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你这都是向谁学的啊?快别来这一套,我骨头都冷了。!”唐小姐不摆架子还真的让人不太适应,王柏倒习惯接受她恶声恶气的态度,这样征服起来也更有成就感。
电话那头的唐旖琴沉默了一阵,暗骂魏瑜红那娘们给自己出的馊主意,还说男人都喜欢这套,果然是卖队友,以后再也信不得。
唐旖琴终于换回正常的语气:“刚才大脑中毒了,你在哪儿呢,出来喝一杯吧。”
这就对了嘛,汉子一般的说话调调才是她该有的样子,无论是泼妇型还是嗲型都不适合她。
“太晚了,我都准备睡了,明天吧。晚上八点,我去接你。对了,你还住在小钟家那套别院吧?”
“换地儿了,”唐旖琴哀叹一声道,“那地方被小两口霸占了,整天在我面前亲亲我我,我一天都呆不下去,就自己寻摸了个住处。”
其实她是找了个理由搬出去的,她觉得自己得有个私人一点的住处,这样才方便和王柏偷偷摸摸地来往呀,在钟家的别院胡来,想不让钟叔叔知道都难,岂不是很快就穿帮了。
“哦,那你把地址给我,明天我去接你,咱们好好喝一杯。”
周家父子出事之后,周涵香就跟母亲搬回了国内,如今在东新银行海东分行找到了一份工作,目前正在实习期。
周家母女就住在朝行区的别墅里,钱文俊打听这些消息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转天就答复了王柏,就连周涵香的手机号码他都搞到了。
听到东新银行实习生这几个字,王柏马上就想到了长谷川亚衣这个大胸妹子,那家银行不就是长谷川家的产业吗?
周定文是个人渣,可他的妹妹人品不错,否则黄雯也不会对她念念不忘。
王柏对于是非恩怨分得很清楚。不会因为周定文的劣行而迁怒到他的妹妹身上,周涵香这个人从小跟随母亲在日本长大,跟周定文也确实不是一回事。
“请问是周涵香小姐吗?”王柏直接拨通了周小姐的电话,那头用非常别扭的中文回道:“是,是的,请问你是……”
“你好,我是双柏集团公司的董事,我的名字叫王柏。”他索性用日语来跟她交流,那头的周小姐顿时轻松不少。
“你好,你好!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吗?”双柏集团是广林区新崛起的一家集团公司。涉及的业务面很广,金融投资方面也有所涉猎。周涵香目前在东新银行的融资课工作,她觉得对方可能在银行办事的时候得到过她的名片,现在想咨询一些事情。
这位王董的日语这么熟练,以前跟东新银行也许就有业务往来,可能他这次看中了某款金融产品也说不定。因此周涵香接电话的态度一下子变得很谦卑,生怕漏过了对方的一句话。
“是这样的,我听说你在广大厦有一层办公楼面,我想买下来。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方便,我们见面谈一下这件事。”
“嗯?”周涵香突然一愣,没想到对方找她是为了父亲留下来的遗产。她顿了一顿,然后道:“王先生。那层办公楼面的产权尚未登记到我名下,目前是由银行代管,限制交易的,您不会不知道吧?”
老周心脏病去世。留下了价值数千万的遗产,可是因为周定文的失踪,所以这遗产继承的手续一直没去办理。其中房子、车子周涵香都有居住使用权。但不能变卖,而那些办公楼面,则由银行代管。一切要等两年以后,警方认定周定文失踪,才能完成移交。
周涵香的母亲就是怕儿子突然出现,拿走所有遗产,所以才带着女儿回到国内,守着这里。
王柏当然知道这件事,他从容地说道:“我们可以签一份预售合同,我用市价买下那层办公楼面,支付一半的房款,另一半则等你正式拿到产权以后,办理过户的时候再支付。在此期间,办公楼所得的租金都归你所有,算是预期的溢价补偿。”
“可是……我哥哥下落不明,我能签这份合同吗?”
“我觉得你可以,你就可以啊。”王柏失笑道,“如果将来存在什么产权纠纷,导致合同无法履行,大不了我不收你的违约金,只要把合同价款退还就行了。”
这种条件可以说是很优越了,周涵香本身就是学金融的,知道流动资金远比名义上属于自己的不动产重要。
广大厦的楼价还会上涨吗?理论上会的,但是涨价幅度应该不会过租金带来的收益,因为楼价万一上涨,租金会有更大幅度的上涨。
办公楼面预售出去,就算只拿到一半的房款,那也有一千多万,有这些钱,做什么不好?也可以买银行自家的信托产品啊。
“王先生,您开出的条件很不错,不过我还想认真考虑一下,您给我一点时间吗?回头我再联系您。”
“好的,我等你电话。”王柏对于周涵香答应条件很有信心,这笔交易对她有益无害。不仅如此,正式面谈的时候他还可以探听一下她的口风,如果周小姐对于在银行工作很感兴趣的话,那他不妨在她的转正问题上提供点帮助。
东新银行海东分行,融资课长办公室。
已经是下班时间,新进员工周涵香还在办公室里挨训,用课长的话来说,她加入融资课以后的表现非常糟糕,完全没有可取之处。新进的三名员工在试用期结束以后只会留下两个人,课长要她想想清楚,拿出搏命的勇气去努力工作。
面对上司的训示,周涵香没有任何反驳的借口,她在国内没有亲属,没有人脉,拓展业务必须从头做起,不像另外两名新员工那样,一进银行就可以有销售业绩。
除此之外,课长训话时的眼神也让她非常不舒服,她虽然一直低着头,但是偶尔通过点头应是的动作还是能注意到,课长的视线一直贪婪地在她胸口和两腿之间来回打量,说到激动处时脸上还有着病态的潮红。
这家伙肯定是个心理变态,以训斥下属来积蓄快感,等她离开办公室以后说不定还会偷偷地做什么猥琐的事情。
周涵香不无恶意地揣测着,脸上的表情却是唯唯诺诺,一副慎小慎微的样子。
随着一声“出去”的口令,她终于从苦难中脱离,走出办公室,看了看挂钟,已经过下班时间半个多小时,那个严厉的课长居然训了她整整一个小时,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这么多词。
周涵香其实并不喜欢这份工作,她的兴趣爱好是画漫画,可惜现实条件不允许,在中国她必须找一份正当的工作来养活自己和母亲,坚持到哥哥出现或者他的失踪被官方认可,她才能继承父亲的遗产,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周涵香很郁闷,要是在日本的话,她至少还能利用业余时间画画,然后投稿,在这里,她什么都做不成,事业上一事无成,兴趣也难以展。到中国两个多月了,她连一个朋友都没有交到。
今天她总算收到一个好消息,有人想要买下父亲留给她的一部分遗产,这种事先交易或许是违规的,还有一定的风险,但是对方似乎并不在乎这点。
她想着如果卖出那部分产业,自己就能得到一大笔现金,就能和母亲回日本,不必继续在这家银行受气。
畅想着美好的未来,周涵香的心情稍微变好了些,整理好东西后便离开了银行。
回到家里,她在门口看到了一双陌生的男士鞋子,耳旁听到楼上传来若有若无的异声,露出一个鄙夷的眼神,径直去厨房找了点吃的,然后坐到客厅的沙上看电视。
不用说,周涵香的老妈绾任琦又找了个情人,不知道这回是一夜情还是街头艳遇,又或者是来修厕所的管道工。
绾任琦是个入骨的女人,当年跟她老公还没离婚的时候就不安分,和周涵香的叔叔都有过一腿,各种荒唐不胜枚举。
从小到大,周涵香已经习惯了母亲把各式各样的男人领回家,她的固定情人就算维持的时间再长也不会过一个月,她这个人的性格就是这样。
周涵香内心一直有一种恐惧,怕有一天自己也会变成绾任琦那样,找着各种新鲜的男人来满足自己的肉欲,她非常害怕,怕自己变成那种**的女人。
她的恐惧并非无因,虽然她刻意地和异性保持距离,拒绝恋爱,但越是压抑,她对男女之事的好奇就越严重。
从十六岁开始,她就已经对那种事很好奇了,母亲带着男人回家以后,总会出那种似痛苦似快乐的喊叫,让她难受不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