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在H省H市停下,四人转车前往李篆的家,也就两个小时就能到。
白凌两人回来也就卖个房子再买点事务所缺的食材,最好是能够联系上山里的居民,让他长期供应。
因为上次事情不确定是否已经平息,所以两人不敢立刻回去,拜托了一家中介登了卖方广告,她们就先跟着来到李篆家,等走的时候去大兴安岭那里买食材。
本来没觉得有什么,但是现在距离见到李篆父母只剩下不到半天的时间了,唐糖心里惴惴不安的,连带着白凌两人都有些紧张了。
人家唐糖见我父母还有理由紧张,你们两个紧张个什么劲!
看到白凌两人的样子,李篆颇为无语。
H市到H省S市没有直达的火车,下了那趟列车后如果紧接着上车前往S市的话到家已经半夜,李篆大学期间每次到家都是晚上,十分不爽。
他总想试试白天回家是什么滋味,所有这次特地定了第二天六点的火车,上午九点左右到家,四人不能在车站里干等着,所以出了车站就直奔一家中等规模的宾馆。
那些小旅馆之类的李篆是不敢住的,总听说里面有各种黑幕,就像这种正规宾馆不是还会发生强抢民女的事情么,而且还是发生在京城,这世道,啧啧……
他们都带了身份证,走到前台开房的时候白凌一句话震惊全场:“我们四个,开一间房就行,麻烦快点。”
现在的年轻人很会玩没错,前台妹子看过了很多一个男生带着两个女生开房的事情,不过这是在她工作几年间积累的,甚至还有一个女生带着两个男生开房,像这种一个男生三个女生的,真的开了先例。
没有梨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啊!
妹子一边办理手续一边偷偷地看着李篆,心中默默想着要不要推荐点药品什么的,这些东西卖出去了她都是有提成的。
按理说这种宾馆是不应该买这种东西,因为这些东西除了最起码的TT之外,稍加利用都能成为具有一定药效的混合品,就像威士忌加某种饮料一样。
两种东西,一种是酒,一种是饮料,混合在一起却成为了最好的催那什么的药品,而且人家还能堂而皇之的摆在那里卖,你有什么办法?
有时候李篆真的很佩服那些研究出了这种喝法的人,什么威士忌加冰加苏打水啊,据说能提高情趣……
难道说这种酒还是万能的?
而且那些人究竟是怎么发现这些作用的呢?
想不通这些,李篆在前台妹子异样的目光中接过了房卡,他知道白凌的想法:四人只不过是睡不到十个小时,不需要开那么多房间,凑活一下就好。
也或许他们不会睡,躺在床上聊聊天、看看电视说不定就到了时间呢。
进了房间,白凌没那么多讲究,直接就要把身上的小衬衫脱下去,她可不在乎李篆,要知道在山上她可是曾经真的动了心思。
唐糖黑着脸把她推进了卫生间,招呼着戴然然也过去换衣服,抓紧时间休息。
李篆摇摇头,想了想,穿着衣服就躺在了床上,这间屋子里有两张大床,他一个人霸占一张,打算眯一会儿,有白凌和戴然然在他也不好意思脱衣服。
半晌,三女换好睡衣从卫生间里出来,要说睡衣、睡裙这类东西发明的真是很,呃,很无语,一个人睡的时候根本就是累赘,完全不能让人放松。
估计也只有外人在场的时候这东西才能发挥用处吧,不过有多大几率会是在陌生人面前睡觉的?
懒得吐槽这些东西,关灯,李篆翻了个身,这么柔软的大床一个人睡或许有些浪费,而且貌似某些人也是这么想的。
“然然姐,白姐姐呢,她没上来?”唐糖在那边鼓弄了半天也没摸到白凌,疑惑的问了一句,戴然然“啊”了一声,也找了找,最终还是没有。
这个房间没有窗,关了灯就是一片漆黑,估计也是为什么会是最便宜房间的原因吧。
李篆听到这两人的声音冷汗都下来了:既然唐糖和然然都在另一张床上,那么刚才轻轻挑弄自己胸前小点的那双妙手是谁的?!
“白姐姐,你去哪啦?”
唐糖一边轻呼一边摸索着去找灯的开关,眼睛却始终盯着李篆的那张床:她要在灯打开的一瞬间看看白凌是不是又跑到自己男朋友那里去占便宜了。
察觉到唐糖的动作,李篆更慌了,他也挺佩服白凌这个胆量的,同时暗骂自己刚才怎么就没感觉出来乳量不对呢。
慌忙系好睡衣扣子,把那双妙手拿出去,李篆把白凌拦腰抱起,对准方向,就这么一扔,准确无误的砸中了戴然然,两人都是一阵轻呼。
说时迟那时快,房间的灯就在这时亮了起来,李篆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赶上了。
白凌属于那种逮谁就能跟谁腻乎的性格,刚刚被扔到戴然然身上,这会儿已经把手伸了进去,唐糖看到这一幕赶忙关了灯,也不敢再开灯,生怕李篆会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她当然也不敢回去参与战局了,只能跑到了李篆身边,三令五申:老实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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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往S市的火车上,唐糖局促不安的样子更加明显,一会坐下一会站起,仿佛座位上有钉子一样。
“你怎么了,我父母又不会吃人,弄得好像要上刑场一样。”
唐糖苦着小脸,吐吐舌头:“我现在感觉上刑场都比这个简单,人家咔嚓一下就完事了,我这可是要住一个月的啊,天啦,好紧张!”
上午下的火车,四人轻装简行的出了火车站,S市是一个北方的小城市,基础建设很不完善,火车站只有一个破旧的候车厅,列车一进站给人感觉地动山摇一般,仿佛随时会塌掉。
有不少出租车司机都会在车站这里等候,一般来说刚下火车的人都不会计较打车的钱,几百块的火车票都买了,也不差这几十块钱打车,回家心切嘛!
之所以说是回家心切而不是上班心切,是因为S市基本上没有人员输入,本地企业招收本地工人就足够了,不少壮年劳动力还会输入前往南方的大城市。
四个人挤进一辆出租车,李篆告诉了司机开往家里的公交车停放点。
他选择坐家里的公交车,也就是所谓的线儿车,家里人都这么叫,因为跑的路线是固定的,像一条线一样,所以就叫线儿车。
当然,其实就是所谓的公交车。
坐出租回去起码四十,这会让一向节俭惯了的父母心痛好一阵子的,而且等没人的时候他们又要说自己胡乱花钱了。
坐上线儿车,里面基本上都是认识的人,大家都是一个村子的,就连开这辆车的都能跟李篆算上亲戚关系,只不过他们认识李篆父母,和李篆不熟悉。
四人坐在了最后的座位,有些和李家走得比较近的人认出了李篆,纷纷和他打招呼,李篆也一一回应。
这些人和李篆打招呼的时候目光明显在三女身上,心里暗自发问:这李家小子身边跟着的三个小姑娘是谁啊,应该不是村子里的吧。
这些事他们不会明着问,但是之后回到家里会打听,有些人知道李篆在外面谈了女朋友的消息,这会儿倒是明白那三个姑娘里面有一个应该是李家的儿媳妇。
熟悉的院子,熟悉的大门,还有那条熟悉的土狗,猪舍里传出了父亲收拾猪粪便的声音,母亲似乎在院子的豆角架下摘豆角,李篆带着三女下车,好一阵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