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清随手整了整身上的衣袍,漫不经心的坐在桌子上,随手替自己倒了一杯白开水。
看着外面的人群,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既然她已经决定嫁给我,我只不过是提前来履行夫妻之间的责任而已。难道岳父大人还真的有些生气,可是岳父大人,这女儿不是你亲自塞给我的吗?”
温父的老脸一黑,他没有想到宇文清直接会说出这句话来。
当初他确实和他私底下有过协议,但没有代表把所有的事情都泄露出来。
他现在还真的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都难说。
他也不能直接找他拼命,毕竟他的身份是自己都得罪不起,甚至他还有当今的皇上庇佑,真的想要找他拼命,恐怕自己一家真的是难逃一死。
温父伸出衣袖,擦擦额头上的汗水。声音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询问道:“既然是王爷想要履行夫妻之间的事情,那我自然也没有什么可以说。那我就撤掉所有的下人,不打扰你们之间的事情”。
而此刻躺在床上的温若璇,双手紧紧的握住床单。
她这次丢脸真的是丢到家,就算现在自己就算不愿意嫁给宇文清,恐怕也由不得她自由做主。
看来眼前这个男人还真的十分的可恶,他还真把所有的事情都算计到自己的身上。
而她现在却也没有开口说话的权利,她心里却是十分的不甘心。
温若璇丝被直接的裹住自己的身体,恐怕自己早已经成了府里的笑话。
看来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的情况,为独她摆不正自己的位置。
在这里,她真的想直接撞墙死算了。
但是她又没有那样的勇气,她怎么可能会让其他的人都快乐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既然她已经下入地狱,她就会把所有的人都拉下地狱,她可是从来都不敢一个人苟活在这个世界上,这一切可都是他们逼自己。
大夫人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以前她还觉得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前段时间,她身上出现的吻痕,也是眼前这个男人造成的。
当初她去宇文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从来都没有向她提起过这件事情,当初她还以为她在外面遇到什么情况。
看来他们之间早就已经是牵扯不清,就算现在她去找那个男人拼命。
她也无法阻止这一切发生,这辈子,都怪她太过于溺爱自己的两个女儿,才会导致成今天这种局面。
大夫人走到宇文清的面前,突然跪求他的面前,“王爷,以后的事情就要拜托你。小女实在是被我宠的有些无法无天,其他的事情都还要劳驾你多多照应一下。”
“到时候,她真的惹到王爷,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而且王爷你多多担待,不要和她一般见识。”她现在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祈祷着宇文清能够保护自己的女儿一生一世。
其他的荣华富贵都是妄想,唯独要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才是真正的王道。
所以刚才,她是故意跪在宇文清的面前说起这些话。
毕竟这些事情他们都没有纠结,她也相信宇文清会明白他们话中的意思。
温尧精致的脸上梨花带雨,心里不由得划过一丝冷笑你这如意算盘还打的真够响亮。
只是可惜了,你这算盘打得如此的好。
你这两个女儿不过是人家的一枚棋子而已,如果哪天他真的想要弃掉这两个棋子,那也是随便的一句话而已。
就好比现在祁烟柔,她现在就是一颗见不得人的棋子。
只是她很希望看到,她俩以前情同手足的姐妹会闹翻脸的那一刻。
这才是刚刚送给他们的大礼,接下来的事情会更加的丰富多彩。
她想想,心里都觉得好笑,既然所有的事情都已经按照她的方法进展下去,她就再也没有必要呆在这里。
温尧脸上带着一丝柔弱的眼神看着父亲,“既然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行告退。这两天实在有些乏味,明天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处理”。
温父自然知道,这段时间累到了温尧。语气有些和蔼可亲的说道:“你先好好的下去休息一下,明天的事情还得要劳烦你去帮你妹妹整理这一切。这段时间真的是很辛苦你,你这一段时间疑惑,到时候你就可以好好的休息一番。”
温尧自然没有回应父亲的话,她现在可是要做别的事情。
再说她出现在这里,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
带着两个贴身丫鬟转身离开,仿佛这里没有什么值得她留恋的地方。
宇文清盯着温尧的背影,离不开自己的视线。
他今晚只是故意出现在这里而已,就是想引起那个女人的注意力。
只可惜那个女人的注意力并没有放在自己的身上,如果她真的能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自己的身上。
或许她俩就不会走到现在这种地步,其实他的心底还是挺爱她。
但是一想到她投入自己的死对头的怀里,他心理就牙根痒痒。
凭什么他的女人就会投入到别人的怀里,这让他心里怎么都想不明白的事情。
难道就因为萧逸天他更加的有权有势,可是现在他的地位也不是很低。
整个长安城的女人都恨不得嫁给自己,哪个女人在自己的床上都不是变成了荡妇。
难道她就真的愿意守活寡,都不愿意和他在一起。
他的心里突然的生气起来,既然温家两个女儿都被自己给糟塌。
他就要彻底的断掉,他们想要攀上太子府的想法。
他倒想要看看,她该如何来处理这些事情。
他相信她有这样的能力处理这些事情,她的能力可是有目共睹,连一般的男儿都不一定有她的魄力。
宇文清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修长的手指抚摸着骨瓷,语气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温老,其实你家小女儿也是我的女人。不妨明天就让你的两个女儿一同都嫁给我,反正多一个我也不会吃亏。”
温父整个身子差一点软了下去,要不是扶着桌子的边缘,他早都已经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