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东收拾了十几个黑骑士,然后汇合了黑鲁,也不想再停留多生事端,直接回大蛮城去了。
而同巫,等了半天,什么都没有等到,派人出去寻找,终于找到了一堆尸体。
“泉桑呢,他也死了吗?”得到报告的同巫气大了,怎么可能,这么强大的黑骑士,居然被干掉了这么多。
泉桑那么一个强力战士,怎么可能?不能相信,简直不能相信。难道真的和朗多说的一样,那个人是天神派来的不成?
“泉头领回来了!”
就在诧异的时候,有战士向同巫汇报。
同巫看过去,只见泉桑一身破破烂烂,马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就这样一瘸一拐地回来了。
“泉桑,你怎么了?被那群蛮人打伤了吗?”同巫非常吃惊。
“不是!”泉桑摇摇头,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看他样子,非常虚弱,快要累死了。
“是灰狼,那些蛮人太狡猾了,把我引到了灰狼的领地。”
“灰狼群!”同巫乃是灰狼族卧底的巫师,怎么会不知道灰狼的厉害。
“嗷呜。。。”
就在他们对话之间,远处又传来了灰狼的叫声。
“哼!该死的灰狼,现在已经没有灰狼族了,也没有必要留下它们来限制灰狼族的活动范围了,给我杀,杀光!”同巫狠狠地下令。
王东等人回到大蛮城,拉响了一级战争警报,五百常备军,再五百预备军,还有五百搬运工,全部擦亮了武器,准备血战。
前期城墙已经完成了,高五米,宽三米,墙顶上有两米宽的走廊,外侧是箭垛,可以让战士们在城墙上面坚守。
这比上一次抗击灰狼族的条件好多了,鉴于大日帝国的战士素质更好一些,王东也不敢大意。
该准备的金汁雷木滚石等等守城器械全都准备妥当,经过上次守城战,大家有了一些经验,已经不再那么害怕了。
原本以为时间会很紧迫,结果一切都准备好了还等了几天。
同巫这些人在草原上追灰狼追了几天,这个谁又会知道呢。
王氏五年五月初一,兵临城下,两军对圆。
同巫虽然不止一次听朗多说起过大蛮城的防御,但是真正自己亲眼看到,这还是第一次。
“果然是一座坚固的城池,和大日帝国一样的,甚至比大日帝国的还要坚固。如果我们有那么坚固的城墙,说不定就不用害怕那些强大的敌人了。”同巫心里这样想着
。
但是他不能表现出来,他自己有一点点的胆怯了。一直以来,他都认为,蛮人是这个世界上最落后的种族。
所以不管朗多怎样强调大蛮的不一样,都没有让他引起重视,而且还在国王面前夸下海口,只要给他一千个大日帝国的战士,就能踏平大蛮城。
可是,一千个战士,到目前为止,已经牺牲掉三十个了,一些是杀灰狼群牺牲的,但更多的是上次被半路杀出的蛮人首领给干掉的。
所以同巫现在是有点胆怯了,如果能够不用战斗,直接用其他的利益收服他们,那他是很愿意的。
于是同巫在阵前的语气不那么强硬,对着高大的城门楼阁上大喊:“王东,出来说话!”
王东本来就在上面观察敌情,回应道:“我在这里,有什么话就赶紧说,说完了好打架。”
同巫真的看不懂这个蛮人:“你难道一点都不害怕?你看看我们大日帝国的战士,怎么样?”
王东笑笑说:“看到了,都很有特点,就是很矮,武大郎一样,你们都是武大郎的后代吗?”
“武大郎是谁?”同巫被王东的瞎扯淡吸引。
“一个卖烧饼的!”王东回答道:“你走过来一点,我慢慢跟你说。”
两人一个城上一个城下,相距四五十米,讲话都很费劲。
“哈哈,你想骗我,然后用你们的弓箭射我!”同巫笑了起来,仿佛看透了一个天大的阴谋一样。
“不想听算了,他可有一个很漂亮的老婆!”王东的一点小心思被人看穿,也无所谓。
同巫又说:“我们是日照大神的后代,和你说的那个卖烧饼的武大郎没有什么关系。”
王东不予理会:“哦,原来是我误会了!”
同巫正色道:“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臣服于我们大日帝国,将会有很多好处,如果拒绝,将会被踏平。”
“来吧,我这辈子都不可能臣服在那面膏药旗子下面的。”王东指着那面白色的中间有一点红的旗子。
“嗯?”同巫根本想不通,为什么一个蛮人会这么讨厌他们的烈日旗。
“既然这样,那就只能在战斗中解决了。”
王东可不怕他们,因为他们人数虽然有一千,但是自己这边有男性战士就有一千五,剩余的劳动力还有几千。
当然,里面有很多俘虏和刚刚加入的蛮人,这些人忠诚度不高,暂时不会帮助王东打仗。其中有些人只是表面上附庸,居住的地方还在森林里,就像颚族的壳首领,怎么都不肯搬出来。
“开始进攻!”同巫觉得说也说够了,大手一挥,三百个穿着铠甲的精锐战士冲了上来。
没有阵型可言,但是他们比灰狼族更有工具,他们有很多梯子。
长达六七米的梯子,这是有点威胁的。幸好王东已经把城墙改建了,在三年城墙上,都可以坚守很多战士。
这些矮人,原本在马背上看起来还很高大壮,下了马,一个个三寸钉,武器基本上是一把锤子。
有的是钝头的锤子,有的是一头尖的锤子,力气一个个大得跟牛一样,爬上梯子对着城墙就是锤。
这如果是纯粹的土墙,还真容易被锤烂掉。
但显然不是这样,两排硬邦邦的砖墙让他们的锤子无功而返。
砖墙虽然坚固,但是也不能放任他们在那里锤。对待这种简陋的攻城战术,王东自然有的是办法对付。
那些梯子架在这垛口上,这有办法,让人准备了一些大树叉,两三个人一起推,将整座梯子推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