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那记号到这里就消失不见了。”
他们的人不见了!直到记号消失的地方。除叻那个记号以外,其余的任何人为的痕迹都没有留下。凭空消失,一般既没有马车的车辙也没有军队路过的脚印。一丝一毫的痕迹都没有留下。
云青在密林周围四处查看,他发现确实没有任何痕迹,除了自己人曾经留下的那些暗号。云青他们找到了最后一处暗号所在的地方。没有发现任何人………一个也没有!
猫头鹰睁着漆黑的眼睛,静静的看真着已陷入黑幕的森林,慢慢的刮起了一阵风,呜呜咽咽的,好像有人在哭,又有人在笑,树木狞笑这,张开哪黑黝黝的手臂,想把你抓入无穷无尽的黑暗里,他张着血盆大口,好像里面随时会跳出你不知道的东西………
云青觉得这处密林很奇怪,既没有自己人的痕迹,同样也没有敌人的痕迹,要不是顺着那些沿途的记号,云青都怀疑自己人到底来没来到这处密林之中。
云青可以肯定,他们的人还在这儿。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自己看不见他们了………
难道………
云青:“这里有结界。”
“将军您说的是传说之中的那种结界吗?”
云青解释道:“结界是以阵法的形式储存修道之人的法力内力。引发后在阵法的范围内形成防御罩,阻挡外来攻击。就是指运用某种超自然的力量形成的一个特殊空间,创造另一个小型空间。传说中的结界,多是采用如五行、太极、八卦等手段,并可有例如符咒、法器等物品的辅助。不同的人用来有不同的效果。依作法而区划一定的地域。”
“将军的意思是咱们的人不小心踏入了不知道是什么人布置的结界之中,然后消失不见了,或者说是咱们没办法看见………其实他们还在。”
云青:“大概是这个意思吧。我听说敌军能人异士颇多会不结界阵法的人不在少数,想来这回他们是派来了能够布置结界阵法的高手,用来对付咱们先前那只黑衣人应该就是用来分散咱们注意力的。真正的正主在这儿。只是咱们来得太快,它们还没来得及从这里离开,只能布下结界用以阻挡咱们。”
“云将军………那咱们该如何是好?”
云青:“众将士听令!”
“是!”
云青:“敌军在此布下奇门阵法,试图阻挡我们将俘虏带回京都城。咱们就此破阵。列队!”
云青麾下的云家军,迅速整理队形,按照平时操练的那样有条不紊的………组成了攻击的队形!
只见云青骑着花狗剩,围着一块区域迅速的旋转一周………
花狗剩是穷奇后代,身体里有神兽的血脉。是神兽的后裔破一个小小的法阵根本不在话下。只见花狗剩御空飞翔,仰天一啸。张开花狗剩那如同大铁锅一样的嘴。一口虚空咬下。大家就听见了好像有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云青知道法阵破了!
果然,太子景兴郑天虎,以及云青麾下的,其余的云家军全部都找到了!!就在他们不远的前方还有一群黑衣人手持武器向云清他们杀了过来。
又是一场热血沸腾的厮杀。眼见时鲜血染红了战袍,耳听见战鼓鸣鸣、呐喊声声,还有那那沉闷的碎裂声音………刀剑声在耳边远去………
云家军个个都是精英,黑衣人也同样是各种高手!双方都有一定的伤亡。
云青刚才遇见的只是一小队前来刺杀的人,真正的大队人马,却在太子景兴和郑天虎这边。云青早就知道此番刺杀绝对不会这样简单,而且云青也知道日后这样的刺杀将会接踵而至,一波又一波的不断向云青他们袭来。
花狗剩也在旁边辅助云青,云青骑在花狗剩的身上,不停的斩杀黑衣人,花狗剩找准机会咬死几个………
云青:“花狗剩,好样的!你要是再咬死十个,今天晚上小爷去抓一只野猪回来犒劳你怎么样?”
花狗剩“嗷呜………”一声,发的奋勇起来,这花狗剩的战斗力可不比云青的云家军差,甚至要五个云家军才能抵得过一个花狗剩。这还是在花狗剩驮着云青的情况下………
太子景兴和郑天虎已经对前来救援的人不抱什么希望………而且他们心中深深知道自己就算是被救了也没有什么用,他们根本不可能活着回到自己的国家。最后无非是两个结果,一个是被云青抓回去,一个是被云青生生的用子母连心蛊折磨死。
最后一个黑衣人死在了云青的剑下!
云青:“一把火烧了………”
声音冰冷的如同千年寒潭,深入骨髓,直击灵魂………
太子景兴知道云青将是他此生最大的敌手………不,现在太子景兴深知自己都已经不配成为云青的敌人了。
直到今天太子景兴才明白,自己败了………甚至毫无还手之力………
云青以及所有人都觉得有些累了,天气与人剑气,虽然还是月费。但是温度已经没有之前那样的了。于是云青就坐在一块儿大石板上休息………
太子景兴和郑天虎之前被自己人从囚车里放了出来………
囚车,现在已经由于刚才的撕杀变得七零八落………
太子景兴身上的铁链却仍然还在。
郑天虎也不搭理太子景兴,只是安静的坐在一边………郑天虎忍到现在不杀了太子景兴,只能说郑天虎这个人实在是人品太好了。
云青走到郑天虎身边,递给他一个水壶:“以后你跟着我吧………我帮你报仇!”
郑天虎手动了动,没有接………
太子景兴心想郑天虎他们要报仇,这仇人不就是自己吗?扶了扶额头没敢说话………
云青:“怎么?你不相信………”
郑天虎看了云青一眼淡淡的说到:“云将军,你的人品我知道………但是杀他,你做不了主!”
云青:“没试过你又如何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