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三个人在这里坐着坐着,就着眼前的篝火,很快便睡了过去,这艰难的第一天总算是过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淡金色的阳光照射在身上,带着一丝丝暖意,让我忍不住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那火红色的骄阳。
刚醒来,我便察觉到了胳膊上面软绵绵的,扭头一看,却是发现姜若溪这个蠢妞居然睡在了我的左边,紧闭着眼睛,压着我的左手,而右边则是林清月。
看到这里,我不由得愣了一下,这才反应了过来,尼玛,昨天在那篝火旁边就这样睡过去了,鼻子恍惚之中还能够闻到两女身上传来的一股淡淡幽香。
要是姜若溪这个蠢妞醒来了,知道之后肯定会找我算账的。
想到了她找我拼命的那个画面,我立刻觉得有点儿头疼了起来,连忙用力,想将手从这妞的怀里抽出来,然而,这一抽之下并没有成功,这妞把我的手抱得很紧,这让我有点儿郁闷了,难道这家伙把我的手当成了枕头了?
正当我郁闷着准备起床的时候,眼角余光一扫,发现在这庇护所的木板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条盘起来的蛇,正悠哉悠哉地在那里乘着凉。
当然,最让我在意的还是它那一个三角形的蛇头,一般可以凭借蛇的头部是否呈三角形或者尾巴是否粗短,或者颜色是否鲜艳来区分它到底是不是毒蛇。
像这种拥有三角形头部的蛇,一般都是拥有剧毒的,我并不是那些野生动物专家,也不敢确定它是否有毒,但是,我也一点儿都不愿意冒险,毕竟,在这种荒岛的地方,一旦被毒蛇咬了一口,那就只有等死了。
那条蛇也注意到了我,此刻,正高高地盘起蛇头,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看到这里,我额头的冷汗都流下来了,这是准备发动进攻的预兆,我的身体顿时就僵硬在了那里,两者之间的距离也不过三十厘米左右,况且,我的旁边还躺着两个人。
我身体僵硬在那里,一动不动,生怕一不小心将这条毒蛇给激怒了,到时候给我或者周围的那两妞来上一口,那可就死定了。
我不动了,对面那条毒蛇也不动,只是,我能感觉到它还在那里盯着我。
就在我跟这条毒蛇对峙着的时候,旁边忽然传来了一声轻吟,姜若溪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刚回过神来,低头一看,发现了自己正紧紧地抱着我的手,立刻就让她那一张漂亮的脸蛋红了起来。
我看到了这个蠢妞醒来之后,连忙朝她甩去了一个眼神,希望她能够明白我的意思,然而,不得不说一句,这妞小时候全都发展到了胸上,智商没有半点儿提高,察觉到我的目光之后,直接甩了我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在这不大的庇护所里面响了起来,我愣了一下,立刻便怒了,这妞可真是会坏事,你丫的没看到那里有条蛇吗?
姜若溪看到我一言不发地僵硬在那里,轻哼了一声:“罗成,你个混蛋,昨天晚上对我做了什么猥琐无耻的事情?”
我额头的冷汗直流,看到眼前那条盘着的蛇头部又扬起了几分,这是快要进攻的前兆,我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右手往腰间摸去,很快就摸到了那一把瑞士求生刀。
也就在这个时候,面前那条盘起来的蛇突然朝着我的面部扑了过来,我想也没想,连忙往后退了一步,然后,手里拿着的那把瑞士求生刀狠狠地向前劈了过去。
电光火石之间,救生刀的刀刃正好从那蛇头上面滑过,将它半个脑袋都给劈了下来,一股蛇血溅到了我的脸上,带着一丝温热,还有一丝腥味。
看着那飞出去的蛇头,我这才忍不住长长地松了一口大气,额头上面一丝丝冷汗渗了出来,这种感觉就像是在死神的刀尖上面跳着舞一样,实在是太可怕了。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背后多了一丝冷汗,几乎将我的衬衫都给弄湿了,那种压力实在是太可怕了。
旁边坐着的姜若溪这才反应了过来,看着那溅了我一脸的蛇血,忍不住扯着喉咙尖叫了起来,脸上充满了恐惧之色。
解决掉了这条毒蛇之后,我这才感受到脸上那火辣辣的巴掌印,扭头狠狠地瞪这个蠢女人一眼,直接动手扯住了她的衣领子,恶狠狠地瞪着她。
刚刚差点就被你个蠢女人给害死了,你tmd能不能带点脑子,要是刚刚一不小心被那条毒蛇给咬了,那就只能在这里等死了,你到底知不知道这后果?
姜若溪被我扯着衣领子,看着我那满脸的蛇血,样子格外狰狞,忍不住‘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眨眼之间就成了那梨花带雨的样子。
这个变化让我忍不住愣了一下,卧槽,话还没说完这家伙就哭了,未免也太不禁说了吧?联想起了昨天她那一脸高傲的样子,只觉得有点哭笑不得了,没想到这个蠢妞的胆子居然这么小。
看着她在那里抽泣哽咽的样子,我有点无语了,松开了她,随手在脸上抹了一把,整只手都红了,一股甜腥味儿顿时就传了出来。
原本睡得好好的林清月也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看了在地面上抽泣着的江若兮,扭头一眼就看到了我那脸上的血迹,她扯着嗓子尖叫了起来,有些惊慌地向后退去,哆哆嗦嗦地伸手指着我,有些惊恐地开口道:“你…;…;你别过来…;…;…;”
我看着她那夸张的样子,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用不着这样吧,不就是杀了一条蛇而已,看着她那惊恐的样子,我开口提醒了一句:“你还是看一下你身下的那条东西…;…;”
林清月低头一看,立刻就看到了身下的那一条蛇,被吓了一个哆嗦,连滚带爬地从庇护所里面跑了下来,样子看起来分外狼狈。
我看到了她那慌慌张张的样子,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好啦,别跑了,这条毒蛇已经被我弄死了,今天早上的早餐也有着落了,昨天喝的是椰子,一点儿都不听吧,肚子早就饿了,这条毒蛇那么大,勉强够我们三个人果腹了。”
听到了这里,林清月这才忍不住松了一口气,一屁股跌坐在了那沙滩上面。
看着眼前这两个女人那一脸惊慌的样子,我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转身提起了那条只剩下半个脑袋的毒蛇,不得不说它的生命力挺顽强了,只剩下了半个脑袋,依旧在那里顽强地挣扎着。
毒蛇的毒腺是由唾液腺演化而来,位于头部两侧、眼的后方,包藏于颌肌肉中,为了保险起见,我拿着瑞士求生刀将它的另外一半脑袋给砍了下来,将它那半个脑袋扔远了,血迹很容易招来那些蚊虫之类的东西,甚至是一些野兽。
我这才走到了前边的海滩,先取了一把海水把脸上的血迹给洗干净,这才开始处理起毒蛇来。
这条毒蛇倒是挺肥的,拎在手里,整体差不多有两斤半左右,将她开膛破肚来之后,清掉了那些肠子之类的器官,也还剩下差不多两斤左右。
回到了庇护所,姜若溪以及林清月两女在那里坐着,有点畏惧地看着我,刚刚我那一脸蛇血的样子可是看起来分外狰狞,给她们两个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这让我觉得有点儿郁闷了起来,本来我还想借着这一个机会跟她们拉近关系呢,毕竟,这两个都是美女啊,按照平常时候,我是根本没有机会跟她们发生些亲密接触的,好歹我也是宰掉一条毒蛇,救了她们小命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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