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继位后,干的第一件事竟然是替自己老师打抱不平,下了一道旨意虞夫人以后见到虞大人要低头,不得直视,更不得呼虞大人名字……这旨意实在令人无语,而虞夫人当场发作,直言不讳骂新帝多管闲事,她非他家臣妾,又没得他家诰命,管闲皇帝,帝大怒,要砍头,虞大人又求情,加之虞夫人神经兮兮的,最后以虞大人接受两个美人结束,而虞夫人直言若虞大人接受两个贱人,他们就不要再见了,如果虞小姐认虞大人,便不是他的儿子,不能再做母子了。
两个美人,一个姓谢,一个姓黄,两人仗着是皇帝赐的,对姚锟曦说教指责,好笑的是两人在说别人的时候,他本身妾身份说妻就不是一件合理的事,所以这世上没有什么道理,只要被赋予权利,千娇百媚的美人也会面目可憎,何况奉旨作恶的人?
一家三口,在强行插入两个人之前,他们还会坐在一起说话,不对是五个人,多了林琮,一个未出世的孩子。
沉默,都不说话,虞亿觉得不好开口,姚锟曦不想开口,姚舜禹不会开口,林琮不便开口。
总是会有人打破沉默,姚锟曦知道先开口的人气短,但也是气盛的,“安国,我们怎么会这样?”
“我不想这样,只是……”那个被压抑的人突然得到至高无上的权利后,忘乎所以的去释放,可他没想到,会释放到他身上。
“子尧,你说怎么办?”姚锟曦不满意丈夫回答,他把目光投向女儿,希望得到一个想要的答案。
我?怎么知?“这是妈和父亲大人的事,我不便去说,只是涉及大内,有些难做。”一个妈,一个父亲大人,姚舜禹还是有些不满,但也是没办法的事,如果他是个男人,他能接受两个美人成他父亲女人,但他是女人,问他感受?不想再受,想想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不爽而已。
既然如此,没什么好说的,以后我的院子你不要来了,也包括子尧你和小琮。
姚锟曦起身,他觉得心酸,他知道女儿在权衡利弊,如果换做他,他根本不会权衡,直接丧失理智,明明和他最亲近,最终却最像她父亲。
妈……您慢走。
姚舜禹看着母亲背影,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不是想哭,而是想笑,突然看父亲非常不顺眼,真是无能,教学生,还被学生教了,也许有一天,那人会多事让肚子孩子认祖归宗姓林,或者这孩子姓不成虞,想着心情分外不爽,想杀人。
虞亿看到女儿什么都没说,也耷拉着不说话,姚舜禹气大走了,临走扔下一句,“我喜欢清净,父亲大人。”这叫什么事?自己房子,还住着老爹的二奶三奶。
父亲大人!表示父子关系再一次回到原点,虞亿不知道怎么办,他不想他的家人受到伤害,但这样却破坏了家庭,“林琮,我问你一件事,你要老实回答,与否都不会勉强你。”
这样郑重其事一定是有事的,“岳父大人请问。”
“你愿意姓虞吗?这样你就是虞家人,族里也没人欺负你,你是我女婿,是亲人,是孙儿的父亲,我一直把你当亲儿子,不愿意抹掉你曾经印记,所以我没提改姓的事,但如今不得不提了,亲家也曾说过。”很多赘婿都会随岳父姓,这样模糊淡化身份,拉近与妻族距离,他想弥补女儿,唯一的可以做到的是让孙子随女儿姓,如今他家无论是谁都如同吃了蟑螂一样恶心。
啊!猝不及防之下,林琮啊的一声,他父亲不止一次要他随岳父姓,虽然没面子,但好处却是大大的,但岳父一直没提,“全凭父亲大人做主。”林琮知道岳父突然做的用意,想讨好自己女儿,这个家里,他妻子才是主要的,可身为父亲为何要讨好自己儿子,还是个女儿?
“你能这样,爹很高兴,子尧是继字辈,你名字不变,孩子快出生了,你多多照顾子尧,没事和子尧想想给孩子取什么名字。”虞亿知道女婿比谁都渴望摆脱这一切,只是想摆脱什么,是要得到力量,而获取力量的时候让人不得不依赖。
“子尧拟了两个名字,一个秀承,一个光续。”妻子说是辈分,前者是虞家辈分,后者的是姚家辈分,到时候抓阄决定。
虞亿没分出是哪家辈分,但却明白,女儿只是打算养一胎,承,续都是有含义的。
“甚好,你父亲给把取好了么?”林琮要重新取字。
“还没有,父亲说他是个粗人。”他爹是不会为他取字,就连大哥的字,都是请他上峰取的。
“我会请亲家来给你拟字,逢个日子开宗入谱。”这事没多大事,至少他族中的一个兄弟袭岳父宗的时候没有什么仪式,人为了生存,为了更好的生存,没什么不能做的,林琮不同,世道不同,一切自然不同。
“要请族里长辈么?”林琮对虞家姚家都是非常好奇的,越是了解,越是觉得深不可测。
长辈?如果有长辈在就好了,在这些人眼里,他们家就是五保户好欺负,“没有,音讯断绝来不了,这些年我也一直在寻找族人,子尧是虞家的族长,林琮这些天我会给你拟些题,下半年户部有考试,你去考,我希望你用真才实学进去,进去后一切好说。”
考试?我能行么?他只是读过几本,不是睁眼瞎而已,他神色为难,“没有找到?锦衣卫也找不到?”
怕个屁!你爹不一样只是是个喘气的就荫了?考试只是寒门子弟途径,而有些人是不用的,“他们不想被打扰,别怕,其他家的子弟未必有你本事,如果你怕,就去找你岳母,在这个家,子尧学识最渊博,但她是最会考试总结的。”明知找不到,但还是要找,这是策略,反正给你找一个混吃等死的职业就是了,至少在自己没改变主意之前是这样的。
那岳父大人您呢?没觉得岳母多厉害,就是一个美艳的疯子就是了,这家不允许说话低头偏头,可他就是有低头的习惯,怎么也改不掉,那怕被岳父拉到大镜子面前看自己直面是多么英伦多么好看也不行。
察觉到女婿的拘泥,虞亿说了两句也觉得无趣,而又有太监在催他和两个美人温存,尼玛!这么什么世道,他对两个小脚美女不感兴趣,若是单看却是有种美感,但脱了衣服,脖子一圈曩膪,就像得了甲亢病一样,脖子粗,腰粗,腿粗,脚踝粗,脚畸形,还有裹胸特有产物,板鸭状的**,以其运动量,可以推算出肺活量,肺活量的高低,完全关系到性趣,**是跟人身体做,高深一点是和灵魂做,那两个美女身材审美不符,精神也做不到共鸣,他和姚锟曦并不是感情破灭的怨偶,只是姚锟曦生病了而已,平白无故的他对他的学生感到愤怒,奇耻大辱,感觉被强奸了。
知道扬州瘦美人为何那么受欢迎么?因为裹了小脚的女人,几乎都是丰满型的,有的真丰满,有的虚丰满,而那些瘦美人都不是正经人,而是作为商品存在,饿出来的,虞亿虽然是个男人,也是经历过瘦即是美的年代,如果知道他心声的人,让皇帝强行塞两个扬州瘦马,相信这位虞大人对妻子情深少一分,对学生的怨念也会少两分。
不管怎么样,虞亿还是屈服了,每天歇在两个美女房间,一有不去,死太监就会在骂呀要挟,皇帝说若一年之内虞亿没抱上儿子,会送更多的女人。
两个美女是大龄剩女,当然这是这里的标准,他们也不过二十三四比姚舜禹还小,他们一直都想看到虞家的两个女人,但到虞家一个月,一个也没见成,老的被他们骂的不敢出门见人,而虞小姐据说是个大肚婆,两人自认为年轻貌美,至少比虞夫人年轻貌美,原以为妒妇会来磋磨他们,结果很意外,反而被他们堵在屋里不见人,反而看到传闻中的虞大人,只是与传闻不同的是,虞大人并不是一个莫名其妙发出笑声的大奸臣,反而是不苟言笑的很,完全是个美郎君,有貌,有权的完人。
两个住在后院深处最华丽的陈园自然不可能看到住在前院东西园的人,只是姚锟曦的实验室在后院况园而已,为此姚锟曦让人封死了陈园通向其他园子的路,让陈园完全变成一个金丝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