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曰挑眉,起身。没他的事了,回家。
“好帅啊!”
“近看更好看。”
孟子曰回身:“有好市民奖?”
围上来的人一哄而散的垂下头各自忙碌,剩下一个存档室的女警抱着文件拘谨的道:“有的,有的……等陆队回来评定了等级我们会通知你来取。”
这样吗?好像有点晚,孟子曰抬步向外走去,笑容温暖的把玩着自己的手机,本来想让安宁用好市民奖请吃饭的。
“哇!真的好帅。”
“对啊,看他那娇嫩的样子,成年了吧?”
孟子曰开心的转个圈,特别高兴,安宁约他吃饭,整个人心情都飞起来:“冯山,给造型师打电话,我一会过去。”要打扮一样,修修边。
“是,孟总。”
孟子曰不想坐车,心情激动直接导致精力旺盛,活泼好动的在大街上走着,在他眼中,来来往往的人群突然变的很有意思,新月如钩的眼睛眯成一条缝,脸上的笑容掩都掩盖不住。
如果可以他想表演一段剑舞,或者跳首古典民乐,再或者去冲浪,给她表演摩托艇,想到她一定很惊叹的样子,孟子曰咬着指头羞涩的笑着。
冯山开着车远远的跟着:“孟总,您上车吗?”
孟子曰越想越开心,忍不住笑出声,灿烂若光,普度人心。
……
陆镇海把人抓回来,证据收录结束后立即给安宁打电话:“中午请你们的吃饭,谢谢他帮忙。”陆镇海解着警服的扣子,手指稳健、身形如磐迎风。
“不用,你那里肯定走不开。”苏安宁夹着电话,把笔帽咬开快速写着试验出的数据。
陆镇海把警服放在衣橱里,拿出短袖,从肩膀到腹部一条蜈蚣一样的伤疤触目惊心,散落在周围的小疤痕犹如带着孩子逛街的傲慢家长,尽管如此,他肌肉间隐藏的爆发力犹如一枚上好的枪弹,随时能置人于死地:“托他的福,已经处理好了,我一会去接你。”
黑色的T恤盖住他身上的痕迹,手臂上盘绕的蚯蚓若隐若现,陆镇海把T恤脱了换了长袖。
苏安宁离开显微镜,笑笑:“那我可有口福了,我要挑家最贵的酒店。”、
“随你喜欢。”
……
“多个领结会不会看起来像个傻瓜。”孟子曰紧张的指着脖子上的东西。
“不会。”
“领夹呢!闪成这个样子,似乎不太稳重。”
“但孟总戴着十分好看。”
孟子曰照着镜子,怎么看怎么别扭,就是不太满意,这个领结看起来就像酒店迎宾或者服务生,孟子曰把领结摘下来,领带夹拿下来,呼,这样舒服多了:“头发是不是太随意了,剪成平头。”
刮成光电好了:“孟总这样很帅气。”
造型符师赞美道:“可以迷倒万千少女。”
“对成熟女人有没有吸引力?”
造型师愣了一下:“当然有。”
Ok:“就这样。”
孟子曰一身黑色的正装,提着新做的奶油蛋糕身子笔挺的进了饭店。
“请问先生有预约吗!”
“七零三。”
“先生这边请。”
孟子曰直接按下七楼的电梯,电梯门打开的时候还不忘在光亮的门前照了照,是不是不太成熟。
醉生梦死的包房是落地窗的镜面,大红色的垂帘盖了一半镜面,稀稀疏疏的非常喜庆,大红色的灯笼如一幅画在中间缓缓升起和降落。
“七零三。”
“先生,这边请。”
“你不发坏会死啊。”苏安宁冷着脸从陆镇海手里把头发夺回来:“明明你输了还揪我。”
“是你表达方式有问题,输了就认,不能抵赖。”
“要抵赖也是你抵赖,说好输了满足我一个愿望的,来,来,衬衫脱了让本大爷欣赏一下你孱弱的小身板。”苏安宁瞬间向陆镇海扑去!
陆镇海瞬间扣住她的手腕:“别闹。”
“啊!好疼啊!——”
陆镇海急忙松手。
苏安宁转身扑到陆镇海身上,手掐住他的腰趁他不备快速挠他痒痒:“输没输,输没输——”
“苏安宁,你找收拾是不是。”
“哎呀,好怕怕啊。”
陆镇海反身把闹腾的苏安宁压在桌子上:“老实点!”
“哎呀,哎呀,疼了,真疼了。”
陆镇海不怎么相信她,他根本没有用力:“真疼?”
“真的,真的。”
陆镇海闻言慢慢的收手。
苏安宁揉着肩膀耍脾气:“每次都这么小气,里面有金子啊!”
陆镇海见状赶紧给她揉揉:“你说呢。”
“嘻嘻,你让我看看才知道。”
陆镇海忍不住揉揉她的头发:“闹腾。”
孟子曰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就这样看着她们,那种相识多年的默契和苏安宁脸上舒适的笑容一瞬间击中了他的神经,让他非常不高兴,安宁从来没有对他那么放松的笑过。
“先生,先生……”
孟子曰回神,嘴角带笑的推开门,满目惊喜:“安宁,我来了——”
陆镇海见状扶安宁坐好:“来了,孟先生,坐。”
苏安宁急忙坐好,笑容客气疏离。
孟子曰笑容灿烂的坐到苏安宁身边:“安宁,我做了蛋糕给孩子吃,让宝宝尝尝合不合胃口。”
“谢谢。”
陆镇海起身欲给孟子曰倒杯水:“今天多亏了你,谢谢。”
孟子曰神色冷淡,扣住面前水杯:“不用,我跟你并不熟。”
苏安宁见状神色尴尬,不过还好,既然把陆镇海带来就有这样的准备,她跟孟子曰不合适:“谢谢,陆镇海听说要请你吃饭,非要出钱,你帮了他们大忙,理应他请,沾你的光,可以狠宰他一顿了。”
孟子曰看眼陆镇海:“是我告诉他的,早知道就不会告诉他,对此我并不高兴。”
陆镇海微笑:“是,你不高兴应该的。”早听说过火凤集团的孟少爷脾气不好,不好对付,今天一见果然如此:“喜欢吃什么随便点,是我让安宁给你打电话的,怎么能让安宁掏钱,这是菜单,您看看。”陆镇海把单子递过去。
孟子曰闻言看着陆镇海不说话也不接。
陆镇海手这样伸着。
孟子曰坐着。
场面一时间有些尴尬。
苏安宁见状接过来:“我看看。”
孟子曰看向安宁:“你喜欢他。”
苏安宁闻言措手不及的看着孟子曰,没注意他用的是肯定句:“说什么……呢……”苏安宁尴尬的翻着页面。
孟子曰看向陆镇海脸色不善:“我是因为安宁才去的,好市民与否跟我没有关系,安宁说请我吃饭,是向我表达谢意,我很高兴,而且我喜欢安宁,你知道,你为什么还要来?用完之后,还不准我吃饭,陆警官觉得合适吗?”
陆镇海放下安宁手里的菜单,让服务员出去:“我——”
苏安宁突然开口道:“是我让他来的!除了谢谢你,是不想你有什么误会,以后楼上楼下的住着还有孩子,见面是肯定避免不了的,但很抱歉,我不想你有任何想法,如果我自作多情了,我会很欣慰。”
孟子曰闻言看了安宁一会,起身拿起菜单,打开:“点你喜欢吃的怎么样?”
陆镇海看眼安宁、。孟子曰起身:“是我唐突了,孟先生,不管怎么说谢谢,我局里还有点事先回去了。”
“不送。”
陆镇海按住欲起身的苏安宁:“好好吃饭,吃完了给我打电话。”是他们把事情想的简单了,现在的年轻人,并不喜欢他们那一套。
苏安宁坐下,电话是她打的:“恩。”
孟子曰在陆镇海离开后,骤然合上菜单,心里有些不舒服:“我刚才是不是特别没有风度,对不起,又惹你不高兴了。”
苏安宁莞尔一笑:“是我考虑不周,想吃什么?”苏安宁打开菜单,端起茶杯。
“你不喜欢我?”
“恩。”
“为什么跟我上床。”
苏安宁嘴里的大麦茶顿时喷了出来。
孟子曰立即给她递上纸巾:“我貌似问过,换一种说法,跟我上床很讨厌吗?”
苏安宁擦擦嘴:“还……还好……”跟小孩子聊天很有压力。
“就说明你不讨厌我。”
“显而易见。”
“但比不上陆镇海。”
“……”尽说废话,你们意义不一样。
孟子曰想了想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他们认识的时间短,还不太了解,那就从了解开始。孟子曰,笑了:“我叫孟子曰,火凤集团董事长,商业圈和高干圈两个名声不好的人的孩子,但我的理想是争取名声很好,今天二十一,很快要做爸爸了,很高兴认识你。”
苏安宁笑了,伸出手握住:“很高兴认识你。”
孟子曰顿时把脸贴在桌子上撒娇:“你笑的时候让我觉得特别放心。”
“是吗?”小孩子。
“恩。我会是一个好爸爸的。”
“从来没有怀疑过。”
“我特别喜欢扇州。”
呵呵:“服务员——点菜——”苏安宁随便点了几个菜,也顾忌了孟子曰的口味。
孟子曰见状一扫刚才的阴霾,安宁果然知道他喜欢什么,得意道:“我都不知道我的记忆力还可以从事这份工作,你说我以后退休了,去当协警怎么样?”
苏安宁瞄他一眼:“那时候你的脑子还管用吗?”
“当然了,我天天都做保养的。”
------题外话------
对了,离婚那个环节,我是拍政府马屁的,其实大多数离婚的公仆是象征性问话,大家千万别以为可以去了那里再考虑后悔什么的!很伤感情的,我就罪过了。
突然发现,我经常拍政府马屁,政府是不是应该表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