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希望回到家后,发现自家的院子里被弄的乱七八糟的,屋房门口房檐下的水泥台阶上铺了厚厚的一层土,在那湿漉漉的泥土上杂草丛生,母亲介绍说,琴准备要在屋门口的房檐下包一层铝合金门窗玻璃的;小西屋的两扇木门也被敲掉了,那两扇木门被随手扔在了天井南侧——这是妻与她的一个亲戚拆的门,并垫的土。现在,妻不在家,出门打工的了。很快,杜希望发现院子中的一辆旧摩托三轮车、一扇大木门、两辆儿童自行车不见了,还发现屋里的两台DVD机、两个电饭锅也不见了,碗和筷子一个也找不到了。妻的这家亲戚是惯于顺手牵羊的,趁杜希望出门在外,他们曾三次卖空杜希望家的粮食。在四大害虫中,老鼠是最可恶的,因为它偷东西。
第二天上午,杜希望与父亲去劳店邮政储蓄银行取钱的,在路上,有一个用花巾遮脸的女子骑着电动车迎面而过。在这年头,居然还有人蒙面,真是新鲜,让人感觉仿佛进入了武侠世界。凡是蒙面的女孩子一定是容貌姣好的,父母造就的一副面孔,遮蒙起来做什么?毕竟,女人容颜的保鲜期是很短的,宛若昙花一现嘛!在自动取款机旁取款完毕,杜希望与父亲又顺路去陈楼赶集的了,打算买点菜吃。路过王生务村,杜希望发现有一个中年妇女伫立在路口,像是在盯梢;经过茅寨村口,有一个老头在那里张望,也像是在盯梢的;在陈楼集上,杜希望在掏钱付账的时候,他发现旁边有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一直在盯着自己的手机包,看来,本地人也对自己的密保卡产生了兴趣。
麦子还要两天才能成熟,趁还未收,杜希望去县城使用公用网络资源上网,却发现竟有本地人尾随而至,在过去一直都是天津黑帮分子长途奔袭而来的,而这次显然是天津那伙邪魔外道已经找到了本地的入伙人,或者本来就是蛇鼠一窝。随后,杜希望到陈楼小学支取校车补贴款时,他又发现有人跟踪;去王见南赶集时,也是如此。本地人与天津黑帮分子的手法如出一辙,配合的可谓丝丝入扣。一张密保卡,真能让人一夜暴富吗?有些人简直是在做春秋大梦,一梦就能见到赵公明。杜希望使用聊天号上网,因为退出了许多的偶像群的缘故,感觉索然无味,已经失去了昔日的辉煌。
墙倒众人推,杜希望看得出,正有不少的本地人陆续加入收拾自己的行列,包括本村人。这三年来,杜希望在天津的遭遇是四面楚歌,回到家里也是危机四伏,是拜谁所赐呢?你帮助一个人,这个人却咬你,说明该人本性如此、向来如此;一个家族大的人,是不怕欺负人的,出多大的事,也总能包得住,到处挑拨离间给你四处树敌,你又能把他怎么样呢?更何况,一个村的人如果想收拾你,也有的是理由——小时候,你在谁家的门口拉过屎,偷过谁的鸡蛋诸如此类的。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个大国到处欺凌小国,众多的帮凶争先恐后的充当先锋,弱肉强食丛林法则,又有谁能够制止的了呢?在中国的钓鱼岛问题上,该国家躲在背后指手划脚,现在,又在中国的南海问题上兴风作浪,都说公道自在人心,你有足够的势力别人才会尊重你、才会坐下来和你讲道理,反之,你面对的只能是大棒和拳头。杜希望反击哮天犬只有一招,就是把你丑陋的面具揭下来,将你变态、扭曲、邪恶的处世之道公开,争取心存正义的人们能在道义上支持自己,仅此而已。在众多的邪魔外道中,竭力想要夺取杜希望的密保卡的,不仅仅是垂涎谁的财富,也是怕自己说出去,天天欺负你,但是不许你说出去,东方不败、梅超风也不过如此。
收完麦子,杜希望打算能到老乡多的地方去干活的,询问了本村的几个人,红坡的活还没有下来,红岭那里让等着听信。这时候,王田老板又一次打来电话,让杜希望去帮忙的。父母担心不让杜希望去。杜希望还要养家糊口,怎么能闲呆在家里呢?出门在外,自己不要惹事,处处小心就是。在去年冬天,杜希望在王田老板那里与厂内厂外的人们明争暗斗,彼此针锋相对还挺热闹的。此去,必将凶多吉少,杜希望心理上有充足的准备,倒想领教一下这些邪魔外道的高招,于是,一场反复使用的美人计、金钱计在心智上的巅峰对决又开始了:
6月20日。早晨,父亲驾驶电动三轮车将杜希望及其行李送到北洼李村北面的205国道上,一起等车。一个小时后,有一辆沾化通塘沽的长途汽车经过,父亲拦了车,杜希望登上了这辆车。公共汽车驶进无棣新客运站后,要稍后半小时才再发车。杜希望下了车,去了一趟厕所,从厕所里走出来后,他又走进车站的一家超市,在超市里面买了一瓶饮料。杜希望在掏钱付账的时候,有一个老头出现在身后,鬼鬼祟祟的,似乎在查看杜希望的手机包,这是一个心理有毛病的人。杜希望一注意那个老头,老头立刻就躲开了。
公共汽车到达大港客运站之后,杜希望从公交车上下了车,他拉着行李车要乘坐186公交车到正营去。在津岐公路的对面,杜希望看到有三个身穿黑T恤衫的小青年在互相击掌庆祝着,然后,他们便很快消失了。杜希望刚到达天津,这帮黑小子便提前猜出了自己的行程,或有人提前打电话进行了通知,又要耍什么花招呢?杜希望走进大港客运站后,发现有一辆186公交车已经启动正准备驶离始发站,他便手打招呼,拉着行李车快步走了过去,打开公交车的行李箱,将自己的行李放了进去。这时候,有三个身材高大身背行李包的男子也走了过来,他们各自取下自己身上的行李包,将行李包也塞进了行李箱,乱压在杜希望的行李车上。杜希望转身上公交车的时候,这三个男子又将自己的行李包从行李箱中取出,又转乘其他车辆了。在客车上,杜希望担心那三个男子把自己的行李车从行李箱的另一头推出去,打算下车查看一下。司机说那边根本没有门的,杜希望这才放心。
正营到了,杜希望下了车,拉着行李车走进了王田老板的工厂里,在集装箱里,杜希望打开行李,将电源线扯好,让电风扇旋转,又把薄被褥在床上铺好,挂好蚊帐。杜希望走出工厂,去正营的超市购买了一些日常用品,回来时,在经过腾老板的工厂门口时,他看到有六个身穿黑T恤衫的男子在互相说着话,他们的衣服和在大港客运站刚开始出现的那三个小青年一模一样。搞什么鬼?杜希望满腹狐疑,随即便恍然大悟:“下马威!”
6月21日,王喜师傅带领老解、老三、老四及杜希望几个人到北方食品厂去维修设备,有一个大罐需要更换新的,另一个罐内的搅拌器需要更换。早晨,老解驾驶金杯车载着几个人驶达双桥开发区食品厂的门口。食品厂要到8点左右才允许外来维修人员进厂子。几个人从金杯车上下来,顺势坐在马路上休息。老四想知道杜希望的钱包里还有多少钱。杜希望没有让他看,唉!有些人还是对自己的密保卡不死心,形容脸皮厚、口里又没有牙齿的那个成语怎么说来着?!老四长的又胖又白,像个大馒头。提到腾老板,解师傅说他最近身体不太好。杜希望祝愿腾老板能快些恢复健康才好。老解,音读谢,杜希望硬说是解手的解,把老解气的几乎七窍生烟。
6月22日下午,杜希望去正营街里买饭吃,在马路的一个小吃摊,杜希望买了两份饼卷鱼香肉丝——一份作为晚餐、一份准备到明天早晨吃。杜希望又进了一家超市,买了一瓶2升的冰镇康师傅绿茶——这种冰镇的饮料,喝起来又甜又爽的,即解暑又消渴,真是好极了。在这家超市里,有两个美女出现,她们眼神诱惑,来者不善,杜希望躲的她们远点,女人如果用作美人计,就像浓硫酸遇上浓盐酸可以消金蚀骨的,不详尤物。
6月23日,在上午11点左右,王喜师傅让几个正在干活的人都停手,六个人一起走出来厂子,都随地坐在盲人道上休息。杜希望感到莫名其妙的,便向其他人询问。王师傅说食品厂里来检查的了。杜希望随便东张西望着,发现南边不远处有一男一女站在一辆黑色轿车旁,不知道干什么。老四说他的手机欠费了,想给别人打一个电话,便借了杜希望的手机去,也不知给谁打了一个电话,但是没有打通。老四又随手把那个电话号码删去了。对面,有一辆轿车开走了,车上有几个胖大的男子。刚才站在不远处的那一男一女也开车走了。这些人又伺机夺取自己的密保卡吗?自己聊天帐号的演绎群都退光了,你们还抢个屁!莫非,有什么事情,这些人想要嫁祸栽赃给自己?会是什么事情呢?这样吧,你们如果谁捡到了几十万美元,本人承认是偶的,你们也不用煞费苦心的寻找失主了。在中午吃饭的时候,有七八个身穿黑T恤衫的男子出现在了小饭馆了,杜希望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随机应变吧!你们能省点汽油钱,给本人吗?希望你们大发慈悲,上帝保佑本人,阿门!
6月26日,杜希望留在正营的工厂里焊接大罐的法兰口。中午,杜希望出去买饭的,他买了几块钱的包子,提着一方便袋的包子,他一边吃一边返回工厂。有一个身材修长穿着入时的女孩子疾步抢在杜希望的前面去了,谁丢了钱包了吗?!在路边,有一对中年夫妇坐在那里,仔细观察着杜希望的表情。那个美女还不如包子诱惑,杜希望很饥饿的。三年来,有一伙人耍美人计都成了神经病了,也不嫌累得慌。根据最近出现的这批美女,杜希望迅速锁定了一家电子厂——三都,这些杀手都是从这里冒出来的。电子厂,猜,谁是主谋?
6月28日,上午11点左右,杜希望从王田老板那里支取了500元的生活费。中午快下班的时候,老三去厂房外面打了几个电话,神神秘秘的。中午,杜希望将抽棍塞进后裤兜里,以备不测,经验表明:自己每次支取生活费用,厂子外面都有人在伺机抢劫,不是里外勾结的话,那有这么凑巧的事情呢?!果然,杜希望来到包子铺后,发现那儿有四、五个男和女眼神邪恶,不太像好人。幸好,杜希望事先已经从钱包里取出了零钱,他们如果硬抢,那就是自找苦吃。在津南区,有许多拆迁的村庄人们都发了大财了,平房凭空置换成了楼房,简直就是天上掉下了大馅饼一般,但是,有的人还是欲壑难填不知满足。
到下午,代班的张师傅索要杜希望的身份证复印件。此时此地此话题敏感,杜希望说身份证丢失了,身份证复印件一张也没有。无论如何,他们要什么,本人一概没有;如果谁家的姑娘需要新郎,偶可以考虑耶。王田老板还真是给工人们办理临时意外险的,杜希望话一出口不能反悔,一口咬到底了。杜希望学过保险知识的,办理集体意外险,无需任何人的身份信息的。
下午,杜希望买晚饭回来,路过腾老板厂子的东门口,看到有三个男和女正纠缠在一起。那个男子身穿一身牛仔装,他正对一个姑娘又推又搡又搂又抱的,而那个姑娘只是一味的闪躲。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这厮如此非礼一个姑娘,简直就是禽兽不如。杜希望义愤填膺,走进,站好。那男子忽然对杜希望叫嚷起来,道:“看什么看?没事干了?”这原来是一个女的,只是穿着一身男装而已,这女的长的能够吓退千军万马,实在震撼!既然是女人们在拉拉扯扯的,管她呢,杜希望一笑了之敬而远之。
6月29日下午,杜希望从工厂里出来,去吃晚饭的。在正营火炬路西边的路口,有一个小男孩在不远处盯着,这个小男孩是三道沟的,杜希望熟悉的很。迎面走过来一个美女,穿着花枝招展的,杜希望想自我介绍自己是商纣王,亲你可是妲己吗?
杜希望吃完晚饭后,返回工厂,在走近厂门口的时候,有一个女孩子迎面走过来,她将一部白色崭新的智能手机举在耳畔,姿态十分张扬,正在佯装打电话。这个女孩子与杜希望几乎擦肩错身而过,她这是故意让人抢她的手机吧?一部手机,谁稀罕呢!女孩子身后紧跟着三个身材粗壮的男子,又白忙活了。
6月30日下午,杜希望向正营村西边的超市走去,老四要求杜希望买些瓜子明天吃,杜希望答应了。在去年冬天,只要有人要求杜希望购买瓜子,在厂外面就会有人等着收拾杜希望,或摆什么美人计。杜希望倒想看看这些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肩膀上挎上工具包,在工具包里盛放着斧头,预防不测。
从厂子里走出来,一路上都有人跟踪,男男女女的加起来共有16人之多,杜希望心里记着人数。杜希望走进那家超市,买了一斤瓜子,里面已经有两个黑小子先到了,杜希望故意向超市的售货员乱骂:“现在,厂子里的人勾结厂子外的人抢劫,我一支钱,外面就会有人伺机抢劫,太不是玩意了!”那两个黑小子只能听着。杜希望走出超市,这时,有一辆白色上海大众开了过来,车熄了火,在车里有两个黑小子,其中一个随口骂了一句很难听的话,是形容特别傻的意思。杜希望将斧头柄向上抽了一下,在工具包里露的高高的,威慑一下,那骂人的小子姑且把他当成个屁,不予理睬。在另一家超市,杜希望买了一瓶冰镇的啤酒,边喝边往回走。杜希望转过弯,迎面有五个小男孩急匆匆的赶了过来。杜希望将啤酒喝光,手握空啤酒瓶用力摔在马路牙子上,啤酒瓶发出了“砰”的一声巨响,前面正在走路的三个女孩子被吓得发出来了一声尖叫。杜希望手握着啤酒瓶玻璃,旁若无人的走着。来到了工厂门口,杜希望顺势坐在了盲人道上,将斧头从工具包里抽出来放在脚底下,他从方便袋里随手抓了一把瓜子,边嗑边警惕的观察着周围。在不远处,有一个女孩子站在那里盯梢,她打了一个电话就转身走了。不一会儿,有一辆轿车悄无声息的逼过来,停在杜希望的旁边,很快便开走了。在对面的一家电动汽车厂子门口,有一群正等着接人的男子直往这边瞅。杜希望观察了一会儿,见没有可疑的人出现,就拎着斧头返回了厂子。
那个黑小子骂人的话,一语提醒梦中人,杜希望需要仔细琢磨对手暴露出来的信息,自己从一开始便怀疑腾老板他们是黑帮——这很可能是一个极大的错误,要收拾自己是腾老板的人,而要抢劫自己的钱财的则是另一批人——这一批人隐藏的很深,几乎与腾老板的人一起出现,这个算盘打的蛮够精明的。自己每次从王大爷那里支了钱,为什么总有人伺机抢劫?头一年,杜希望在王大爷那里干活,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到第二年冬天,自己支了两次钱,在早晨两次碰到过一伙装丢钱真搜身的诈骗分子,巧合吗?去年,杜希望在王大爷帮了几天忙,支了一千元钱后,在公交车站牌等车,有一个挺瘦小的妇女炫耀着手机出现了,还炫耀着手指上的金戒指——这个女的,是王田老板手底下带班的张师傅的妹妹,张师傅是王大爷的小舅爷,也就是说,那个女的是王大爷的小姨子,那枚金戒指应该就是王大爷的吧?!在大韩庄子,有一辆跟踪杜希望的白色轿车,车上有两个胖男子谈笑而过,他们说老爷子想要那张卡,傻小子退了那么多的群竟然来这么一手,实在出乎意料——他们说的老爷子,应当是王大爷吧?似乎一切都指向了王大爷,莫非王大爷才是躲在幕后收拾自己的真正的老大?从前年,一帮帮的人围追堵截自己,要绑架自己,往大饼鸡蛋里下安眠药,一次次的美人计,一回回的金钱计,从南京追到北京,二大爷对自己可是够好的!本人没有偷盗过你厂子的任何财务,也没有说过对你任何不利的话,这样苦苦相逼所为何为?哦!亲爱的二大爷耶!收拾自己的有南洋人、北洋人、秦庄子人、官房人、四里沽人、西泥沽人、三道沟人、正营人等,还有其他省份的人,似乎一个庞大的抢劫犯罪团伙是呼之欲出了,然而事情的发展迅速,杜希望最终推翻了自己的定论。
7月3日下午,杜希望和张师傅在一起对大罐的法兰的时候,有一个长的很胖、脸很黑的中年男子出现了,该男子手里拿着两个短管头,请求帮忙给焊接起来。见到该男子的第一眼,杜希望就觉得十分的面熟,却一下子想不起来。杜希望正在焊活的时候,忽然闻到一股十分呛人的味道,便站起来让电风扇吹了吹。时值盛夏,骄阳似火,厂房内的温度也很高,工人们在工作时往往挥汗如雨汗流浃背的,在车间中有好几台电风扇在吹着大家。过了一会儿,杜希望忽然感到自己头晕目眩的,也恶心乏力,对张师傅说:“哥,我头有点晕!”张师傅一本正经的说:“给你下药了!”杜希望找到一瓶子凉水浇了一下自己的头部,这才感觉大脑清醒了起来,忽然想到该男子曾经在翟甸特警大队大院外见过,去年有四个人故意碰瓷想殴打杜希望,该男子就是其中之一,呀,黑帮分子!又出现在这里?!杜希望觉得张师傅的话不像是开玩笑,那自己是中的什么迷药呢?乙醚吗?听说乙醚带着一股香味的,往往掺在香烟中,谁也闻不出来的,这么呛人的东西,自然不是什么乙醚的,那是什么呢?先回顾一下人类发明麻醉剂的历史:在世界医学史上,最早使用麻醉剂实施手术的,是我国三国时期的华佗,他创制的麻沸散后来失传了,曹操这个狗东西杀了华佗;1844年12月10日,美国29岁的牙医韦尔斯发现一氧化二氮有麻醉作用;1846年,美国哈佛大学教授及牙医莫顿发现乙醚有麻醉作用,但乙醚易燃,会造成事故;1847年11月,苏格兰外科和妇产科医生辛普森开始用氯仿作为麻醉剂(全身麻醉剂),并发明在了医学杂志上。杜希望很可能遭到了氯仿迷药的攻击,那么黑帮分子的目的何在?太可怕了,他们要活体解剖吗?本人内脏存在炭疽菌的,算你黑小子命大。
下午,杜希望买饭回来,碰到了五个长的挺好的小男孩,彼此错身而过后,有一个忽然转身,喊了一句:“抢!”那四个男孩子把转身乱喊的男孩子拉了回去。抢什么?杜希望自然明白,这倒霉孩子,才这么小就如此横行霸道的,在以后的人生中有的是跟头栽。
7月5日早晨,杜希望走进厂房时,王大爷和王田老板正在一起。王大爷从小屋子了走出来——也就是黑帮分子用迷药攻击杜希望的地方,人的无意识行为会暴露个人的真实意图,王大爷上那看什么呢?不言而喻!他们不明白迷药怎么不管用呢?当时,电风扇吹散了一部分,另外,杜希望常年喝茉莉花茶,他最近每天还喝几瓶绿茶,茶水这种饮料具有解毒清脑的作用,迷药虽然厉害,茶水也有抑制作用的。杜希望跑过去与王大爷套近乎,说王大爷是个大好人,那是赞不绝口,又摸了一下王大爷手指上带的金戒指——他小姨子带过吧?!一张密保卡,能让好几个千万富翁都神魂颠倒的,杜希望深感荣幸倍感自豪。
7月6日下午,杜希望在厂外碰到了老苏。苏说王大爷明天没有活了,明天会到王田老板这儿来干几天的,他说王大爷知道杜希望退光演绎群了。自己退出演绎群,有人心疼了吧?可是,那不是你的聊天号啊!有些人如果富的只剩下钱,那精神的空虚是很可悲的,无缘无故的,这不是找茬吗?
7月7日。在工厂的工人中,有几个人天天都跑到集装箱里偷看杜希望的日记的,这又瞒得了谁呢?他们在摸杜希望的脉,在研究怎么对付别人。他们不就是想找到自己的密保卡吗?杜希望决定给这些无聊的人找点活干,便在自己的日记中写到把密保卡藏在厕所里了。早起,杜希望去厕所减了一下体重,然后,他用打火机点燃了几张报纸,扔在了茅坑里,厕所里会散发什么味道呢?谁想知道,自己试一试,那味道好极了。在上班后,杜希望看到王喜师傅的两个侄子一连去了好几次厕所,很不寻常。杜希望看在眼里,都偷着乐坏了。厂子里有几个人在名字上故弄玄虚,一开始,杜希望怀疑那两个小青年是王喜师傅的亲侄子,可随后,一个自称姓刘,另一个自称姓周——这个姓周的,后来知道他姓张的。老苏介绍说那个操作高压自动气割机的师傅是孙老板的儿子,可是,老解说他姓宋,还是其亲外甥。还有,王喜师傅说老三姓陈、老四姓周,后来齐老二说不是,而是一个很吓人的姓。
7月8日,杜希望在日记中写到自己把密保卡转移了,用膏药贴在了门窗上。
7月9日,杜希望发现厂房的许多铝合金门窗玻璃上面都留有新划的手印子,其实密保卡藏在了空调里的,他又把密保卡转移了。
7月10日,杜希望在日记中写到将密保卡从板房的牙子里取出来了,又转移了。
7月11日下午,杜希望发现自己住的集装箱门口放着一块大地板砖,连晒衣绳也被人解开了,一定有人在寻找密保卡了。杜希望去藏密保卡的地方摸了一下,卡还在。
7月12日,天下起了雨。杜希望幸好将密保卡从雨水管中取出来了,要不就泡了。上午,杜希望看到张师傅搬着一条板凳急匆匆的放进了原来的厨房里。杜希望好像看到了一头没头的苍蝇那么可笑,在当天的日记中,他写到:大韩庄王姐那里养着好几百头猪,有一头小公猪很有意思,喜欢往别人屋子里跑,还爱搬凳子乱找什么。
在下午,杜希望在小吃摊那儿,望见不远处有个女孩子在盯梢,连卖卷饼的东北两口子都看出来了。黑帮天天都玩美人计,杜希望都审美疲劳了,他有点烦了。
7月15日,在北方食品厂里也有几个女孩子乱晃着,她们想占自己的便宜吗?有人在借刀杀人了。
7月16日下午,有一个孕妇正在看管两个小男孩,有部手机摆放在地上放着歌曲。杜希望经过那里,连停也没有。黑帮的意图是让杜希望放心大胆的抢手机,一个孕妇也追不上你。这个孕妇可能是假的,没见过电视上的演员吗?每天和一帮邪魔外道打交道,杜希望感觉也挺有意思的。
7月17日下午,工厂里来了一个很厉害的老头,孙老板亲自陪着去那个小屋转了转,猜,他们在诧异什么?
7月18日。杜希望写到自己的密保卡从集装箱门口的洗衣粉中取出来了。下午,他发现洗衣粉里被人灌满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