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桂花飘香,淮安王的园子里,风景甚是美丽。但是美景不敢独享,设宴有请晋王殿下赏脸。
晋王本想推辞,可相思撵着尧君素,只好应下了邀请。
宴会设在淮安王府内的百花亭。百花亭四周种着金桂,如今正是盛开时节,还没走近,就远远地闻到了浓郁的桂花香,并着萧管歌吹之声,瞧望过去,灯火辉煌,纱幔笼罩,整个百花厅仿若人间盛会。
尧君素也不避嫌,拉着相思的手一同入了座。淮安王同众人起身见礼,尧君素摆了摆手,示意不必了。
淮安王看了看,问道:“怎么不见许将军?”
“咱们都是文人雅士,他一个粗人,不必过来了。”尧君素道。
“晋王殿下说笑,怎能不请许将军了,我这就着人去请。”淮安王道。
尧君素也不推辞,道:“既然淮安王坚持,那么就着人将许酉叫来吧。”
丝竹起,歌舞平,推杯换盏,其乐融融。
许酉本不愿意参加这些个靡靡之音,他一直对这个淮安王就不敢兴趣,可是,既然公子叫自己去,那自己便去呗。到了现场,大大咧咧,毫不在意,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众人上来敬酒,他不好推辞,悉数干掉。
尧君素在相思的温言软语下,一杯又一杯,双目已现迷离,轻声出口道:“相思,你这是要灌醉本王吗?”
相思玉臂缠上尧君素,目如秋水,波光潋滟,直要把人吸了进去,软糯如酒,“奴家不过是想与殿下欢乐而已。”“欢乐”二字被相思咬得千娇百媚,直缠得人骨头都酥了。
尧君素一把将相思抱在怀里,满饮了相思送上的酒杯。
相思伏在尧君素怀里,偷眼瞧了瞧淮安王。淮安王甚是满意地对着他点了点头,并示意她继续。
夜深酒浓,已到三更,许酉已经喝得酩酊大醉,被人送回了别院。
尧君素抱着相思,已无心思瞧下面的这些个丝竹管乐,莺莺燕燕,醉眼迷离,打了个哈欠道:“淮安王,本王有些不甚酒力,现下就回去了。你与众位继续。”
说完话,踉跄着站起身来,由人搀扶着,抱着相思,离宴而去。
淮安王与众人等皆站起身来,送别晋王。
刚下了宴席,晋王就开始对相思上下其手,瞧了瞧身边几个搀扶的人,觉得实在是碍眼的不行,呵斥道:“你们几个退下吧。本王由相思陪着就可以了。”
那几人不敢言语,互相使了几个颜色,瞧着相思。
相思道:“晋王殿下醉了,我陪着即可,你们放心回去复命及可以了。”
几人互相瞧了瞧,退了下去,道:“那就有劳相思姑娘了。你可别忘了淮安王的嘱托,好好伺候好晋王殿下。”
相思笑了笑,“那是自然。”说罢,将尧君素抱得更紧了。
尧君素瞧着花颜月貌,唇齿溢香,垂下头去一口含住娇唇,抵死缠绵起来,一双手抚上娇乳,引得相思娇喘连连。
几个人瞧见这阵候,哪里敢待下去,且放下心去,回去复命去了。
听着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尧君素一把将相思从怀里拉开,乘着夜色,抱起相思,飞步而起,腾空飞起,翻墙而出。
几个下人回去和淮安王复命。淮安王问了问,着人下去了。
过了一会儿,始终觉得不放心,又着人去别院打探。探子回报,听得屋内娇声阵阵,并许酉在屋内沉睡,鼾声如雷。淮安王彻底放下心来,暗叹道,“大事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