这一切苍子明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话,就道:“进洞”说着一抬手那把一直都背在背上的大刀就紧紧的握在手里,身上一股凌冽的劲风鼓动着衣袍朝着山洞就是走了过去。
虽然洞门不大,但是山洞里面确实别有洞天。这洞里似是一座宫殿镶嵌在大山里一样。
管叔里里外外搜个遍一个人影都没见到,道:“子明,你先别担心,这洞里无人说不定你师父和师兄都已是早早的离开了。”
二人巡视一遍并没有发现异样,洞内一切陈设整齐如新,丝毫没有打斗过的痕迹。
这就奇怪了,这神州之内不可能有人可以悄无声息的杀掉苍生。苍子明怎么也想不通,
管叔道:“子明你说会不会有这种情况,就是说你师傅根本就没在这里战斗,而是去了别的地方呢?”
“那洞外的乱象怎么解释,还有为什么到处都找不见我两位师兄的身影,有人来袭天山,风阁院落无恙,他们比来山顶,小路和这里的确有打斗痕迹,若是我师傅早已不在这里那他会去哪里,还有我两位师兄为何也不在这里,那这一片乱象和打斗痕迹是何人所留,又是和人所为?”,苍子明极力的控制着自己情绪想要保持冷静说道。
“若你师傅师兄本就不在这里或是已经能离开,那他们一定会给你留下什么信息。咱们再仔细找找,还有山下的村名说是有人昨夜被吓得神经兮兮,这也是线索,稍安勿躁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管叔分析了一下形势说道。
听了管叔的说法他也觉得有理,也是感觉凭他师傅师兄的功力应该不会那么容易遭受到不测,这样一想缓缓舒气,冷静的苍子明慢慢的又是回来了。
二人也不怠慢又是在山顶搜罗了起来,若是留下什么隐秘信息肯定是在什么隐蔽的地方,二人又是仔细了几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已是正晌午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