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江月怒吼一声,小手在脸上一糊,顿时脸上的小乌龟就变成了一滩黑黑的东西。
江月瞧着手上那黑黑的墨水顿时崩溃了,这是怎么回事!她在这儿等了这么长时间不会都顶着这个样子吧!
江月大眼珠子转了转,想了想先前发生了什么,这时旁边的门却突然开了,江月拽着容九反应迅速地躲进了绿意的房间醢。
容九倒是对隔壁门响没什么感觉,可她这一手的墨水是要怎么办?
“你这是怎么了?”门内的绿意看着江月也是一脸惊讶。
江月摇摇头,她真是有苦说不出。
她不就睡了会儿觉吗?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
“一定是江寒夜!一定是他!哼!今天他别想好过了!”江月想了想,这事儿除了她哥,还有谁能干得出来?!
容九撇撇嘴,祸害江月也就算了,还连累了她缇!
容九推开门,见隔壁房的凤君卿斜斜倚靠在墙上,见她出来还冲她眨了眨眼睛,关键是那货手上还万分悠闲地转着一支狼毫。
容九似笑非笑地走过去,凤君卿立马拿笔横着遮住脸,不想容九却拽住凤君卿的衣衫擦起手来,要多用劲就有多用劲,这下心理平衡多了。
容九擦完之后转身便走,不带走一片云彩。
凤君卿黑着脸,连碰都不敢碰那大红袍子上的黑墨,僵着身子走进了房间,真是好脏啊……
容九去后厨要了些水,然后找江寒夜问问有没有什么可以洗掉墨水的东西,之后便慢慢悠悠地净了手,顺便很好心地告诉江寒夜刚刚发生的事情。
之后容九便上了楼,把那玉盒打开,依旧是一块正方形的布,这是第五块了。
只是到现在还不知这卷轴上是什么鬼东西……
“在苦恼什么?”莫天祁推门进来,见容九拿着块布皱眉,不禁上前问道。
“也没什么,就是看不懂上面写的是什么?”容九无比抑郁地晃了晃布条,莫天祁接过,看了一眼便又还给了容九。
“这上面可什么都没有啊。”莫天祁笑了笑。
“是吗?”容九又看了眼,“好像还真是的。”
容九把布条收进空间,往床头上一靠,悠哉游哉地瞅着莫天祁。
“刚刚干啥去了?”
“刚刚去方便了下,九儿问这么清楚是怕为夫做什么对不起娘子的事情?”莫天祁眉头一挑,似笑非笑地看着容九,颇有种促狭的意味儿。
“咳咳,没有,随便问问。”容九不好意思地干咳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