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青子抬起头,不等李慕青发问,便道:“关于佛门密宗,我倒是真的听说过,却不是吸功**的传说。”
李慕青道:“怎么他们门派除了吸功**,难道还有什么奇功吗”
木青子摇头道:“这倒不是,我师父曾告诉过我,佛门密宗中其实也并没有什么吸功**。”
群豪听木青子如此说,都眼神异样地看向木青子,那吸功**的说法在江湖上流传甚广,怎么木青子又说不是看来这个故事还另有神秘之处,众人都等木青子说下去,谁也没有插嘴。
木青子道:“这也是我多前前无意间问起的,我师父说,他少年时行走江湖,曾交过一个密宗的朋友,从那朋友口中得知,密宗中却有一门奇功,代代相传,会这种武功的人,可以将上一代的内力传给下一代,代代相传。”
成雨瑶道:“是不能吸取他人的内力,而是要他人传的吗”
木青子说道:“据我师父的朋友说,确是如此,不过若说是吸功**,也不能算错。因为这种传攻的方式,也确实要用吸取的方式的。但是也要被吸取之人主动配合才行,否则也是徒劳。后来这消息不知怎么传到了中原人的耳中,中原人多不知内情,所以才以讹传讹,传的那么邪乎。”
众人听木青子如此说,都放下心来,既然并不能随意吸取他人内力,他们就不那么担心了。
李慕青道:“木掌门,你说他们门中内力可以代代相传,这样一来,他们密宗传个几百年,十几、几十代人积累下来,那样岂不是有几百年的功力,若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要天下无敌了”
李慕青所问,正是众人所担心的,尤其这色龙生还是他们的敌人的时候。
木青子道:“这一点我也曾问过师父,师父说,据他的朋友说,那传功者一生只能传功两次,每一次次只能传一半内力给弟子,而且若是全部传了,就是那传功之人就油尽灯枯之死。还有一点就是,这门奇功听说极奇难练,非得武学奇才不可。若是传承过程中有一人练不成,那传承的功力就会因此断掉,几百年来,也没几个人真正练成,所以几百年的功力传下来是不可能的。”
几百年才有几人练成,那这功是定然传不成了,群豪都放下心来,这样的话,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李慕青也点了点头,想起色龙生小小年纪,武功就高到这种地步,换成了自己没有学青山剑法之前,以自己以色龙生大个几岁的年纪,还达不到色龙生的步地,自觉颇不如色龙生,如今知道内情,终于释然了。
成雨瑶道:“那这么说来,这色龙生和他的师父都是难得一见的武学奇才,又都练成了这门奇功了”
木青子说道:“定然是,否则以他的年纪,纵然是练成了如此奇功,没有师父传功,也绝对不可能有此功力,就算是武林盟主当然,也达不到这个地步。”
李慕青忽然又想起一事来,说道:“那、那这色龙生的内力高到了他这个年纪不该有的地步,可不过二十多天又再次暴涨,是不是就说明,他的师父传了他第二次的内力”
李慕青说到最后,声音几乎都发颤了,因为木青子刚才说了,学了这奇功,一生也只能传功两次,一次传一半,而且第二次传功的时候,功力传尽,也是油尽灯枯之时。若是色龙生的师父真的传了两次,那他师父岂不是油尽灯枯而死。
木青子郑重地点了点头道:“想必必是如此。”
李慕青弄清楚了所有的疑惑,背上冷汗直流,在中原武林,师父便如父亲一般,纵是大奸大恶,也不会忘了师恩,忤逆师父。虽说这密宗的奇功传功必须要他师父自愿,这色龙生并未强迫师父,但这色龙生竟然敢不顾师父的性命,接受了师父的二次传功,实在是忤逆不孝。
众人一路言谈,怀来到北京不过两百里的路程,但因为千余人赶路,其中有人受伤,又有不少武功并不算高,连日的急行,没有多少体力支撑,行程便慢了许多。
群豪行了半日,不过才走了二十余里路,几个有识见的前辈高人都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商议之下,最终决定将千余人分为三拨,群豪中受了轻重伤的分为一拨,轻伤和重伤的结伴赶路,或回本门或是家中疗伤。第二拨是武功不算高的,连日赶路撑不住的,就在后面慢慢赶来。再然再挑些武功高的,身手好的,全速赶往京城。
这么一分,千余人中有数百伤者,去了一小半。武功不算高的,连日奔波辛苦的,去了大半。武功好,又没有受伤,或受轻微伤不影响赶路的,只有两百来人,这两百来人则前速赶往京城。
李慕青和成雨瑶当然也分开了第三拨,和两来百人一起赶路。两百来人一路急行,出居庸关,当天晚上就到了北京城郊,一路上所遇,老百姓都是人心惶惶。
看着一路所遇,尽是惊惶失撒旦的老百姓,柳长清感叹道:“家国危亡,最受苦的就是老百姓,也难怪他们害怕。”
木青子道:“是啊,所以不论如何,咱们都要誓死与蒙古鞑子周旋到底。”
李慕青一路走来,看到一片乱象,忍不住道:“看这北京城郊都乱成了这个样子,想必北京城里也好不到哪里去,朝廷上怕也是乱成一片了。”
木青子道:“是啊,大明朝的皇上都被捉了,能不乱吗所以咱们武林中人更不能乱。”
凡灭一旁道:“说的容易,大明军数十万大军被杀败,咱们数千人江湖豪杰死伤多数,这消息很快会传遍江湖,这江湖之上也马上会与这城郊的百姓一样,乱成一锅粥的。”
李慕青道:“是啊,一定会是这样,要想稳定大局,须得武林盟主来主持大局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