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总之,赵严还是很高兴的,有了纸坊,就有了草纸,就可以研究印钞用的特殊纸张,总之好处多多。
赵严想的很清楚,造纸印书,搞文化产业自然是没什么前途。
可是搞草纸就不一样了,廉价的草纸用途极广,与书纸来说,可以完全用用在意质量,到时候拿到市场上,完全是可以说是供不应求的!
稻草纸,历来一直就是人们生活中不可缺少的必用品,赵严的印象里,稻草纸根据质量的好坏可有多种用途!
质量好的可以细腻的可以包装食品;如红糖,糕点,鱼肉类等,再或就是妇女的特别的卫生纸,或者一般的手纸。
质量稍差的的稻草纸是一种吸水吸油污最好的材料,可作一般的卫生用途。
对于稻草纸,它曾经给赵严带来美好的回忆,儿时正月去外婆家拜年,母亲就总会在村里的代1销店里买上几斤红糖,饼干等,然后分开用稻草纸包好。用稻草纸包糖还有讲究,那就是要包得好,有棱有角,上大下小,半斤一包的红糖要包得有一斤那么大,显得好看而不失体面;
稻草纸就是用稻草生产出来的纸,黄黄的颜色,它们粗中有细,粗糙的稻草纸甚至可以看到稻草的痕迹,其实稻草纸制作起来非常简单,一般的农村家庭就可以生产,也就是当年农户一项赚钱的副业.技术要求相当然简单。
生产稻草纸的过程是这样的:先把稻草撒上石灰后在一个水池中进行浸泡,然后把经过充浸泡的稻草再在一个大灶上进行蒸,蒸软后把稻草铺在岩板的禾场上,让黄牛拉动石磙碾碎成糊桨,再在水中时行漂洗后,就可在一个专用的手工帘子上开始做纸了,做纸的进候两手端着帘子,把纸浆淘到帘子上晃荡均匀后再脱离到早备好的铺纸架上,便成了纸成品。
简单说,造纸就是通过发酵法,然后通过碾磨来制浆,最后成纸,只是这样原始的方法制造出来就是最低等的草纸罢了,至于高级纸就需要更多,要求更高的工艺来实现。
现在对于起严来说完全没有必要,初级的草纸就足够了,这算是改变这个时代的第一步罢,就从擦屁股的草纸开始!
另外,中国人的祭祀习俗,源远流长,博大精深。在千百年的流传过程中,既融合了外来民族,又杂揉了儒家,道家,佛教的特色,可谡是五花八门,讲究众多。每逢先人生诞,死忌的日子,或是过年,过节,又或者是生朝满十,交男嫁女,安葬超度等诸事,甚至于敬大菩萨,观花,冲锣,唱戏之类的愿信,都要祭祀。祭祀的时候就需要准力求香烛钱帛,清酌时铸,刀头果品点心之类的。这里说的钱就指的是用稻草纸制作的纸钱天地通冥币。把纸折成书本大小拆开,用圆形钱击打出三行共二十一个铜钱型图案,就是散钱了,即冥币。纸钱的样式各用途大同小异,就不多说了。如此可知,草纸在中国历史文化中还是有一种特殊地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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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严在这边寻视,意**好前途的时候,那么的陈新就不太好过了。
他的纸坊,一时之间被挖走了七七八八,给陈记纸坊造成了几乎毁灭性的灾害。
陈家的造纸技术是祖传的,延续了好几辈了,连着造纸坊都是是很久远的物件了。
自从流传到今天陈新的手上,可谓是风风雨雨,经历过不少风波,却一直屹立不倒。
没想到到了今天,倒在了宁家的手里,老匠人几乎被挖走了七成,这样一个份量,不可谓打击不大!
一时之间,陈新愤怒的便要找宁家去理论。
陈新刚出了门,就迎来了张青。
张青来了,张青是跟随着赵严的行动来的,同时也有被黄有芳撺掇起来,和宁家别苗头的意思。
“陈兄这是要出门啊?”张青笑道。
“不错!正要去找宁家算账!宁家实在是欺人太甚!把我家世代雇佣的仆匠,全给挖走了!”陈新气奋道。
“哦!什么意思?陈兄慢点说,说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张青问道?
“前些日,赵书生说要参股我的纸坊!我听明他的意思!分明就是想吞并了我的产业啊!所以我就没同意!”陈新气道。
“怎样?他还敢能强买不成?”张青道!
“造纸,乃祖传之术!怎可轻易让人!所以我是万万不会同意的!后来赵书生见我不同意!就点茶送客!谁却想?谁却想?”陈新气急又沮丧。
“后来怎样了?”张青追问道。
“后来,宁家直接把我的老匠人给挖走了,连人带家全搬到宁家别院去了!”陈新气哼哼道。
“那!陈兄,此番意欲何为啊?”张青问道。
“我定要与宁家理论一番不可!定不让她好过!”陈新怒道。
“既然如此,我便同你一同前去,好好问问,宁家到底要干什么?”张青道。
“那我现在就去宁府找宁大小姐理论,看她到底想做什么?”陈新叫道。
于是两个人使着仆人,驾了马车去了宁府大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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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宁府大宅,一行人便喝令敲门,后来干脆变成了砸门。
一行人使着仆役五六个,冲着宁家而来,可谓是气势汹汹。
灵珠叫道:“要不我带人把他们全捉了,打上一顿!”
无霜道:“闭门谢客!告诉他们,让他们去找赵严!”
“可是赵公子应付得了吗?”灵珠道。
“能不能应付看看再说,我们要找的是门面!”无霜说道。
“可是赵严只是一个书生!是不是太早了些!”灵珠道。
“不早了,要守规距,要笼络人,这些都是他要去做的!”无霜淡淡地说道。
“小姐!我看赵公子还是能做事!培养培养的话,还是可以用的!”
“你个眼皮浅的!才见了几个男的!就走不动路了!”
“怎么会呢?我只是想,若是超公子以后成了小姐的夫君,阿奴就是关心一下嘛!”这话让灵珠有些发窘。
“去跟外面的人说,有什么事去找赵严去,宁府不接待他们,若是敢闹事,就给我打出去!好啦!赶紧去!”无霜说道。
灵珠叫了一众家里豢养的打手部曲,有男有女,各持棍棒,喝令家丁们打开了宁家大门!
随着大门缓缓打开,灵珠虎视眈眈地看着这群不怀好意的突如其来的客人。
张青见,终于叫开了大门,涌出来一众持棒家丁,有点势弱!
“可是灵珠姑娘!在下张青!多有得罪之处!还请见凉!”却不肯弱了气势,站出来叫道。
“张青!你不在你府上呆着!砸我家大门,是何意啊?”灵珠叉了腰叫道。
“灵珠姑娘!还请把我纸坊的匠人交与我等带走!”张青还未说话!陈新就跳了出来道!
“姓陈的!你哪只眼睛,看见你家匠人在我府上!莫非你以为宁家好欺负不成!你一个小小的造纸的!也敢找我宁家的麻烦!”灵珠一听,娇斥道。
“灵珠姑娘,陈家匠人就在你家新开的纸坊里面!还能有假?这光天白日的事,可是说不得假的!我劝你们还是赶快放人才是!否则这事,我就只好报官了!到时候,知县大人,如何办理,就由不得你们了!”张青上前,说道。
“若是人真在纸坊!你叫回去便是!来我府上干甚!”灵珠一听,骂道。
张青笑道:“既然姑娘如此说了!那我等就去寻人便是!这就告辞!告知!”
说着,拉了陈新,上了马车,招呼着一众人马就往宁家纸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