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裴墨不悦的看着一直咳嗽的段昔昔,轻拍了一下他的背部。
她呼吸不顺,有些震惊的带着不可思议的眼神瞪大双眼看着坐在她旁边男人
“订…订婚?”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只见他唇角向上翘,微点了下头。
“怎么订婚这事不跟我说,我凭什么要跟你订婚。”段昔昔不满的有些排斥的推开男人的禁锢。
董裴墨沉着一样脸,眯了眯双眼看着怀里挣扎的小女人,她越挣扎他就越用力把她禁锢在怀疑,她那双不安分的小手被他一手抓住。
“放开我……”
“我说过的,你是我的,别用你这总口吻命令我。”
段昔昔停止了挣扎,她知道她斗不过这个男人,可是这个男人真的是越来越过分了。
“段昔昔,你是不是有什么难处,我可以帮你。”这时,突然欧承站在不远处大声的说到。
他坐在离他们不远处,只见段昔昔挣扎的想要挣脱男人的禁锢,他不由得立刻站起来往他们那边走去,只见有两名黑衣男人拦着他的去处,他不由得大声问到。
而坐在旁边附近的人纷纷的看向欧承和段昔昔那边。
段昔昔扭头的看着别人看他的目光,又看向欧承,她脑袋瞬间短路,她刚刚的举动有那么大吗?
“我…我没事……”段昔昔看了看董裴墨那双阴郁的眼瞳,小心的吞了吞口水。
殴璟看着自家的儿子好像认识董总身边的女人,当他在沉思着什么事的时候突然接受到董裴墨那双阴狠的眼眸。
“啊承……”
殴璟立刻拉住自家的儿子道歉着:“董总,抱歉,我家阿承失礼了。”
而订婚那天后,这个男人真的太过分了,吩咐佣人把她的衣服全部搬到了他的房间,而且还命令的口吻要她睡这里,其他房间都全部封锁不让睡。
好吧,她懒得与他争论。反正又不是没睡过,她知道这个男人不会对她怎么样。
自那天不愉快的吵闹过后,段昔昔每天都看着董裴墨早出晚归。
因为她每晚睡着的时候,她都感觉到有人拥着她入睡,早上起来,沙发上或者浴室门外总会有他穿过得睡袍。
然而今天晚上她却想瞪大眼睛等他回来,她抱着枕头侧身躺在床上,盯着床上的钟表,一点了。
她有些犯困的睁了睁眼皮,突然门‘咔擦’一声,刚刚困得想打架的眼皮瞬间抛到脑后。耳朵一直听着门口的动静,突然门关上了,她躺着等了好一会,也没有听到有人走进房间的脚步声。她猛的坐了起来,发现四周没人啊?难道她听错了?
她赤着脚小声的靠近浴室,里面也是空无一人。
她的心颤了一下,“见鬼了。”
纠结后想了想,“会不会在书房呢?”
段昔昔嘀嘀咕咕的说着后,她穿上睡着外套自觉的穿上拖鞋走出房间。
站在书房门口,有两名黑衣男人站在那里低头细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他们抬头发现了段昔昔往这边走开,立刻停止说话站在那里。
“你家主人呢。”
黑衣男人眼神微有些变化,语气有点怪怪,“主人不在书房。”
“还没有回来吗?我明明听见房间有开门声。”段昔昔一脸严肃的盯着黑衣人看,想从他的眼睛里看有没有撒谎。
黑衣男人感叹着,咱家的主人找的女人就是不一样,连说话的口吻跟主人有几分相似。
“主人在楼上的房间。”
楼上?段昔昔紧皱着眉头,睡觉干嘛去楼上睡。心不在焉的走回房间,可是一想到他在楼上房间,心莫名的不舒服,脚还是不听使唤的往楼上走去。
走到楼上,有道门没关好,她脱下自己的拖鞋放在门口一旁,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段昔昔微把门推开,里面漆黑一片。借着外面的月光,发现里面没人。放听到浴室水‘滴答’流水声音。她还是挪动着脚步往浴室走去。
“天啊。”段昔昔不由惊呼出声,只见董裴墨穿着衣服浸泡在睡里,上身的普兰色衬衣扭开了几个扣,露出性感的胸膛。
她把手伸进水里,现在是秋季了,这个男人怎么还泡着冷水,它不冷吗。她眉头皱的更紧,毫不犹豫推了推男人手臂。
“起来,别睡这里。”
只见董裴墨嗯哼了几声悠悠转醒,他抓着她的手腕用力推开了她,冷厉的开口“出去。”
段昔昔站着不动,一直感受着男人刚刚手掌传来的热度,他生病了?
“我就不出去,除非你给我起来。”
段昔昔不怕死一样,还是做些刚刚的动作拉扯着他的手臂想拉他起来。
董裴墨沉着张脸,太阳穴暴露青筋像是忍耐着什么似的站了起来,用力抓着段昔昔的手往门口方向走。
“你干什么,我不出去。”
段昔昔一手拉着浴室门边,可惜她的力度没有董裴墨大,只好死死改为抱着他手臂不肯松手。
董裴墨脸色有些绯红,痛苦的低吼着:“放手。”
段昔昔抱着董裴墨的手,只感觉他的身体好烫。她顿时脑袋想到了什么,身体僵住……
他不会是被下药了吧?
她猛的抬头看着正在低头看着她的男人,只见他眼里挣扎的轻皱着眉头,有些痛苦的看着她。
她傻傻的就这样看着他,不知道放手好还是不放手好,趁着她在思考的时候,男人的手沉沉的钳住她的腰,另一纤长的手指紧捏住她精致的下颚,深邃的眸子犹如暗夜的鹰隼,直勾勾的逼视着段昔昔,下一秒却低头温柔的吻上了她的小嘴,慢慢的改为了急切的一遍又一遍的侵夺着,舌头纠缠着她的舌头,霸道而又不失温柔的纠缠在一起。
段昔昔面部潮红,闭上眼睛感受着男人的霸道侵夺,有些喘不过气,让她有些窒息,她生涩的回吻了,然而她的这个举动让董裴墨更加的大胆在她的背部游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