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直跟随着
一旁安静站着的莹玉见此,便也急忙的靠近牛车,随后帮着提了些礼品在手里。
欧阳淳夫妻瞧着打闹的儿女,便相视一笑,随后很有默契的开始拿着牛车上装的一些礼物。
“嗯,一定,一定。”
潆玥听她小弟如此说,便装模作样的,伸出右手摸了摸她小弟的脑袋,随后很认真的点了点头说道:“嗯,信你了,以后切记不可如此鲁莽了。”
欧阳慕一听他二姐如此口气,便也不敢在反驳,于是赶紧跑他二姐身边,抱着他二姐的手臂摇着道:“哎哟,好二姐,你别生气啊,我说错了行吧,你放心,我以后会注意的,绝不会在如此鲁莽了。”
“哼,我这不是关心你吗,你竟还说我心思坏,算了,你不信,那就当我没说,到时摔了,磕着了,可别说我没早点劝着你。”
欧阳慕听闻他二姐的打趣,便咧嘴笑了笑,然后回道:“切,怎么可能,我可是把握的很好的,怎么可能会摔倒,磕掉牙齿呢,二姐,你这心思也太坏了吧。”
而最小的欧阳慕,则有样学样的也紧随着莹玉翻下了地,潆玥见此,便笑着对她小弟道:“小弟,你小心啊,别磕着了,牙磕掉了就不好看了。”
然后一脸笑意扶着妻子方氏下了牛车,而莹玉则在她爹扶她娘下车时,便从另一边翻下了地。
随后,欧阳淳便把拿在手里的缰绳放在了牛背上,鞭子则卡在了牛车厢上放好。
欧阳淳见此,便点了点头,也没在多说什么,他知道他家潆玥既然说了,那么以后就会多加注意的,因此,他也没必要再叮咛。
潆玥刚刚落地站稳,便听闻她爹关心的话语,于是就笑呵呵的回道:“爹,我知道了,以后会注意的。”
欧阳淳瞧着潆玥如此急切,便皱着眉头,温和的说道:“潆玥,你慢点,地面不平整,一会儿磕着了,可就有你痛的了。”
于是,当听到她爹说到了之后,潆玥便急急忙忙的捞起布帘,随即迫不及待的跳下了牛车。
好在,听了一会过后,潆玥她爹也终于把牛车赶到,她外公家的院子外的马路边停稳了。
但了解归了解,潆玥却并不赞同,毕竟人得自己努力,要么就接受现实,一旦太过,人性就会扭曲,以至于从此走上末路。
听的潆玥又是好笑,又是好气,不过对于他们那样的妇人,潆玥太了解了,就是心里不平衡引起的。
潆玥虽嘴上如此回复她娘,但心里想的却不是这么回事,要知道牛车后面紧跟着的妇人,说话的口气那叫一个酸不溜秋的。
“嗯,娘,我知道。”
方氏瞧着潆玥不耐烦的表情,便笑着伸出手,摸了摸潆玥的头顶小声说道:“潆玥,别管她们,咱们一会儿就到外婆家了,等到了咱们也就听不见了。”
有的人,还自以为是的认为别人处处不如他,希望别人过得不如他。
而潆玥听见牛车外的讨论声。便无奈的翻了翻白眼,心想这人啦,走到哪都有嫌贫爱富的。
欧阳淳慢悠悠的赶着牛车,听闻牛车后面传来的说话声,只是憨厚的笑了笑,并没有丝毫不高兴。
更甚至还大声讨论着说,莫非这方老头的女婿真发财了,要不哪来的牛车,现在可没谁会借牛车出去啊。
话说那两个无趣的男村民虽然走了,但也有那么几个无聊的妇人,却十分好奇的不远不近的紧跟着欧阳淳他们的牛车。
于是,无趣的两人便各自摸了摸鼻头,然后不欢而散的各回各家了。
待两人争论的脸红耳赤后,才发现人家方老头的女婿早已架着牛车,从他们面前经过且已走出老远了。
然后,无聊的两人,就在谈论不了解实情的情况下,在路边争论了起来。
另一村民听同伴如此说,便摊了摊手,翻了个白眼道:“唉,我说,你问我,我问谁呀。”
只听九门村的两位村民谈论道:“咦,你看,那不是方老头家的女婿吗?怎么这次过来还赶着牛车,我可听说他那女婿家也很穷的,怎么这会还坐着牛车过来了,唉,你说,他莫非发财了不成?”
话说当欧阳淳赶着牛车从村里经过的时候好些个村民都瞧见了,于是便出现了以下对话。
至于小家伙欧阳慕,则很是兴奋,根本就没注意到他娘以及他二姐的不同,只一味的等待着即将停稳的牛车。
作为老大的莹玉,则安静的坐在牛车上,只是却也细心的发现了她娘以及小妹那一瞬间的不同,不过她却深埋心中,并没有询问出来。
而方氏也瞧见了潆玥那一抹笑容,随后也跟着变换了脸色,其中的深意唯有母女俩知晓。
方氏瞧见自己闺女如此,便也有样学样的做了一番,潆玥瞧她娘如此,便会心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终于在她爹说了声快到了的时候,潆玥瞬间平稳了不平静的心,随后深呼吸一口气,然后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蛋,脸上恢复了以往常见的笑颜。
至于架着牛车的欧阳淳,则好似司空见惯了般,丝毫没被潆玥的愁绪所影响,只安心的赶着牛车。
然而,此时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潆玥,却并不知道她娘也已深受她的影响,内心也是一片愁绪,为她自己的无能为力,而愁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