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李篆第一次没被温暖的阳光叫起,而是被小雪舔醒的。
“还好你跟我们吃的都是一样的,如果你要是一条狗,呃……”想到这里,李篆打了个寒颤,擦了擦脸上残余的口水“不过就算你是狐狸也不能随便舔,刷牙了么!”穿好衣服,李篆看着仍旧趴在床上的小雪,突然奇想:宠物能洗澡,不知道能刷牙不?
宠物嘛,就是拿来逗得,可怜的小雪上一刻还舒服的躺在李篆的怀里,下一刻却惊恐地发现嘴里被塞进来一根味道奇怪的东西。
没错,李篆拆开了一根牙刷,挤上牙膏,给小雪刷牙。
“嗷呜……”
五分钟后,小雪委屈的冲着李篆叫嚷,感受着嘴里面的薄荷味,小家伙的五官都皱到了一起。
抬头看看墙壁上的石英钟,李篆皱了皱眉头:都这个时间了,唐糖怎么还没起床?
现在是早上九点,两人自从确定关系以来,唐糖每天六点都会准时起床做饭,虽然李篆一再劝阻,但是也没能阻挡她爱心早餐的步伐。
其实李篆真的冤枉了唐糖,昨晚白凌回房间后本来是准备睡觉的,谁知道看见了床上的手机,然后就开始轰炸唐糖这里。
唐糖在梦里都后悔的事情就是接了白凌的那个电话,在白凌的威胁下,接起来就没敢挂断。
尽管最后两人听着听着都睡着了,但是那也是第二天的事情了。
“喂,王叔叔,怎么这么早给我打电话?”李篆刚进厨房准备做早餐,王权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呵呵,还不是我那个兄弟王利,他遇到点麻烦,想拜托你们解决,我合计着去你们事务所一趟。”
“哎呀,您在网上下单就行了,干嘛亲自跑一趟?”
“还不是因为王伟,他父亲说要登门拜访,而且这件事也的确关乎到他身家性命,挺重要的。”
听到王权这么说,李篆心里也没什么底,他自己有多大能量他清楚。
“那个,王叔叔,我这个事务所有多大能耐您又不是不清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拜托给我,恐怕……”
“你放心,我估摸着你能办成,你不是说你认识一批没活干的建筑工人吗,只要有他们就好说!”
李篆再三考虑了一下,觉得先答应下来,等他们到了事务所当面谈一下。
“好,那王叔叔你们什么时候过来?”
“大概十一点吧,谈完我们请你吃饭!”
“呵呵,您客气了,那我这边先准备一下。”
本来还打算让唐糖多睡一会儿,看来是不行了,总不能蓬头垢面的接待王权他们,只好敲门,把里面的唐糖和戴然然弄醒。
“哎呀,大清早的,不让人睡个好觉……”唐糖揉着眼睛开门,一脸的不情愿,结果抬头看见时间后楞了一下。
“都这个时候啦,你怎么不叫我,该做早饭了,真是的!”
看着唐糖一边埋怨自己一边跑去厨房,李篆心中一暖:“我看你们昨天挺累的,就没打算叫你,但是刚刚王叔叔打电话说他们要来,所以只能叫你们起来了。”
“哦,好的,然然姐,你去叫白姐姐吧,我做饭。”
戴然然闻言眉头一皱,一脸为难的看向李篆,她可不敢独自一人面对白凌,至少在那些东西被李篆销毁之前不敢。
看着戴然然求助的目光,还有那不知什么时候跟唐糖学会的可怜兮兮的表情,李篆只好跟着戴然然去叫白凌。
“你敲门吧,想必有我在这里白凌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走到对面房间的门前,李篆给戴然然使了一个眼色,他打算把戴然然这个小受的性格逐渐改善,至少别一被白凌瞪就湿了。
“白……白凌,起……起床,吃饭了……”
戴然然紧张的说话都结巴了,话音刚落,门就被猛地打开,从里面伸出了一条雪白的手臂,抓住一条胳膊就往里面拽。
门外,戴然然目瞪口呆的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李篆被抓了进去。
门内,李篆一脸惊恐的看着正壁咚自己的白凌,那两片久违的芳唇此刻正紧紧地压在自己的嘴唇上,一条香舌还不断地进攻。
白凌早就算好戴然然今早会叫自己起床,所以早早地就埋伏在门口,就等着她叫自己的时候把她拽进来,狠狠的蹂躏一番。
哪知道拽进来的居然是李篆这个电灯泡,而且自己还是在享受了一番后才发现拽错人的。
“呃……”
“发什么呆,怎么是你,然然呢!”白凌有些抓狂,把手里的那根棒棒狠狠地摔在地上,看的李篆一阵恶寒:这,幸亏白凌发现得早,不然……
“就,就在门外啊……”
白凌还想开门把戴然然拽进来,结果刚站起来就注意到手足无措的李篆,发现他貌似也有当小受的潜质。
联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还有刚刚貌似口感不错,恶向胆边生,白凌凑了过去,再次壁咚……
“李篆,怎么了?”
五分钟后,一脸委屈的李篆从房间里走出来,看着李篆一脸扭曲的表情,戴然然忙上前询问。
“没事,白,白凌在换衣服,马上出来……”
饭桌上,四人的表情可谓精彩之极,而且也格外反常。
白凌放弃了自己的专属小受,反而对李篆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李篆为了脱离苦海,不停地想戴然然求援,而戴然然只顾着跟唐糖说话。
至于唐糖,这个丫头正没心没肺的逗毛线球和小雪呢。
吃过早饭,李篆以接王权为借口拽着唐糖下楼,脚步风一般的飘逸,看的戴然然一脸惊悚。
没错,为了逃脱白凌的魔爪,李篆决定趁她还没把注意力完全转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出卖戴然然,让白凌把注意力挪回去。
完全被蒙在鼓里的唐糖这会儿已经被李篆从超市买来的一盒糖果收买了,对于今早的各种异样充耳不闻,而且貌似也压根没打算问……
一小时后,王权那辆车远远驶来,李篆两人迎了上去,发现王权、王利还有王伟坐在车里,三人一个不落,都来了。
“王叔叔,您还是第一次来我这里,还没装修,倒是让您笑话了。”
李篆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让王权觉得舒服,不过有些过于客气了。
“哈哈,说的哪里的话,笑话你什么,不过我的确帮你送来了生意,只要你能帮我哥哥渡过这次的难关,你这事务所的装修都是小问题,他就是做建材生意的!”
王权的一番话让李篆颇为意外,也颇为惊喜:真是刚想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
领着三人上了五楼,王权和王利都是经过创业打拼的人,对于这种阴暗的小楼道没什么反应,反倒是王伟,眉头紧皱,一脸嫌弃。
他皱眉头的原因还有一个:唐糖超短裙下面的那件严严实实的打底裤。
其实他该庆幸,要不是这件打底裤,估计他要在自己的父亲和叔叔面前再次被李篆痛打。
一个小时的时间,足够白凌解决个人问题,两人和唐糖一起泡了茶,给三人端上,然后静静地坐在一边,算是陪着谈生意。
王利喝了口茶,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原来是生意伙伴给他下了个绊子,本来有一批建材生意要发出去,利润颇高,而且还是政*府工程,王利好不容易才拿下来的。
谁知道一切就绪,装车运输的时候出了问题:本来一招呼一大帮的苦工都不见了。
本来王利没在意,只是拜托了对方,对方也满口答应,谁知道前些天一了解才知道对方压根就没帮忙,很明显,就是在拖自己的工期。
“就是一批建材,您不做了还不行吗?”李篆有些不解。
“要是那样还简单了,关键我们签了合同,那个混蛋说这是政*府工程,必须要签,而且赔付的金额……,唉……”
王权哼了一声:“要不是你贪心,怎么会卷入这种麻烦?”
没错,王利的确是贪心了,这笔买卖要是做成了,他的身家至少涨一大截,而且还能进入上面人的法眼,所以对于这个赔付金额几乎等于他全部身家的合同,他也没怀疑。
李篆思量了一下,半晌,问了一句:“王利叔叔,您估计要多少人,还有多长时间到合同截止日期?”
听到李篆这么问,三女都来了精神:李篆只要问了具体情况,那就是来生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