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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我的可口小羔羊(1 / 1)

梁楚恼火的别过头,手臂挎篮子似的挎住了方向盘,一副谁也无法让我屈服的架势。

周围越来越多的人围观,已经有低年级的小朋友仰头对妈妈说:“我今天也不想上学。”

梁楚开始坐不住了,小朋友最是容易被影响,荆可不会在意这些,他本身就是个孩子,但梁楚不能知错犯错,万一有其他小孩儿模仿他现在抓方向盘的做法怎么办,太危险了。梁楚犹豫的几秒钟,谢慎行抓住机会,掰开他的手把人抱了下来。

梁楚灵活地从他手里挣开,钻进车里端端正正坐着,还记挂着给别的小朋友做表率,给自己系上了安全带。

周围开始有人指指点点,“谁家孩子啊,这么不懂事儿。”

“闹半天了,咱们璐璐可不能跟着学。”

“也不能这么说,孩子嘛,几个真懂事的,可能是玩了一暑假了,不舍得分开。”

司机唉声叹气,头都大了,这也不是自家孩子,不听话照着屁股来两下,撵去学校。眼看人越围越多,开学期也没见有个老师来处理。司机摸出手机给荆家打电话,荆文武放下书包,想上车拽他下来,梁楚见他来捣乱,眼疾手快赶他上车前把门拉上了,咣一声把人挡在外面,荆文武气的拍窗户:“荆可!你快给我开门!你要把我气死了!”

梁楚不搭理他,只管盯着外面,司机很快放下电话,走过来说:“文武带着妹妹去学校,荆可就先回家吧。”

荆文武呆了呆,抓起书包钻进副驾驶,先跟后面的梁楚说了一句:“气死人了你!”

然后降下玻璃对司机说:“那我也一块跟着回去,今天爷爷在家。”

说完了他又回过身看着梁楚,幸灾乐祸:“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回去,我是回去看你挨打的!”

梁楚说:“打就打呗,我正想挨揍呢,更不用来上学了。”

荆文武嗤笑道:“你就嘴硬吧,我看你到时候怎么哭。”

梁楚笑眯眯的:“你再废话我回去就跟你爷爷说你逼我喊你哥哥,到时候咱俩一块哭。”

荆文武脸都涨红了,张了张嘴,没敢再说。

荆文武爬上了车,荆琴荆棋看了看学校,又看了看小哥哥和小叔叔,一前一后也跟着上车了。司机已经没脾气了,骂了句倒霉孩子,上车开火,怎么把人载过来,又怎么载回家去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走去厅堂,谢慎行用力握了一下梁楚的手,梁楚没领情:“你捏我干嘛。”甩开他走在前面。

荆母已在楼下等着了,见到梁楚张嘴就骂:“一天天就你事多!成心不让我安生是吧?”

梁楚说:“我怎么了我。”

谢慎行越步上前,把梁楚挡在身后:“是我的错,没看好他。”

荆母气更大了:“当然是你的错!你居然还有脸跟我说话,趁早给我滚出去!没你哪儿来这么多闲事,无法无天了还!”

梁楚生怕谢慎行和荆家起冲突,到时候偷鸡不成再赔了夫人,深吸一口气,像是练成了狮吼神功的火山,大声说:“我说——你挡着我干嘛!!”

一瞬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他吸引走了,荆文武让他震的耳朵疼,脱口道:“你打什么鸣啊?”

“我愿意!”想了想不对,又吼过去:“你才打鸣!!”

荆文武不敢惹他,跑一边去表示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荆母气恼极了,满脸怒容看着梁楚,正想骂他,荆父披了衣服从二楼缓缓下来,老辣威严的目光在堂内扫了一圈,荆母把话吞了回去,朝荆父道:“我算是管不了了,你来吧。”

荆父坐在太师椅上,皱眉道:“大吵大叫像什么样子?”

梁楚低头看脚尖。

荆父看向司机,问道:“怎么回事?”

司机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荆父攒起眉头问道:“谢慎行,家里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小子?”

司机汗颜:“大半年了。”

“是吗。”荆父声音淡淡。

梁楚小口叹气,早就料到是这个回答了,老爷子叫荆卫刚,白手起家在商场叱咤半生,心比天高眼也比天高,家里的人他何曾睁开眼睛好好看过,虽然东院就这几个人,但多一个少一个他基本上是不知情的。

接下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梁楚打起精神,认真面对。

荆卫刚端起茶杯啜了一口,放回桌上才抬眼看向谢慎行,水一样平静的脸上突地起了微微的变化,荆卫刚坐直了身体。

“拿我眼镜来。”荆卫刚说,保姆应了一声,急忙上楼拿来给他。

荆卫刚戴上眼镜,起身走过来盯着谢慎行,荆卫刚是什么人物,一手创下千万身家,六十高龄韬光养晦,气势岂是常人可以比较的。但两人站在一起,谢慎行居然毫不逊色,少年半寸不让,神色平淡和荆卫刚对视。

荆卫刚率先移开视线,眼里划过一丝犹疑,他坐回太师椅,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似是想起什么事情,但摇摇头自己又否决了。

“上个学而已,不是什么大事儿,”荆卫刚沉吟道:“咱们也确实不能耽搁年轻人的前途,学还是要上的,这件事交给宏杰去办。”

荆母脸色微变:“卫刚!你还让他留在家里?”

“人呐,眼皮子不能太浅,”荆卫刚道:“不过是一口饭罢了,这事儿就这样吧。”

挥手打发小辈出门。

一行人走出门来,荆文武挠挠头道:“怎么会这样?”

梁楚也有些疑惑,居然不战而胜了?

梁楚慢吞吞走,等荆文武几人在前面走远,谢慎行时刻在留意他,与他一起放缓了步伐。

梁楚正想把谢慎行支走,里面的人却已经在谈话了,隔着门窗还能清楚地听到荆母尖声道:“你怎么回事?!”

隐约听到荆卫刚道:“我瞧着这小子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荆母呸道:“这不是正常的么,他天天在家晃,你还能一点印象都没有?”

“不是,”荆父摆手道:“我是觉着他像个什么人。”

“像谁?”

荆卫刚凝眉道:“和京城那家故去的大公子有几分相似,你忘了当年那事闹的有多大么,长子长媳全没了,还丢了个孩子。可见财旺人不旺是有道理的,家业铺的太大不是什么好事,远亲近戚,多少人盯着那个位子呢。”

荆母顿了顿,小声问了句话,隔太远听不清楚。

“我也只见过一面,好了别疑神疑鬼的,应该不会是一路,先搁家放着吧,”想到刚才短短的对视竟像是交锋,荆卫刚道:“就是和京城没牵连,我看这孩子也是个可造之材,前程万里啊,以后来公司帮宏杰也是可以的。”

这段谈话听的他心惊肉跳,他侧头观察谢慎行,方才在厅堂里冰冻三尺的气势已然融化了,谢慎行看着远方,轻声道:“可可。”

梁楚心里打了个突:“干嘛。”

谢慎行没有回答,他转目沉默地看着他,荆家这样的家庭,怎么教养得出这么可爱的孩子,像是天地孕育的珍宝,总是一副脾气坏凶巴巴的样子,心里却仿佛住着彩虹。

梁楚松了口气,谢慎行似是没有发觉什么,也是,他被买来的时候连周岁都没有满,怎么可能记得自己的身世。

耽搁了大半天,上午的课是上不了了,梁楚回到卧室,后背抵着床蹲下,掏出大蛋说:“我觉得,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啊。”

板牙熊的声音从蛋里闷闷传来:“怎么了?”

梁楚苦着脸说:“丢的那个孩子就是谢慎行吧?”

板牙熊说:“其实我没听他们在说什么。”

梁楚把蛋剥开,板牙熊伸出脑袋看他,梁楚道:“你别装,谢慎行是这个世界的任务,那不就是主角啊,不然为什么不攻略别人偏要攻略他,当然所有好事儿都是他的。那边丢了个孩子,谢慎行是被买来的孤儿,我看他们肯定是一个人。”

板牙熊说:“什么所有好事都是他的,要真是的话,他怎么还去搬砖。”

“好吧,我承认你说得对,那你刚才怎么装没听到他们说话?”

板牙熊叹气说:“好吧,我承认您说得对,他们就是一个人。”

“……”

板牙熊悲痛道:“您死定了!”

梁楚说:“……你信不信我把你板牙掰下来。”

板牙熊伸爪捂住嘴巴。

梁楚站起来,自言自语道:“不行,我得对他好点,我刚才还吼他了呢,要是谢慎行认祖归宗报复我咋办啊,他该跟我欺负他似的欺负我了,可能还是加倍的。”

板牙熊晃爪说:“不行!您这样要死了重来的!”

梁楚的心好痛:“我怎么这么惨啊!”

窗外蝉声阵阵,夏季深绿的树叶枯萎落地,又抽出新枝。

时光荏苒,韶华易逝,一年一年,过去六个春秋,童年就这样走远了,又是一年初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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