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鲤解安全带的时候偷偷瞟了他一眼:“盛锦唐……”
“还有事?”
“就是,我们两个那天的事,可以不要告诉其他人吗?尤其是……徐渐照。”
盛锦唐一瞬间脸色铁青。
不长不短的沉默让何鲤觉得此刻再做什么都不合适。
“何鲤,我……让你觉得这么恶心吗?”
何鲤没想到盛锦唐会问出这种话,表情仍然冰冷不近人情,可是眼神里流露出的受伤和脆弱,却让何鲤心跳漏了一拍。
“不是的。
“我没兴趣把自己这方面的事到处乱说。”
“你的衣服……”
“扔了吧。”
何鲤牵着钱孙进门的时候,徐渐照已经到家一阵子了,正在客厅研究资料。
晚归对她来说姑且算正常,不正常的是她身上那件明显不是她尺寸的男士外套,徐渐照想想她托人把警察大衣还给他那个画面,心里莫名地有点堵。
“把药喝了。”
桌上是熬好的中药。
“嗯。”
何鲤捧着药碗咕嘟咕嘟喝了:“这药真是越来越苦了。”
“后天我要去荷市一趟。”
“哦……哎,等一下,荷市不是从明天开始要下暴雪吗?”荷市在国家的最北部,极寒之地。
徐渐照点头:“kirin那伙人,在荷市。”
kirin是一个犯罪团伙的头目,做事心狠手辣,何鲤完全不想让他去,但是她很清楚自己也阻止不了徐渐照的任何决定。
“注意安全,记得你答应我你会好好活着。”
徐渐照收拾好文件往自己房间走,快出客厅时,藏在嘴边许久的话还是忍不住说了:“警服不好看的话,西装外套,我也有一些,不要穿别人的。”
“嗯?”
“没什么。”
“哪位?”
“哥,是我。”
“什么事?”
“凉欢身边那些人是不是你的手下,信得过吗?”
盛锦唐冷笑:“你不是说不管许凉欢了吗?”
电话那头的人吃瘪似的一顿:“说得好像我真的能不管了一样,我那天不是发烧烧坏脑子了么。”盛锦宋表示信誓旦旦说着以后就当没认识过许凉欢的人根本不是他。
盛锦唐听见自己的傻弟弟苦笑着说:“除非海苔生了什么大病,需要骨髓移植,不然以许凉欢的个性,估计不可能再找我了。”
“有你这么咒自己女儿的吗?”
“她不想见我,那我不去打扰她和海苔生活总可以了吧。我原本是想暗中在她身边安插几个人保护她,没想到你下手比我还快。”
“小叔那边总要防着些,要是他再对凉欢做出点什么,凉欢还活不活了,我看你也别活了。”
“你安排的人我放心,哥,谢谢。”
“应该的,还有事吗?”
“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我在开车,挂了。”
盛锦唐松了松领带,想想刚才那个不识抬举的女人就觉得心烦意乱,超速已经超得令人心惊却没有丝毫要减速的意思,也不知道是跟谁较劲。
他才是脑子烧坏了才会跑去公安局,别说是为了一辆车,就算他把徐渐照废了,整个年城警界都没人敢说一个不字。
那烦人丫头以为自己是谁,敢这样对他说话。
盛锦宋躺在纽约家里刷新闻,这几天怎么这么多明星夫妇生孩子的?纷纷在社交平台上po图报喜。
还是海苔长得可爱,可惜不能发给大家看。
也许以后连见一面都很难,盛锦宋心塞得一把扔了手机。
心态崩了,十分蓝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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