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理由也能讲出来,云浅欲哭无泪。
可无论如何慕藜深的父母都给台阶下了,她当然要顺竿走哇。
“那太谢谢伯父,伯母了,正好我也有点饿。”
说着也没招呼,直接溜向走廊。
慕藜深冷着脸,大跨一步,手掌一张,牢牢的揪住了云浅后脖领的衣服。
“夜宵?嗯,的确该好好享受享受夜宵,爸妈,你们少吃点,吃完后便好好歇息吧,我与浅浅就不打扰了。”
说着,把云浅拎回了房间,用力甩上房门。
单绮云与慕建国无声的对视了一眼后,下楼了。
楼梯上,单绮云还很疑惑呢,“你说浅浅怎么就出来了呢?不出来的话,我是不是还可以再听一会儿?”
慕建国头疼的叹气:“也就你能做出这种事,还听墙角,做婆婆的人了,丢人不!”
“我怎么了,我这叫关心下一代制造和成长的过程,这可是慕家现阶段的头等大事,你懂什么?难不成让你家那小兔崽子绝后啊!”
单绮云没有好脸色的瞪了慕建国一眼,嘟嘟囔囔的回卧房了。
这厢,云浅被慕藜深拎进房间后,一改先前的无比得瑟劲,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已经怂到不能再怂。
没办法,识时务者为俊杰,她武力值完全比不过慕首长,当然要伏低做小了。
“嘿嘿……首长大人,我们有话好好说,咱能不动武么?”
云浅龇牙咧嘴的忍受着被捆绑起来的双手所带来的不适继续说着。
“在说,你这把我绑起来也太不怜香惜玉了啊?你看看我的手腕都红了。”
云浅把胳膊伸到慕藜深眼前,让他看清自己所遭受的酷刑,可惜慕大首长只是挑挑眼皮子,完全默不作声。
他就琢磨着,这小妮子怎么这么擅长演习呢?他明明绑的很松,或许用力一挣,绳子自然会解开,可怎么就弄疼她,还皮肤发红!真是,睁眼说瞎话。
“首长大人,您就行行好,可怜可怜小女子吧!”云浅不停的眨动着双眸,无辜的撇着嘴,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慕藜深靠坐在床头柜上,看着坐在地毯上的小丫头,张张嘴说道:“你刚刚是不是说要游戏人间,阅男无数?”
“啊?谁说的,这么混账的话是谁说的!”云浅瞪着猫眼认真批判着。
慕藜深低声笑笑,冷峻的面容多了一抹暖色。
有的时候,他总觉得自从遇见小丫头开始,他变得很多,甚至那些暴脾气都收敛了不少,所以才让人以为他不会发火是吗?
渐渐的,云浅突然感觉周身的温度一降再降,再抬眸看向慕藜深,整个人仿若身置冰霜当中,冷又决绝。
这是动怒了?完了!慕**oss生气可不是闹着玩的!
“别,别生气啊,以后不说了还不成么?再也不说了。”
云浅用力一挣,再也不装傻了,手上的丝巾也顿时散开,人也跟着站起来走到了慕藜深的眼前。
“慕藜深,其实那些话就是无聊闹着玩的,不过心思是真的,我……我暂时还不想结婚。”
第一次,两人认真的谈着未来。
很多时候,云浅装傻,故意忽视慕藜深的深情,并不是不感动,也并不是不喜欢,是她真的有很多事情要做。
他们的身份相差巨大,何况现在她身上还承载着许多未解的谜题,这些连她自己都糊里糊涂的,在拉慕藜深下水,云浅不忍心。
他已经为自己做的够多了,难不成还要搭上性命?
一时间,气氛变得冷峻,云浅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的担忧。
慕藜深也始终沉默着,整个身影在壁灯的晃射下,显得更加沉闷,冷酷。
这样的慕藜深就像一个高贵的神祗,遥远而不可攀,忽然,云浅抬起柔荑,轻轻的落在了他的掌心。
低低的喃喃自语:“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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