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小...小小...小人不敢撒谎。”刚刚还在拐角处与谋士说话的那个小厮,此时正全身发抖跪在严肃面前,“老爷您...您昨日不是说要给那木公子下最烈的春药...您今日让我给木公子备...备饭,我还以为是您让把药给下进去,老爷饶命啊。”
“我!我打死你!”严肃怒气冲冲的上前将那小厮踹翻在地,又上去狠狠地踹了几脚,“你个王八羔子,你知道现在那木音是我的座上宾,你还给他下药!我让你下药!让你下药!”
“饶命啊老爷,饶命啊。”那小厮一边抱着头躲闪,一边用眼神的余光看严肃身后的那谋士,“饶命啊饶命,救我啊。”
那谋士生的相貌普通,若不是若有似无的那一股子阴狠,可谓是泯然众人。此时他正居高临下不屑的看着那小厮,但又怕他将自己指使他下药的事说出来,看严肃的火气撒的差不多了,才上前一步道:“知府,不必对着这个小厮动大气,当心身子。此时唯一要紧的是,您备下那药,性子烈得很,不知您准备如何解决?”
“哼。”严肃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斜眼看了自己叔父派来的那个谋士,冷哼一声,“还能怎么解决,找几个女人来,最多让那老鸨找几个雏儿。”
“可是...”那谋士低下了头,语气踌躇道:“属下听说,您备的药是小倌馆里藏的好药,女人怕是解决不了。”
严肃一阵烦躁,又狠狠地在那小厮身上踩了几脚,冲那谋士道:“林恒,你主意多,不妨说来听听。”
“是。”林恒向严肃行了个礼,恭恭敬敬道:“先前知府曾说,白将军爱慕此人久矣,不妨做个顺水人情,既成全了白将军,也保住了这木音的命。”
严肃眼睛微微眯起,侧头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林恒,又转了回来,悠悠开口道:“也罢,动静小点,送到白将军府上去。”
“是。”林恒看见严肃走了出去,直起了身,嘴角噙着一抹笑,呵,纵然你是闲墨公的门人又怎样,被男人开了苞,哪里还有脸继续待在严肃身边,出那些挡严相路的主意。思及此,林恒慢条斯理的整整自己的袖子,招呼留在厅内的两个小厮,“去,把木音送到白将军府上,从后门出去,经过知府幕僚住处的时候,小声点。”
林恒看着两人离开,有左右看了看还有没有旁人,上前一步,将靴子踩在了给木音下药被严肃踹的动弹不得的小厮的心口上,神情不变,狠狠地跺了下去。那小厮甚至没来得及叫一声,就已然没了声息。
木音此时只感觉口干舌燥,全身无力,身后那难以启齿的地方却痒得不行,可难得其法。内里阵阵燥热饥渴难耐,想找一个凉快的地方不得,只得拼命的撕扯衣服。
白清挥退了众人,站在床边按住了木音的手,手下的肌肤滑腻,触之难忘。木音的眼睛被情谷欠熏得半睁半闭,看向白清时,眼角一挑似是要漾出水来,白清被这一眼看的心神一荡,再开口时声音都带着些沙哑,“你且忍忍,算算时辰,秦王也该到了。”
木音虽然浑身像被点了火一般,但是还是有那么一丝清醒的意识,知道自己是被下了药,一面羞于让他人看到自己这副样子,却不得不拽住了白清,艰难开口道:“解药。”
“这药无解。”白清别过头去,不去看木音那微红的眼角,仿佛只要一眼就会被那眉眼勾的不能自持,白清在心中苦笑,平时自诩心性坚定,怎么就这样险些破了功。
“啊...”木音拽紧了床单,使出全部力气控制住自己的手不去撕扯衣服,“给我...冷水。”
“不可用冷水,一旦被冷水激了身子,你基本就废了。”白清背对着木音说完这些话,向门口踱了几步,又侧头对木音道:“我已经吩咐城门守卫,一旦有秦王行踪,立即请他到这儿来。我现在出去,不会再回来,你可自便。”
随着关门声,木音再也支撑不住,软绵绵的倒在了床上。
严肃早间刚刚说过要与秦王修好,不久秦王便一身戎装冲进凤翔的城门,白清在城门口拦下顾谨道:“木音在我家客房,速去。”
顾谨打量了一眼白清,虽然疑虑会不会是陷阱,但涉及到木音,却也顾不了那么许多了。
当顾谨打开白府客房的门时,才是真正惊住了。
只见木音仰躺在床上,粉面含春,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微红的眼睛看过来时,一瞥一瞪尽是媚态,衣衫大敞,白嫩的身体透着淡淡的粉色,乳尖挺立,殷红通透。
顾谨脑中轰的一声炸开,赶紧进去关上了门。木音看到来人是顾谨,又惊又羞,白玉般的耳垂瞬间红透,只听木音用微弱的声音的冲顾谨道:“出去。”
顾谨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站在这里,有些手足无措,却独独没有听从木音的话。
木音的身子早就被药折腾的有些脱力,连说话都要拼尽全力,才能不让呻吟声从自己嘴里出来。
“你...”顾谨闭了闭眼,似壮士赴死般上前抱住了木音,“别咬自己,下唇都让你咬烂了。”
“啊...”木音猛然被顾谨一碰触,甜腻的声音一下子在空气里传了出来,却还在推拒着顾谨,无力的拳头打在身上不痛不痒,“你...你走!”
“走去哪?”顾谨一手抱紧了木音,一手试探着搂住了木音的腰,“你被下的是烈性*,药不解,你会死。”
木音心里何尝不明白,可是,雌伏于别人身下,又怎么能甘心。木音闭了闭眼睛,一口咬在顾谨的肩上,顾谨却任由他咬着,手在木音的腰上拍着一下下安抚他。
“总要有这么一遭,若不是我,你想让谁来帮你解了药性?”顾谨看木音还没有松口的意思,做出一个要离开的动作,“你告诉我让谁来,我现在就去请他。”
听到顾谨要走,被药性刺激的木音一下子扯住了顾谨,眼睛里盈满了泪水。顾谨看着可怜巴巴看着自己的木音,心里一软,上前将人抱了起来,“非我不可?”
“你...废话很多。”木音趴在顾谨的怀里,难耐的扭了扭腰,“你...你...不过与你最过熟稔...少...自作多情,嗯...”
等到木音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房间里只有一盏灯亮着,昏暗却足够看清身侧之人的面容。
木音只感觉身后那处,像被碾压过一般疼痛,动一动似是里面还有什么东西。木音脸色一黑,却没有开口。
而在一旁装睡的顾谨,知道木音醒来,却没有叫醒自己,等木音挣扎着起来似是要出门时,才睁开眼睛一副迷蒙的样子,开口道:“师兄,要去哪?”
木音正在穿衣服的手一顿,脸却无端又烧了起来,说出来的话却是清冷嘶哑,“与你无关。”
“怎的与我无关。”顾谨拽住木音的手,将木音猛地抱了起来,却轻轻放在床上,一抬手却满是黏稠的白液。
顾谨压在木音的正上方,强迫木音看着自己,只见顾谨身上的肌肉均匀而不夸张,宽肩窄腰,更关键的是身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木音脸上烧的更厉害了,猛地侧开头不去看顾谨,顾谨挑了挑眉低头看了一眼,坏笑道:“怎么,师兄自己做的事不记得了?”
木音别开头,用手推了推顾谨,意料之中的没有推开,也就不再做无用功,而是淡淡道:“今日,你我都情非所愿,多谢你救命之恩,只是此事就当做没有发生过。”
“师兄说的倒是容易,这一身青紫消退还要时间,可现在你还在我身下,却要我此时就忘记我们真真正正发生过的事。你就当真那么讨厌我?”顾谨收起了调笑的情绪,脸上闪过一丝痛楚。顾谨说完,木音久久不答,顾谨哼笑一声,上前掰过木音的脸,对着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开来,顾谨却没有松开的意思,直到木音似是喘不过气了,才放了开来。
木音猛地推开顾谨,眼睛里竟是恨意,而顾谨则满脸淡漠,用拇指将嘴角的血抹掉,对木音道:“都说你木音是奇才,可我看未必,你真的挺笨的,平时还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今日我尚能救你,只期盼师兄以后自己保重。”
说完顾谨就捡起地上的衣服,准备离开,木音一愣也不拦他,只是皱眉躺在床上声音沙哑道:“顾慎之,你,你当我,是什么?我不是你的娈宠,不是你的房里人,也不是你泻火的人,你我皆是男子,可你一次次冒犯我,你还想让我怎么对你?”
顾谨穿衣服的手顿住了,却看到木音皱眉扶着腰一步步下床挪了过来,捡起地上的衣服,“你不必走,该走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