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弘炎所说,接下来的路程中遇见的小鸟越来越多,停在枝头叽叽喳喳的冲着闫然他们叫唤像是在打招呼。
弘炎看着这些小鸟崽突然想起了什么,赶紧对着奠柏警告道:“我忘了跟你说件事,现在正是春季,是雀鸟族求偶的季节。
你长的跟个雌性似的,万一引来其他雌性或是雄性在你面前跳舞,你一定不要理睬立刻走人!
万一送你鲜花跟宝石你也绝对不能要!
你要时时刻刻记住你是闫然的伴侣!是她的人!绝对不能勾三搭四对不起她!”
警告完奠柏也不去看他铁青的脸色,扭头又看向闫然挤眉弄眼:“雀鸟族有很多雄性,特别是他们的族长竖琴非常优秀至今还是单身。你要是喜欢,等会我们去他们部落借宿的时候,你要是看中了就收了他。反正你身边只有奠柏一个伴侣,太少……砰!”话音未落就被愤怒的奠柏一拳头打倒在地!
奠柏见他倒地不起正准备欺身上前再揍,倒在地上的弘炎直接化身兔子哧溜一下子跑远,然后化形成人朝着奠柏挑衅:“你跟闫然结侣多久了?到现在她也没怀孕生崽,你这没用的雄性!自己不能生还挡着闫然不要找别的雄性!你太恶劣了!你这个妒夫!你想让闫然绝后不成?”
闫然:“……”见到一向傲娇的奠柏被弘炎骂的默不作声,心疼的瞪着弘炎厉喝一声:“闭嘴!我跟奠柏之间的事情不需要你多嘴!”
“好心没好报!”弘炎埋怨的嘀咕一句却适可而止。
闫然走到奠柏的身边拉起他的手,轻声哄着:“别听兔崽子那张烂嘴胡说八道。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只要你永远爱我,我保证永远也只爱你。
至于孩子,随缘。
我们才刚结侣,没有孩子很正常,哪有兔崽子说的很久了,他是误以为我们在封闭之地就结侣了。再说……”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你头上结的果子就是我们的孩子,等成熟之后我会亲手种下他们,你说种在哪里好?”
奠柏立马回应:“当然是我们住在哪里就种在哪里!”脸上抑郁的表情终于一扫而空。
闫然见他恢复正常,用力的点了点头。伸手轻轻推了推他唆使道:“兔崽子胡说八道,你去收拾一下让他长个记性。”
奠柏终于露出一丝笑容,朝着远处的弘炎邪魅一笑。
偷偷的控制他脚底下的野草疯长缠住了他的双腿,趁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立马扑了过去!
弘炎见到跟闫然说话的奠柏毫无预兆的忽然冲了过来,突然意识到不好。
调头就想跑,却发现自己被地面上的野草缠住!
脑海中骤然浮现猴王泰山被野草捆住,被奠柏用藤鞭猛抽,整个后背皮开肉绽的一幕幕!
这要是他被打成那样……不等奠柏近身,连忙抱头蹲下鬼哭狼嚎的大叫:“杀人了!杀人了!救命啊!我快被打死了!谁来救救我!啊啊啊啊!”
魔音穿耳,闫然下意识皱眉。
看着奠柏还没碰到兔崽子一根头发,他却叫的跟杀猪似的惨。引来四周无数的鸟儿跑来围观,也吓走了无数胆小的小鸟崽……。
熊猫依偎在闫然的脚下,看着为了少挨点打却不要脸面的弘炎,爪子捂住眼睛却从指缝间偷看。
奠柏低头看着蹲在地上抱着头鬼哭狼嚎的弘炎,无语的嘴角抽搐。
死兔崽子太能装了!
之前无论是冷烈两兄弟还是猴王泰山,被他打的时候都是一声不吭硬扛下来。
这只死兔子还没碰到他,却叫的跟什么似的引来一堆鸟围观!
转身走回到闫然的身边,懒得再揍他。
没有奠柏控制的野草放开了弘炎迅速的枯萎死去。
弘炎震惊看着脚下一片枯草,忘了继续假装哭嚎。
枝头上飞下来一群鸟儿化形成人,顿时把闫然跟奠柏还有地上的熊猫团团围住。
雄性兽人盯上了闫然。
雌性却盯上了奠柏。
七嘴八舌的纷纷询问他们叫什么来自哪个部落,怎么会路过他们雀鸟族,,准备干什么。
闫然没有回答任何问题,而是忽然依偎进他的怀中,警告的锐利眼神扫过所有的兽人——包括雄性!强势的宣布:“他是我的伴侣!我的男人!你们都给我离他远一点!要找伴侣请找别人!”
原来是有妇之夫……神采奕奕的雌性们望着奠柏的逆天容颜,心疼的露出失望的表情。
为什么这么美的雄性不是她们的伴侣呢?!
可惜已经有主了,唉!
惋惜的纷纷化身小鸟飞走。
雄性兽人们却依旧围着闫然打转,完全无视了她依偎在别的雄性兽人的怀中,无视了奠柏愤怒的驱赶眼神,纷纷化出兽形飞到半空中跳起了求偶舞,甚至唱起了求偶的歌声。
眼前的雌性绝对是他们见过最美的兽人!
比皇城的龙公主还美!
一见倾心一定要追求!
奠柏见到这些花枝招展的雄性竟然敢公然勾引他的然然,正要发飙,闫然却弯腰抓起熊猫抱在怀中,拽着他就走,完全无视了四周求偶拼命展现自己的雄性兽人们。
奠柏一边任由闫然拉着他走,一边用凶狠的眼神扫过四周的雀鸟族兽人警告他们。
雀鸟族的雄性们见到闫然连看都没看他们一眼,信心大受打击。
明白这么美丽的雌性不好追,更别提她是异族雌性身边还有一个伴侣阻扰。
大部分见势不好识趣的离开。
只剩下几个执着的留下来继续观望,看看有没有机会博得芳心。
弘炎却被一堆小鸟崽围住不停的啄他,见他发火挥手驱赶又飞走,乐此不彼的玩着这个游戏。
因为有一部分小鸟崽已经认出弘炎就是前几年来过部落的熟人。
它们在用‘特殊’的方式欢迎他的到来。
见到奠柏跟闫然走了过来,小鸟崽不敢跟陌生的异族兽人开玩笑,连忙四散飞走。
“这些小鸟崽太可恶了,把我的头发都抓乱了!”弘炎一边抱怨,一边用手扒拉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想要理顺。
见到闫然跟奠柏走近,想起他曾今见到闫然梳头时用过的梳子,私底下偷偷也做了一把,低头从怀中掏了出来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