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华流闪,信羽再次出现,依旧是一个擂台之上,不过环绕四周,只见有十人盘坐于擂台之上,除了这一个擂台再也没有其他擂台,而且擂台之下布满荆棘,而且荆棘之上涂满着一些青色的汁液,一看便是剧毒之物。
“现在才来一个,开始吧?血将……大人!”一个瘦高个青年对着上空喊道,故意将大人二字拖得特别长,表现出了极为不满,也无丝毫尊敬之意。
“我说,龚康这里是无聊了一点,总比死了好吧!”另一偏偏公子模样的青年对其说道。
被唤作龚康的瘦高青年闻言并未怒,而是笑道,“肖无尘,你说到时候我回去该怎么给你肖家说呢,还有你那未过门的俊俏小媳妇,嗯?”
“呵呵,是吗?那我是该思考一下了,怎么回去给你妹妹交代咯。”肖无尘似笑非笑道。
“你……”龚康瞬间有些气节。
见龚康气节,肖无尘又笑道,“你要谢我啊!不用了,兄弟嘛!应该的,嘿嘿,不必这般客气。”
“……”
显然龚康斗嘴上,明显弱于肖无尘,不过关于两人的斗嘴,信羽并未在意,但从他们的交谈中,可以看出他们来自同一个地方,应该是来此历练的,而且相互之间还认识,就是矛盾也有些不小。
在信羽观察的同时,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和当初他刚一杀人问他名字的声音一般无二,打断了二人的争吵。
“好了,规则我再说一遍,你们都斩杀了九十人来于此,而你们还差十人,所以你们只有一人能离开此处。”
信羽在听的同时扫过四周,除先前都嘴的两人之外,信羽还发现了一两个类似家族来历练之人,而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女子,不过并非青裙少女,但他却发现两双令他十分不爽的眼睛盯着他,面具将面容挡住,令信羽根本无法看清他们的面容。
“规则我说完了,你们开始吧!”
短短的一两句话,便直接将整个规则说完了,大家其实都明白,在哪里都一样,这所谓规则便是没有规则,谁的拳头硬,谁能活到最后,便是规则。
信羽算是看出来了这其实就是一场乱斗,十一存一的混战,而这一切他当初在玄镜之内都无法看到,显然是有意隐藏了。
一句开始之后,战场瞬间有了明显的划分,原本争吵的龚康和肖无尘还有那个女子却站到了一起,而另外两个类似家族的弟子和一个胖子在一起,两队直接战到了一起。
同时一个冷漠男子拔剑向一个赤身男子刺去。
而一开是盯得信羽不爽的两双眼睛的主人,竟直向信羽突来。
“看来,到哪里你们都是阴魂不散!”
“你也命大,不过在我们手中你就没那么好运了。”声音夹带着森然杀意。
“见不得光的东西,口气倒不小。”信羽一声冷笑。
“哈哈,这年头的小子,是不是少了打压,变得越来越猖狂了。”其中一个面具人笑道。
“那我们就好好教育教育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另一个面具人附和道。
“不错的主意。”
说着两人没有半分迟疑,一拳一脚直接向信羽的致命部位攻去,信羽也并非只有嘴上的功夫,轻而易举便化解了。
可并没有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两面具人招式越发狠辣,一左一右对信羽进行疯狂的攻击。
他信羽又非常人,以他现在的体制,以一敌二自然不在话下,虽然这两面具人的进攻还在先前三人施展体术之上,但也奈何不得他。
战局进展越发紧张混乱,而就在信羽与二人的战斗推向高潮时,突然不远处银光一闪,一柄冷剑向自己的心窝刺来。
情急之下,信羽洪荒之力爆出,直接将其二人震退,而后手一抖,一柄银枪在手,手握银枪横挡,将刺心之剑直接挡下,紧接着眨眼之际,枪身扭动,撇开长剑,再将后手高抬,前手回收,强劲由后手而出,带动银枪而出,奔腾之威,翻江倒海之势,直压冷漠男子。
冷漠男子原本想逼,可威势之下,银枪直锁,根本避无可避,直至最后银枪透体而出,留得他在震惊中消亡,本来强力一剑偷袭下,对方不死也残,怎料结局却是这般。
“你……”冷漠男子根本无法相信这一切,可惜他已经再也无法说话了。
信羽抽枪而出,冷漠男子的身体失去支撑,而直接倒地,倒地的尸体双眼圆睁,死而不瞑,恰好望向被他前一刻割喉倒地,同样死而不甘的赤身男子。
信羽显然没有去在意这一切,在他抽出枪的同时枪风横扫,直接将一被信羽震开,刚起身的面具人打得重伤在地,紧接着再次将银枪收回,收回的刹那,信羽瞬间转身,回头一枪,枪如困龙脱境,快如闪电,刚欲对他发动攻击的面具人,还来不及反应,便被凶猛之势破喉,而令其断绝生息,只留下惊恐的双眼,连一声都未发得出。
仅仅三息之内两死一重伤。
信羽提起银枪,不再管此刻已变为一具尸体的面具人,而是向另一个面具人走去。
“你到底是谁?”面具人此刻变得有些恐惧了。
“有人派你们来杀我,还不知道我是谁?”信羽反问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面具人开始辩解道。
信羽轻笑:“呵,不知道,不知道你开始还承认,真当你自己太聪明,还是我太傻?先是体术,现在又是你们这些有着一些血脉之力的人来杀,越来越看得起我了?”
面具人难以置信,令他们的血脉之力都感受到了。
“不过别人过渡而来,并不是什么好东西。”信羽不屑道。
虽然是信羽的不屑,但是面具人却越发惶恐,“你什么都不可能知道,这样你的死亡只会加快。”
“蠢,难道我让你们杀,我的死亡就会变慢,还是说,你们杀了我,我又能活过来,就不死了?啊!”信羽喝道。
“我这人不会折磨,对于想杀我的人,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我也不需要知道什么,所以你体内的毒药也必要激发,我帮你。”
面具人盯着信羽,仿佛看到了鬼神一般,先前还称其小子,不以为意的样子,而今却令他发麻,他看不透对方何种想法,不过接下来他也不需要想了,因为信羽上前直接对着他的头颅就是一脚而下。
“嘭”
面具下的头颅化为了血肉粉末四散,不是他信羽心狠,残忍,而是这个世界让他变得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