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被下了情降,那到时好办多了,我在泰北学过解降法门,只要我能得到下降男子的照片、出生日期和随身物品,就小事一桩。阿赞,要不让我带着小威去试一试吧。”枫涛诚恳地说着。
阿赞看了看枫涛,之后目光又转向我。
我流露出一种恳求的神情:“不如您就让涛哥试试吧,而且我来一个多月了,还没正式学习过这类的法术呢。”
经过我和枫涛诚恳的祈求,阿赞终于答应我俩的要求,但是有一点,佛牌不可离手。我俩用力地点了点头。
晚上我痛快的给王明达打了电话,说我和枫涛法师可以随时与他飞往云南。他倒是急性子,二话没说就给我俩定了后天飞往昆明机场的机票。
临行的前一天晚上,我又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一个骨瘦如柴、面黄肌瘦的老太婆拿着一个很奇怪的布偶,她身穿一种少数民族特有的衣服,我从来没见过,借着一丝昏暗的月光我看见她咧着嘴冲着我傻笑,满嘴一颗牙都没有,还时不时发出嘶嘶的蛇蝎子那种叫声,总之听着让人不寒而栗。我猛地被吓醒了,擦了擦头上的汗水,一看时间才凌晨四点钟。时间还早,我却不敢再睡了。
就这样终于熬到亮天,我俩和王明达在机场会合,办好了手续后就匆匆上了飞机,一路上王明达看上去心事重重。
两个小时候后,我们顺利的抵达了昆明长水国际机场……由于王明达家住在昆明市郊区的一个小镇,需要2个小时的车程,所以我们在机场外面的咖啡店等他的司机。
昆明的三月草长莺飞,空气中到处弥漫着微微的醉人的花香,不愧为春城,嫩绿的柳枝随风向我招手,好像在欢迎一个远道而来的贵宾。哎呀,还是家乡好啊!周围的人说什么我都能听懂,简直太爽了,哈哈。
正在我如痴如醉的沉浸其中时,我身前的佛牌忽然往西南晃了晃,我警惕的观察了一下四周,奇怪,没有什么异常呀?难道是我多疑了?也是这大白天的,机场这么多人,怎么会有鬼。
“小威、枫涛我们走吧,我的司机李勇到了,我们回家了。”王明达扯着脖子喊我。
一路上我和枫涛坐在后面,透过后视镜我打量着这个司机,这个李勇长得的别提有多丑了,脸上肉多的就要把眼睛挤没了,肥腻腻的,而且嘴巴大得都要到耳朵了,酒糟鼻还一脸的红疙瘩,看着让人极其不舒服,找这个丑鬼当司机,真不清楚王明达是怎么想的,每天见面不觉得难受吗?
“那个小威、枫涛,有件事还得希望你俩能配合我一下,我跟李敏说过你俩是我的远房亲戚,因为我……我现在还不能跟她说你俩的身份和你俩来的目的,不然她现在的脾气估计连你俩都会跟着我受苦,你们懂的,所以……所以拜托了。”王明达回头一脸愧疚的看着我和枫涛。
我和枫涛相互看了对方一眼,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一路上王明达告诉我,李勇是他的大学同学,之前混的不好,最近这些年就一直跟在他的身边,司机兼助理,也是他最信任的朋友,还叫我俩以后有什么事情找他就可以了。听他说完,我忍不住又偷偷看了看李勇,这时候他居然也从后视镜对我投出一丝鄙视怀疑的目光,我心头一惊,不好意思地把目光拉了回来,不敢再看。
一路无话开到王明达家中已经是晚上6点多了。王明达叫好了外卖,我和枫涛简单把行李收拾完就下楼去吃饭了,席间我见到了王明达口中叫李敏的妻子,果然是美人,她一身白色旗袍,红色高跟鞋,把女人S型完美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长得更是没得挑,要说和王明达还真是男才女貌的一对,只是这一顿饭吃的我和枫涛很尴尬,草草吃完就赶紧上楼休息了。
刚进门枫涛就拉着我坐下,小心翼翼地关好门像是怕被人听见什么似的。
“小威,你有没有察觉出什么?”枫涛神秘的看着我。
看来这一点我俩是不谋而合,李敏对他的老公简直是太冷淡了,十句话中得有九句带着刺,训自己老公就像训孙子一样,一点面子都不给他,饭桌上还有我和枫涛两个外人,要是只有他俩得什么样子,嘛的。
“这个李敏也太JB过分了,哪有这样的老婆,还说自己老公无能,性无能,各个方面都无能……当初真不应该嫁给他这种话。我要气死了,气死了,不行,涛哥,咱们必须找出原因,帮助王明达,这日子过得太特么憋屈了。我明天先去查查那个李勇,我总觉得这事和他有拖不开的关系。”说完,我敲了敲桌子表示愤怒之极。
“不急,先别打草惊蛇,你明天偷偷跟着李勇,而我就借机会进李勇的屋子翻一翻看看能有什么线索再说不迟。”说完我俩简单洗漱一下便休息了。
后半夜一阵阴冷的风吹得我激灵一下惊醒了,起床走到楼下上了个厕所,忽然觉得背后一个人影一闪而过,我顿时困意全无,赶快提上裤子,转过身看去却发现空无一人。我挠了挠头,难道是自己太敏感了?走到客厅看了一圈依旧是空无一人,借着昏黄的壁灯我走到李勇房间门口,瞧瞧将耳朵伏在李勇的房上,四周一片寂静,里面除了磨牙打呼噜的声音就剩下我的心跳声了。我撞了撞胆,稍稍用力去搬动门把手,想进去看一看究竟,可门是锁着的。算了,还是好好上楼睡觉吧,扭头往楼上走,还没走到楼梯拐弯处,咔哒一声,楼梯上仅有的几盏小灯全灭了,四周漆黑一片,艹,难道停电了?我靠着墙一步一步的迈着楼梯房间走,周围静的就剩下我的心跳声音,奇怪怎么听不见李勇呼噜声音了?难道是……忽然间灯光亮了,一闪一闪的,就像迪厅里面蹦迪的那种音乐,难道还真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来挑衅?我吓得浑身是汗,已经来不及思考,便蹬蹬的朝楼上跑,就在我跑到二楼拐角处时,我在闪烁的灯光下见到一个幽灵般的身影在走廊飘荡过去,一身雪白的长袍子,长长的头发盖住了前脸,不,应该是没有脸的,也没有脚,他像风一样从我面前飘过,似乎还没发现我。我顿时手足无措,吓得后退好几步,坐在地上死死的闭上了眼睛大喊:“枫涛,枫涛,救我。”同时赶紧拿出随身佩戴的佛牌握在手里双手合十,心里默念经文,可是奇怪,佛牌怎么不显灵,一点动静也没有。大约过了5秒钟,枫涛似乎听见了我的喊叫,猛地把门打开了,见我坐在地上,吓得要死,蹬蹬的就跑了过来。
“小威,小威你怎么了?怎么了?”
听见枫涛的声音,我慢慢抬起头,睁开了眼睛,这时候灯也不闪了,把走廊照的犹如白昼。我环顾四周,除了枫涛瞪着眼睛看着我以外,连个影子都没有。可那个白衣鬼影跑哪去了?明明就在这里的。“涛哥,看见你太好了,我……我刚刚……见鬼了。”
“小点声,赶紧起来,走,进屋说。”枫涛把我扶了起来,我下意识的乃开双腿和他进了屋子。我去,到底是什么鬼这么大胆,连我的牌都不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