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曹越还在上课的时候,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他电话。
这个号码从来没打来过,他毫不犹豫地挂断了。
接着这个号码又打来,曹越依然不接。
过了一会,张小蓓的电话打来了。
“学弟,今天一早,吴建安的爸爸吴友平,带着吴建安到会馆来道歉,请求我们的原谅,他们愿意赔偿我们的所有损失。他还想当面向你道歉赔罪,刚才那电话就是吴友平打来的。”
“既然他们表示了诚心,那你就接受他们的道歉吧。”曹越听了后,笑着吩咐张小蓓,“记住,我是你的幕后老板,平时不轻易露面,也不喜欢和人打交道,所有事务,都由你出面交涉,知道吗?”
“我明白了,”张小蓓言语中有点隐隐的兴奋,马上答应。
“既然告诉了我的手机号码,那就让吴友平再打电话过来吧。”
挂了电话后,吴友平的电话马上就过来了。
“曹大少,”电话接通后,一个很有磁性的男人声音从话筒中传来,“我是吴友平,昨天晚上冒犯了你的吴建安的爸爸。”
“吴先生有事吗?”曹越口气淡淡地问道。
“曹大少,犬子不懂事,昨天冒犯了大少,惹大少生气了,真是过意不去。今天我带他过来,想向大少当面赔礼道歉,不知道大少方不方便,”电话那头的吴友平,说话口气很小心翼翼,好像生怕惹曹越生气一样。“要不,我们一起喝茶或者吃过饭,让我和犬子有机会向曹大少当面说声对不起。”
“真的不好意思,这两天我没时间。”曹越不客气地拒绝了。
曹越的拒绝,让电话那头的吴友平心猛的一沉,说话越加的小心翼翼:“曹大少,真的很抱歉,犬子不懂事,昨天晚上被人蛊惑,做出了禽兽不如的事,我已经严厉训斥了他一顿,并让他到警察局去自首,让他们按法律处罚。以后我也一定要严厉训诫,他也答应绝不再做类似的事情。还希望曹大少能大人大量,不和犬子一般见识。希望大少能给我们当面道歉的机会,我吴友平万分感激。”
对方说的真诚,曹越也知道这个吴友平不是一般的人物,因此也没再扫他脸面:“吴先生,这几天我真的没时间。要不这样吧,等元旦过后,我们找个机会,一起喝茶叙旧吧。”
“既然曹大少这两天没空,那就等元旦以后吧,”吴友平顿时松了口气,“那就等曹大少忙空了,我们再约个时间一起喝茶。昨天犬子和他朋友在西湖之韵会馆造成的损失,我们一定会加倍赔偿,还请大少见谅,是我教子无方,冒犯了大少,做出了欺凌弱小之事,以后我一定严加管教。”
挂了电话后,曹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而那头挂了电话的吴友平,却是大汗淋淋,心里兀自紧张。
他是在西湖之韵会錧打了电话,打完电话后,他也向陪着他们的张小蓓告别,并一再承诺,昨天晚上所有的损失,他们都会加倍赔偿。
离开会馆,上了车后,一肚子郁闷和不爽的吴建安,挺是不解地问自己的老爸:“爸,这个曹越,到底是什么人啊?你都要陪着小心。”
昨天晚上,他受了伤后给吴友平打电话,听到自己的宝贝儿子被人欺侮,吴友平自然火冒三丈,马上表示一定要讨回公道,打电话四处托人的同时,亲自从中海赶了过来。
当时吴建安还以为,自己父亲愿意出面讨回公道,那被曹越暴打一顿的仇一定能报。
却没想到,今天一早,自己的父亲吴友平,却风风火火地把他从病房里拉出来,直接到西湖之韵会馆道歉去了,甚至没给他更多的解释,只要求他以最诚挚的态度道歉。
在自己的父亲逼迫之下,吴建安被迫向张小蓓道歉,并承诺会双倍赔偿昨天晚上的损失。
这让他很别屈。
没想到自己的父亲给昨天打他的那个曹越打电话的时候,表现的更加卑躬屈膝,他感觉中自己的父亲从来没这般低声下气过。
昨天晚上,他觉得自己丢了脸面,被羞辱了。
而今天听了自己父亲打的这电话后,他觉得颜面尽失,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了。
上了车后,忍不住问了吴友平一句。
吴友平抬起头,恼怒地瞪了吴建安一眼,再抬手打了吴建安一记巴掌。
虽然这记巴掌并不重,远不能和昨天晚上曹越打他时候的力道相比,但吴建安还是被打懵了。
他的记忆中,父亲吴建安对他这个独子一直非常宠爱,不要说打耳光,连重话都不多,二十几年来体罚次数也是屈指可数。
想不到,自己问了一句,父亲竟然打了他耳光,让他彻底傻了。
打了儿子一巴掌的吴友平,压低声音压住自己心里的怒意,低吼道:“你知道昨天晚上打你的人是谁吗?”
“应该是很有后台的人,”吴建安捂着满满纱布的脸,惊惧地回答了父亲的提问。
他知道,自己的父亲真的生气了,从未有过这么大的怒气。
“燕京曹家,长公子曹越,一个从特种部队回来的家伙。”
“什么?”吴建安顿时被吓坏了。“燕京曹家的人?”
“据说西湖之韵被他接手了,你吃了豹子胆,敢到他的地盘上去惹事,想睡他的女人,你想害死我们吴家所有人吗?”吴友平怒不可遏,“你知不知道,楼征宇这位副省长是怎么倒霉的吧?还不是惹到了这个瘟神。莫氏集团莫宁荣父子,也差点惹事上身,最后刻意讨好,这才避免麻烦。”
“爸,我错了,”吴建安终于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赶紧认错,“我不知道西湖之韵是他开的,更不知道那个助理是他的女人。他出头的时候,也没认出他是谁。要是知道他的身份,打死我也不敢和他起冲突。”
“你知不知道,我们吴家,正在和曹家的一些人打交道,目的是想获得他们的帮助。偏偏在这个时候,你搞出了这样一出戏,还说动马拥军去查封西湖之韵,差点天都被你捅破了。”吴友平有些气极败坏。
“爸,我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我一定找个机会,当面向他认错,争取得到他的原谅。”吴建安再也不敢有任何抱怨。
“幸好他愿意接受我们的道歉,不然还真的不可收拾。”吴友平终于缓了口气,再问吴建安,“你又不缺女人,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
“还不是金小东那家伙串唆我,说那个助理还是处,花点钱就能搞定她。”
“金小东?那是谁?他为什么鼓动你?是不是有特别目的?”
一听吴友平这样说,吴建安马上醒悟,“爸,这事我会认真调查一下,看看金小东是不是有特殊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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