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什么样的人,就跟什么样的人为伍。”摇摇头,这样不仅会被人利用,而且还会被她也给利用了;不用白不用,反正夏侯梦梦净是没事找事。
“从上次开始,令狐玉天就注定逃不开这个命运了。”莞尔一笑,甚是满足。
这一下子,不单单是报复了令狐玉天初次见面的事情,连带着后面的,还有他故意找人的事情,将来会惹出来的问题,自己都有办法解决了。夏侯梦梦现在可是对她大大有用的,他还玩命令了,不得不说这个王爷真是太天真了。
心中满意的笑着,同时打开幻想的大门,将其他的问题一并解决。她现在就只期盼,那个王爷来自投罗网了。
不过,好像哪里不对?
“夏侯梦梦前几天,不是说生病了吗?”难道是突然间好了,才出来找自己麻烦的?
闻听,空绍才从旁边走了过去。“小姐,夏侯梦梦之前生病的时候,我去她的院子打探过,各个地方守着的人很多,警备性很强,但是我翻遍了所有的地方,都找不到她的踪迹。本来打算禀告小姐的,但没想到昨天她会意外的出现。”
“不在?”眉头锁了锁,第六感告诉她,这次的事情很不一样。
“你去找,她去哪里,在干什么都给我找出来。”
“是,小姐。”
也许是被夏侯梦梦给闹了一圈,今天关心要出去的时候,便发现后门的地方,甚至是连到后门的路,都被那些丫鬟仆人给占领了。他们分散在每个不同的点,就像岗哨一样,两三个人的在那里窃窃私语,只要自己一靠近了,就会偷偷的看向自己,声音也会变大。
内容还能是什么?不过就是之前的那件事。
不是她不想解决,她只是想,那个人既然管都不管的话,就让他去吧。至于解决的办法,她暂时还想不到,也暂时没有心力去想。
偷偷的让人把她背到屋顶上面,在半空中看着下面,蜿蜒的小巷里,就像接力一样的站满了人。
活生生的人,一个又一个,都无法数清有多少人了,本该是踏实过日子的,现在却在做着议论别人的事情,真是浪费了大好的时光。
今后离开了侯府,这里的人,她一个都不会理会,不管今后会发生什么事。
“你来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关心两人刚落地的时候,便响起。怀揣着疑惑和不安,纠结的转身过去,就在马车的马头顶那边,令狐玉天站在那里,好笑的看着自己。
“哈哈哈哈。被恶心到的,哈哈哈,这不就是昨天那个被恶心到的王爷吗?”一想到令狐玉天,自她心中最深处,那个笑话再次苏醒,笑得无法抑制,笑得对方脸色黑色越来越黑。
“夏侯芷烟!”
“哎,我在,啊哈哈哈。”正经的答应了一声,又是忍不住的嗤笑起。
“你昨天看你干得什么好事?”令狐玉天咬牙切齿道。没想到一见面,他自己不想那么早算账,这个丫头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还知道我干得是好事啊?”坏坏一笑,她故意言:“那你还不快准备黄金白银来感谢我。”索性一手搭在林的肩膀上,继续大笑。
“我,我准备黄金白银来感谢你,我还去准备嫁妆十箱来娶你呢。”想想,算账日后有的是机会,还是先把要事办了。从马车的另一边,绕了过去。
“你绕了我吧,我可没爱心泛滥到娶只狐狸精回家。”将人仔细的看了一眼,补充:“还是只丑狐狸。”
今日,昨日,再次听到这句话,要不是他定力好,是不是都要怀疑自己的容颜?肆意一笑,他道:“我可是大名鼎鼎的宁王,还是个将军,你嫁给我,怎么都比嫁给我那个二哥好处要多。”
“你说得对啊。”惊呼一声,随即小声的对着身边两人窃窃私语道:“居然说自己是大名鼎鼎,好臭美啊,我都没有听说过。”加之一脸嫌弃样。
令狐玉天装作没有听见的强调,“好处不是一般的,本王的权利、人脉、家产......”“充公!”
接着对方的话,适时的插上一句,害得他突然就是一顿,接不下去了,关心就哈哈大笑起来。
“夏侯芷烟,你说吧,开个价也行,只要你满意,我就出得起,嫁给我就行了。”令狐玉天表示:自己是来测为人的,不是来斗嘴争高低的,还是正视主要问题吧。至于别的,日后再跟她算!
直接瞪了一眼对面的人,“我说了,你太丑了我不要。还有你要是缺女人就去。”手指指向了永宁侯府的后门,“喏,那里,很多人在那里等着你呢,宁王。”
“我说的是你。”他矫正。
不明白这个人到底搞得什么名头,关心只好找着办法拒绝。“我有婚约了,欺君之罪我犯不起。”
“那是忤逆。”他再次纠正。“皇上很宠我的,只要我跟皇上说说,就没问题了。”
“好啊。”一口答应,令狐玉天眼睛就是一亮,上勾了?
“你去跟皇上说说,让他把这门里面,除了我以外的所有小姐都许配给你,不管是小姐还是丫鬟,不管是大妈还是小妞,全部......”
“我疯了我?”
“你就是疯了!”双手一抱,靠近了令狐玉天,她抬头望着他那令自己不喜的样子,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这人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没有一点危害性的,看着还勉强顺眼;第二次见面开始,这人便带着一种太过于寻常百姓人物的气质,但就是如此,更让她不得不去防范。
“你搞这么多事情,到底是想干什么?什么御膳房遇见个姑娘,还蒙着面纱,我当时听到了还以为你摔到脑子了,精神失常。”顺道指责一下对方,她一点都不介意。但,若是另外一种可能性,她绝对要避开。
“你到底想干什么?”
褐色眸子忽然严肃起来,刚才的笑意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无法嗅到任何气味的谨慎。男人的眼角忽然习惯性的跳了一下,他莞尔一笑,弯下腰来,“你说话怎么老是干来干去的,我甚至可以怀疑,你是要暗喻我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