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莹:“回皇上,皇后,是昨日里一个偶然的机会臣妾的贴身宫女青竹无意中在离萧竹宫不远处看到六小姐正往后花园那一处荒芜地走去了。”
乔紫云听后惊问:“是什么时候看到的?”
唐婉莹:“昨日下午臣妾从乾坤殿回来的时候忽然想起来宫里没有熏香了,于是便命青竹去取,她就是在回来的路上见到的。”
钱坤看着乔紫云问到:“那个地方都找过了没有?”
乔紫云:“找了,整个宫中都给翻了个遍,可是就是没有她的踪影啊。”
钱坤:“那是不是已经出宫了?”
乔紫云坚决否定到:“不可能,绝对不能。彩霞虽然有时候很任性,可是她是绝对不会这样不告而别的,再说就算是要出走那也要有个原因啊,事前她跟我也没有争吵过,她若是想要出宫去的话那完全可以告诉我,我也会让她出去的啊,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做。”
钱坤听后点头也表示赞同,自从穿越以来她们两个人确实已经摒弃前嫌相处的跟亲姐妹一样。
“既然青竹曾在那里看到过她,那么就先集中人力以扇形搜找。”
乔紫云:“就先这么办,皇上同唐贵妃先回去吧,臣妾一人在这里等消息就行了,不必都在这里耗着了。”
钱坤:“那好,朕就先回去了。”
唐婉莹微微鞠躬,“那臣妾就先行告退了。”
乔紫云冲她笑笑说:“本宫怎么忘记了要谢谢唐贵妃,真是失了礼数了。”
唐婉莹并没有像是其他人那样,一听到如今掌握着天下大权的皇后这样说,就会诚惶诚恐的赶紧说不敢,她也只是分寸刚好的也对着乔紫云微笑说:“皇后客气。”
被众人一贯奉承着的乔紫云忽听到这个唐婉儿如是说,她不免有些惊讶,更是惊奇,惊奇她的胆略和大气从容并有着一股非同凡人的气场。
乔紫云:“那唐贵妃慢走。”她的双目一直注视着这个与众不同的唐婉儿,心里有种将来定会和她过招的预感。
一旁的钱坤走到乔紫云的身边伏在她的耳旁说:“这女人不一样吧,但是我最害怕的就是和你一样有能耐的女人,所以她就只是我的棋友不能成为我的......”他没说出口。
乔紫云不由被他给气笑了,并也在他的耳边小声说道:“我们已经离婚了,你随意吧。”
钱坤听后白了她一眼,“走了。”
已近黎明时分了,天气变的寒冷无比。
掉进地洞里的乔彩霞在被一声问候吓的魂飞魄散。
“是你~!你不是早就已经死了吗?怎么竟然会在这里,难道这里真的是地府里的地狱?”乔彩霞这才惊讶发现,原来这个把自己活生生的给拽进这地洞里的人竟然是已经被大家误以为早就死了的贵荣。
“呵呵,六小姐,正是老奴。”贵荣身穿黑色棉长袍,惨白的脸色看起来和鬼根本就没有两样。
乔彩霞惊问:“你是人是鬼?”
贵荣阴笑到:“六小姐觉得奴才是人就是人,觉得奴才是鬼那就是鬼喽~!”
乔彩霞不由往后倒退一步,她拉开了防御的架势,“我看你就是一个半人不鬼的东西~!”
贵荣扯起他那尖声的嗓子哈哈笑了起来,“六小姐说的真对,我就是一个半人不鬼的东西,可是怎么办呢,我这个半人不鬼的东西被宝王爷给囚禁在此太孤单了,就只好把六小姐给拉进来给老奴做个伴儿了。”
乔彩霞惊呼:“你说什么?是宝王爷把你囚禁在此的?那么说你的假死也是他的作为了?”
贵荣叹气,“是啊,所以说啊,今后可别再被宝王爷的那张俊脸给骗了,他其实心里鬼着呢,你姐姐和你根本就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乔彩霞问:“那宝王爷他究竟为何要这么做呢?如果他真是你说的那么狡猾奸诈有不可告人的嘴脸,他又为何不干脆把你给杀掉,而是关在这样一个可以随时都让你给跑掉的地方呢?”
贵荣笑了,“六小姐有所不知啊,这宝王爷将老奴给关押至此当然是有他的一番道理了,不然他吃饱了撑的要这么做,那是因为老奴对于他还有用处,可是把老奴放在皇后娘娘的身边又碍于他成事,所以就只好先这样了。”
乔彩霞:“妨碍他成事?他要成什么事?”
贵荣再次阴冷的笑到:“那老奴怎么会知道呢,我又不是他。”
乔彩霞骂到:“你放屁~!你若是不知道他又怎么会觉得你碍事并把你关在这里呢,快说~!”
贵荣一挑双眉,他绕着乔彩霞转了一圈,然后故意迈着关子说:“六小姐以为自己是老奴的主子呢,想让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想当初皇太后也没有将老奴看透并最终死在了我的手中,你一个黄毛丫头算老几呀,凭什么对我吆五喝六的。”
乔彩霞简直不敢置信:“皇太后和林太妃果真都是你杀害的,你可真是个禽兽。”
贵荣听后淫笑到:“说对了,我本就不是人~!”
乔彩霞:“我不管你和宝王爷之间到底有着什么猫腻,但是不要牵连到我姐姐和我,赶紧放我走~!姐姐该着急四处找我了。”
贵荣撇嘴,“哎呦,这才来多一会儿啊,就着急着要走了,我还没有跟六小姐说够话呢,再说我要是知道怎么可以走的话,那又何必还呆在这里呢。”
一席话说的乔彩霞顿时心里拔凉,“难道真的要我一直呆在这里?”
贵荣:“那不然怎样?”
乔彩霞听后身子不由往下一沉,她十分丧气的纠结着五官,后悔到:“早知道就不跟踪宝王爷窥探他的秘密了,真是好奇害死猫啊。”
“六小姐,六小姐,你在哪里啊?听到了没有?”忽的,在洞口处传来了隐约寻找自己的呼喊声。
乔彩霞一听立即又来了精神,她高兴的就想扯开嗓子大声回应我在这里的时候,却一个字也喊不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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