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他挨打之后,他便知道他那堂姐不是他能招惹的,因此,此时的他便只得忍气吞声,并不能对她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以及让
欧阳晨瞧着她娘气愤不已的模样,便也有些心疼难过,然而他却有心无力。
杨氏瞧着众人的眼神,恨不能抽她那不争气的儿子几巴掌,然而到底是她心疼的儿子,因此再怎么恼火,她也都不忍心狠狠抽打与他。
好吧,直到此时,围观群众的态度那可真是一边倒,而杨氏则也成了众隔壁邻舍嫌弃的对象。
真特么的两年不讨好,让隔壁邻舍瞧他们的眼神都变了,更甚至还有好心之人说他们为难一个孩子,纯粹就是想败坏欧阳潆玥的名声。
心说,这杨氏也够奇葩的,他们做着得罪人的活,特么的她怎么这么不给力。
特别是那几个说潆玥不是的妇人,脸色黑的犹如锅底,恨不得抽杨氏几巴掌。
噗,哈哈,围观群众一听杨氏如此说,便都笑个不停,然后都一脸惊奇的瞧着杨氏。
杨氏见她儿子拆台,便气的心肝疼,于是就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揪着她儿子的耳朵道:“你特么的怎么回事,老娘为你讨公道,你特么的给老娘在后面下套,老娘怎么会有你这样的蠢儿子。”
吃瓜群众一听欧阳晨这个当事人如此说,便都有些怀疑的眼神盯着恼火不已的杨氏,然后就都好奇宝宝状,都想要知道杨氏还能怎样说。
欧阳晨听潆玥开口问他,便有些害怕的抖了抖身体,随后开口回道:“潆玥堂姐,不,不管你的事,是我自己摔倒的,你只是拉我起来而已。”
潆玥说完,不等那小姑娘杨小花反驳,便直接开口对欧阳晨道:“欧阳晨,你作为当事人,你自己说说那所谓的真相,到底是如何的。”
潆玥听闻此言,便瞧着陈氏身边,一个与她年龄相差无几的小姑娘道:“杨小花,这就是你告诉你娘你所知道的真相?”
陈氏听潆玥如此说,便有些畏畏缩缩的回击道:“欧阳潆玥,我何时污蔑你了,我说的可都句句属实,这可是我家闺女亲眼看见的,你怎么就说我污蔑你了。”
终于,等到众人七嘴八舌的说完,潆玥便开始一一反击了,只见她对嘴喜欢背后说人的陈姓妇人道:“陈婶,您说了这么多,可有亲眼见到,您若不是亲眼见到,那我可是能够告您污蔑之罪的,您确定您现在所说的属实。”
众人瞧着不说话的欧阳潆玥,都有些莫不着头脑,心想这了说的都是对她不利的,她怎么就这般无动于衷呢?
只是看他们的眼神却也变得深不见底,让人不知道她在下一刻会做出怎样的反击。
瞧着几个七嘴八舌的妇人,教唆着他们的孩子说自己的不是,潆玥就好似在看戏一般,不言不语。
然而他们却在潆玥的规劝之下,而无可奈何。
潆玥没有丝毫担心以及担忧,但她大姐以及小弟则对那几个想闹事的妇人,却恨得牙痒痒。
但那些幸灾乐祸的则觉得欧阳潆玥的真面目终于被人发现了,潆玥姐弟三人,把众人的眼神以及各种表情皆看在眼里。
而那些不可思议的村民们则认为,作为乖孩子的欧阳潆玥不可能那样做。
教唆着他们自家的孩子,把潆玥打欧阳晨的过程说了出来,当那些看热闹的听了之后,看潆玥的眼神也都变了,有的是觉得不可思议,有的则幸灾乐祸。
其中有几个家长也听出了潆玥的言外之意,也因此有了退缩之意,然而也有那么几个不知死活的妇人,却也揣着明白装糊涂。
没错,潆玥这样说,也是想要让那些知道真相,到处乱说的家长管好他们自己的孩子而已,潆玥这话可说是,满满的威胁之意。
“哦,堂婶既然如此说,那堂婶您就让看见的孩子站出来说说,我是怎么殴打欧阳晨的,如若他们说不出个子丑寅卯,那我可不介意闹去村长那。”
潆玥是吃定了杨氏不敢太过分,她只是想要得到她想要的罢了。
然而那又怎样,欧阳晨的伤,在明面上根本瞧不出丝毫,再来这只是孩子之间的打架斗殴,量她杨氏也不敢怎么样。
潆玥听完杨氏所说,并不觉得奇怪,毕竟她打欧阳晨的时候,确实有一堆小孩子看见了。
在潆玥无所谓的态度之下,杨氏又开始了新一轮语言攻击,只见她开口道:“欧阳潆玥,你说我口说无凭,信口雌黄,你可别忘了你毒打晨儿时,可有不少村里的孩子看见了,你以为你威胁了晨儿不让他说,我就没办法知道了吗?”
然而潆玥却并不希望他们参与,在他们想开口反驳的时候,潆玥也阻拦不让。
但潆玥不在乎,不代表她家人不在乎,就说此时坐在她身旁的大姐以及小弟,那可是被杨氏说的话气的心肝疼。
只要自己无所谓,任她杨氏再怎么胡搅蛮缠,那也只能是干瞪眼。
因此,对于杨氏此时的质问,潆玥那是丝毫不放在眼里,对她来说,名声什么的那都是狗屁。
然而她现在的所作所为,对潆玥来说,就好似笑话一般,而潆玥也一直信奉着,你强我则比你更强。
杨氏对于她儿子的哀求,依旧无动于衷,此时的她那是铁了心,想要让潆玥的名声彻底坏掉,且得到她想要的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