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昔昔在上课的课堂上,老师讲了多少课,她都不知道打了多少个哈欠。
最近这几天晚上她都老时浅眠,睡也睡不着。明明她睡着的时候感觉到他回来,嗅到熟悉的味道,朦朦胧胧之中明明感觉到他确实回来过,可是每到凌晨四点,她的旁边早已空空的。一睁开眼,就是到天亮。现在她的眼底下明显有很重的黑眼圈。
“段同学?段同学?!”站在课堂上的老师等了一会儿还是等不到对方的回神了回应,他的额头的青筋开始冒起,语气更加的加重了几分:“段!昔!昔!同!学!麻烦请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段昔昔听到她的名字,立刻从朦胧的哈欠中回过神来。左右看看,发现附近旁边的同学正在看着她,正过脸真正看见老师正用一双严肃的眼盯着她。她立刻反应过来知道什么事情了。她悠哉悠哉的站起来,抬头看了一下黑板上的数字。后脚步缓慢的往黑板上走去,夺过老师手中的粉笔,在黑板上刷刷的写上几个数值,再把粉笔放在老师的手中。走之前还不忘了跟老师说了一声,:“老师,你的数值写错了,我把它修改了一下。”
老师一脸目呆的看着放在他手上的粉笔,一边用手推了推他快要掉的眼镜框。头目不转睛的看着黑板上的数值。一时若有所思,一时张大嘴巴,摸摸下巴。
段昔昔坐回座位的时候又打了一个哈欠,扭过头的时候对上了一双炙热的眼睛。她有假装没有看见继续趴在桌子上眯着。
欧辰单手撑着头,双眼目不转睛的看着坐在他不远处的段昔昔,脑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想得整入神。眼睛一下子眯起,像是要把人看穿一样。
伊培浩手摸下巴,一脑歪着的打量着段昔昔和欧辰两个人来回看,自从昨天开始,段昔昔身边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了之前天天跟在她身边,半步不离的跟班,其实他不知道,排除跟班,是段昔昔跟那个男人作为条件换取回来的自由。他还一直纳闷的打量着她的身世,还是毫无结果。他还真的越来越搞不明段昔昔这个人是何方神圣,对她这个人的身世好奇了起来。就如上次如辰所说的那样,她,并不简单。
下课铃声响起,段昔昔第一时间往外走,这里闷得慌。她现在没有以前那样子总是伪装着低下头走路。没有以前那样子弱弱无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子的,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她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应该说,是自从认识了那个男人……
她拐进了厕所,随后又有了一名女生跟了进来。段昔昔在洗手的时候,刚刚跟随在她身后一起进来的女生一直站在身后打量着。段昔昔头没有抬起,口中冷冷的吐出:“说,有什么事情。”
站在她身后的女生明显吓了一跳,眼睛跟嘴巴张的老大的,大气不敢吐,她还是深吸了一口气,胆颤的颤抖着:“请……请问……你?你是段昔昔吗?”
随后女生手正想往哪里动的时候,段昔昔有她的敏捷,快速的走到她的身后,一手勒住她的脖子,一手捏着那女生刚刚想动的手。只是段昔昔的动作和力量比起以前明显没有那么快和强。不过对于这么弱小的群体,已经足够了。
“说,你是谁?你要做什么?”
被勒住的女生惊恐的大呼,因为她的脖子被勒着生疼:“不……不是……你别误会!别误会!是学校外面有人要我拿样东西给你,说你忘记拿笔上学的。段同学,你别误会!”
“笔?”段昔昔放在勒住她手的一只手,往她的身上搜了搜,果然在她的身上搜出了一直黑色的典型笔。当看到头顶的一处是,她的眼眸微闪烁了下后又黯淡无光。放开了女生的,口中冷冷的吐出:“出去。”
刚刚被勒住的女生有神未定,惊慌的跑了出去。而刚刚上完厕所的苏烨一脸奇怪的看着刚刚从女厕所跑出来的女生,更让他奇怪的是,那女生干嘛那么惊恐,难道女厕所有什么东西吗?正当他摸不着头脑是,就看见一张熟悉的脸孔出现在他的眼前,还若无其事的从他身边经过。这还更让他奇怪了?之前那个女生像是被鬼吓到一样,跑出来,而现在这……这什么情况??
放学的时候,段昔昔像平常那样子放学,只是,她现在走的那条路不是平常的那一条而已,而现在的这一条是学校后门的另一边的围墙。她左右看了一下,确定没有什么人可看见。她纵身而越,翻过了那堵墙。在她翻过那堵墙后,不远处突然闪出了一名黑衣男人,突然他的口中微张开,冷冷的开口:“主人,小姐已经往东边的街口走去。”
段昔昔翻过墙后,眼睛不停的左右看动着。往人群多的地方走去,走到人多的地方时,她从裙袋里拿出了支黑色笔,在笔头上按了一下。:“你在哪?”
突然笔头顿时响起了一阵低沉的男音,沙哑的快速说着:“一直走,经过两条大街的时候右拐,我们在那边接应你。”
当段昔昔像按掉笔头,只是,笔头突然又响起了刚刚的低沉男音:“shit!!别动,有人在跟踪你,目的要变动。你跑进旁边的巷子里,右拐。当看到左边的分叉路口,往左边跑……”
段昔昔顿时停止脚步,拿着笔咬了咬牙。一天听着笔音的指挥往旁边的巷子跑去,当右拐的时候,有一双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被他带进了怀里,一股低沉邪魅的男声顿时响起:“要去哪里。”
段昔昔突然大脑一片空白,惊恐的想往后看的时候,脖颈一痛,失去了知觉。
而不远处的某条巷子里,有一辆黑色轿车里坐了一名男人,男人手拿着笔,耳边一直回响的刚刚笔里面的传来的声响:要去哪里……要去哪里……阴深的响起了整个车箱。
不一会儿,坐在车上的男人耳麦里顿时想了另一边的声音,:“Eagle,现场只留下了一直笔,并没有发现任何人。”
博伟铭双眼冷傲的微眯起,不一会儿又恢复了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勾起了一抹玩味笑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