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场景,并不是殿外而有点像某个宫殿的内部,王绝有点诧异的说道:“我该不是进了扶龙殿了吧。抬头看去,只见宫殿上方坐着一个手拿羽扇,身着灰色大氅的闭着双眼的头发有些花白的老者。他一脸的淡然从容,模样中自然而然的带有一种指点江山的气度。只是这人并不是坐在高台上那个最大空缺的中间座位,而是在右下方的略小的石椅上靠着。脸上微微带着一点倦意。
殿下左右两排坐着全都是些将军,只是这些人的盔甲上带着些斑驳的血迹,甚至有些盔甲豁开了让人惊心的破口。透着脸上留着的伤口似乎能看见一点白色的痕迹,披散着凌乱头发,显得十分的疯狂。每个人身上极重的煞气向四周蔓延着,只是对这煞气似乎并未让王绝感受到丝毫的不适。不过最令他好奇的是摆在大殿中央的一副巨大的棺椁。
高台石梯之下的两侧的将军,似乎对这石棺里面的东西显得极为尊敬,头微微向下低着,仿佛只好是用余光,看着它,不敢直视。这石棺的正前方竖着一面写有南宫的大旗。只是这两个字看起来并不像是霸宇王朝创立的文字。
王绝小心翼翼的来到了那些将军的身边,除了空气中更为浓重的煞气以外,并没有感到其它丝毫的异常。每个人的脸上并没有一点的干枯的迹象,看起来就像活着的人一样,周围没有丝毫令人不适的味道。
王绝犹豫的伸出了手指,试探性的试了试他们的鼻息,只是完全一点生气也感觉不到,便放心在大殿里看了起来。
正当他被一处壁画所吸引的时候,突然听到哧哧滑地的声音,他猛的回头一看,只见那个极具魅惑的小姐狼狈的滑了过来。
王绝看在地上的佳人笑道:“呦呦呦这不是我们的晴儿大小姐吗?怎么这么狼狈啊,不会是被自己人弄了进来吧。”
晴儿看着眼前这个人,颇为讨厌的说了一句:“管你什么事,等我出去定要这些奴才好看。”
“哦,是吗”就在两人争执不下的时候,大殿的高台上传来了一句颇为沧桑的声音:“你们两个年轻人真是的,连我这把老骨头都被你们吵醒了。”
看着空中有些模糊的身影,王绝严肃的盯着,丝毫不敢懈怠。因为无知往往是最可怕的,最陌生的东西,最容易让人产生恐惧。那小姐被这有些突兀的声音吓得不轻,躲在了王绝的后面。紧紧的拽着王绝的衣袖。
王绝有些鄙视的说道:“能温柔点吗,大小姐,”听着这话身后的大小姐那楚楚动人的脸上,抹上了一丝娇红,只是紧拽着的双手,依旧没有放开。
高台上的人缓缓的站了起来,空中的他看着晴儿,感受着到了熟悉的气息。感叹道:“是啊好熟悉的气息,不错这就是皇族的贵气。多少年没见过了。脸上慈爱的看着有些惶恐的两人轻声说道:“两位小友莫要害怕,我本是已死之人,只是为了一桩夙愿,才不得以这种形式苟活至今。”
接着有点欣慰的看着王绝说道:“小友身上应该有五彩石吧。”
王绝一时看不透这眼前的老头,故作大声的说道:“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那人见王绝的样子,颇为凄凉的说道:“小友我们这些死人,都是圣煌王朝的旧人。我在这殿中不知秋冬,不知年月,也记不得是经历了多少年才等到你们。”接着脸上淡然,添了一丝厉气说道:“也不记得是多少年前的事,当时在外镇守蛮荒的宇文老贼不知联合什么势力,竟然带着数十万铁骑奔袭击了都城,繁昌。”
当时我们城中只有区区两三万守军,但城中的将领们无一屈服。率领自己的家将和家奴,抗拒贼寇。为了保住家中女眷的清誉,他们忍泪,把这些人统统杀了。当时城中的孩童老人,哭声响遍了整个都城。就是这般景象依旧无人出城投降。说着,皇甫奇两鬓的白发竟然在空中波动了起来。浑身散发着的厉气让王绝呼吸产生了一些疼痛感。接着那股煞气变成的深深的遗憾了。他长长的叹着气说道“可惜终究是奈寡不敌众,为了保全这些老将,我将法宝龟纽相印,将那些受伤的八位将军收了进去,但还是被霸宇王朝的敌人,追了进来。为了保住将领和我自己不收屈辱,相印的器灵选择了自爆,才将这些人挡在可外面。”
而我看着众将一一重伤过世,我便以注灵之法,将自己的魂魄强行注入这相印之中。才落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不过今日能看见你二人,倒也不枉我的一番周折。
听着这老者说完,颇为敬佩的问道:“不知前辈如何称呼。”
“以前的人都称我为皇甫丞相,不过现在我倒也配不上,那个称呼了,就叫我奇老头吧”那浮在空中的老者,摸着胡子,洒脱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