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别的,在场人中论武功,应该是色龙生排第一,在神井镇的时候,自己差点把色龙生砍死。
不过李慕青心中也是奇怪,这色龙生可是自己的手下败将,可这个色龙生明知他不是自己的对手,又为什么还要出这么一个主意?难道也是有意要放自己走吗?李慕青不信,这小秃驴奸诈的很,又怎会如此好心?
也先一听色龙生如此说,便想到,在场高手众多,李慕青不过一人,总不可能胜过在场所有人吧,拍手道:“国师主意甚妙。”接着又向旭日干摆了摆手道:“旭日干将军,就由你下场和李少侠比试一番,若是他赢了,就放他走吧。”
李慕青听也先竟要派旭日干下场,更是欣喜。这旭日干武功确实高强,若是放在几个月前,自己还真不是他的对手。但现在不同了。自己已经学会了九招青山剑法,打败旭日干绰绰有余。
旭日干上前一步,向也先躬身行礼道:“太师恕罪,属下不是李少侠的对手。”
也先挑旭日干下场,是因为旭日干是他们蒙古武士中的第一高手,可让也先没想到是,旭日干连打都没打就自称不如。蒙古人视名誉如生命,这旭日干自然不可能故意相让,那么旭日干是真的打不过李慕青。
蒙古人素来佩服勇士,也先既知他们蒙古第一高手也不是面前少年的对手,也不免对李慕青高看了几分。可随之而来的忌惮更加深,李慕青如此厉害,放回却岂不威胁更大。
也先心里又为难起来,旭日干不是对手,蒙古军中更无他人是李慕青的对手,这样一来岂不要放林李慕青走?那时真是放虎归山了。可是又不放,刚才的话已经说出口了,又怎能自食其言。
这时,一旁的色龙生又上前一步说道:“太师,我想来领教李少侠的高招。”
也先太师素知色龙生武功不在旭日干之下,色龙生又主动请缨,一定是有相当把握,也先喜出望外,连连说道:“好、好。”
李慕青斜眼看了色龙生一眼,他与色龙生交过手,这色龙生年纪轻轻,练就一身非凡的武功,如此年纪轻轻就在如此身手,就是换成是武林盟主,怕也不如他,这色龙生可说是天纵奇才。
不过,李慕青自问还打的过这色龙生,自己习得了青山剑法九式,内力大增,不论剑法,还是功力,都胜色龙生一筹。可李慕青又担心有诈,这色龙生不敌自己,不光自己知道,这色龙生也是知道的,他明明知道不是自己的对手,又为什么还抢着出手?
李慕青不理色龙生,却向也先拱了拱手,道:“这位是也先太师吧?”
也先道:“我正是也先。”
李慕青道:“这里是不是你最大?你说了算?”
也先道:“我是太师,在我之上还在大汗,不过,在这里我说了算。”
李慕青道:“那就好了,你刚才说,只要我打赢你们这里的武士就可以走了,说话可当真吗?”
也先道:“自然当真。”
李慕青道:“不会赖皮?”
也先道:“自然不赖。”
李慕青还不放心,又说道:“说话不算,那可是赖皮狗。”
也先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他是蒙古太师,大权在握,手中更有有数万蒙古大军,说过的话岂能当众自食其言,自然是一言九鼎?道:“你想说什么?”
李慕青说道:“只要我把赢这位色龙生小和尚,你们就放我走?是不是?”
也先道:“这位色龙生是我蒙古国师,并非是什么小和尚。”
李慕青道:“哦,失敬、失敬,我见他年纪轻轻,听他自称是蒙古国师,还以为他是在吹牛皮,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是蒙古国师。那么,我只要打赢他,你就放我走是不是?”
也先道:“我说的是打赢我们所有的蒙古高手。”
李慕青一听,就知道这是也先设的诡计,这蒙古军有数万人,那就是有数万蒙古武士了,这样的话,就算自己能胜过他们所有人,那一个一个打过来,累也把自己累死了也,总是有打不过的时候。
李慕青连连摆手道:“我还道太师你当真一言九鼎呢,原来只是个无信小人。”
也先脸一板,怒道:“本太师怎的言而无信了。”
李慕青说道:“刚才这色国师说了,只要我打赢在场的高手,就可以走了,你也是答应的,怎么这会儿又说了所有蒙古武士呢?你蒙古几万大军难道都在这儿吗?”
也先脸上一脸,之前的话确实也是这么说的,自己刚才的话,确有耍赖的嫌疑。蒙古英雄向来说到做到,又岂能自食其言,可也先方才听说旭日干不是李慕青对手,对色龙生国师能否打赢李慕青也没那么有信心,所以预先设一个陷井。
色龙生又道:“太师放心,这次我定不负太师信任。”
也先本不信色龙生打的过李慕青,可色龙生一再如此说,也先就算不信,也不能不答应了,道:“好,那就依国师之言。”
色龙生道:“谢太师信任。”
色龙生又向李慕青道:“李少侠,上次我败在了你的手上,这次是该让我找回脸面来了。”
李慕青本就防着色龙生也弄鬼,所以才预先把话说死。在场中人以色龙生、旭日干武功为高,旭日干自承不如,那是不必打的了,只要打赢色龙生,就可以走路了。李慕青对打赢色龙生有相当的信心,哈哈大笑道:“你要有本事,就由你找回,就怕你还要自取其辱。”
色龙生微微一笑道:“那是我自己的事了。”
李慕青又道:“那我们是比拳脚呢?还是多兵器?”
色龙生道:“大汗御赐法杖被你砍坏,我现在没了称手的兵器,只能和你比比拳脚了。”
色龙生武功确实高强,但李慕青上次与色龙生交手,色龙生被李慕青霸道的剑法逼的无法还手,这主要是因为李慕青的剑法太过霸道,若是换了拳脚,可能又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