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轩摇了摇头,“师尊,我修炼的功法特殊,那些丹药对于我的作用十分的渺小,不如给你们使用来的实在。我这里还有一瓶添寿丹,可增加师尊和院长二十年的寿元。”陈宇轩有从自己的储物戒之中取出了一个小绿瓶。
大长老一愣,没有想到陈宇轩如今的身家竟然如此的丰富,单单是丹药就已经如此之多了,要知道当初陈宇轩刚刚离开御龙学院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什么东西,就算是丹药也只有雪烟舞给的那几颗丹药而已。
然而现在的陈宇轩这些神奇的丹药在陈宇轩的手中简直是如同废物一般被扔出,大长老现在已经变得麻木了,他不知道这一年的时间陈宇轩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陈宇轩如今的财富绝对是他们无法想象的。
“我说老家伙,你就收下吧,我看你这宝贝徒弟根本就不稀罕这些在我们看来是灵丹妙药的东西。”院长拍了拍大长老的肩膀。
大长老苦笑一声,看来是他的眼界太低了,以至于这些东西自己都看的太重了,“那好吧,我就收下这些丹药了。”大长老小心翼翼的结果那些丹药全都放入了自己的储物戒之中。
“不知道轩儿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大长老收好了丹药便对陈宇轩问道。
“我了结了青羽国的事情以后就准备会魔剑宫闭关了。”陈宇轩蛋蛋的说道,对于修炼这件事完全就是逆水推舟,不进则退。
而且陈宇轩还有这自己的身世没有解开,雪烟舞也在等着自己,自己需要快速的提升自己的实力来达到这些要求。
“嗯。这里的事情你已经无需挂怀了,只需要好好的修炼就可以了,如果有时间也可以回来看看。”大长老点了点头,对于陈宇轩他早就知道不是拘束于一处的人。
当初收他为徒的时候,他的念头就是希望陈宇轩能够在外面闯出属于自己的名头,现在陈宇轩已经有了自保的实力,自然不会拘泥于一处的。
陈宇轩又和大长老和院长念叨了一会儿就离开御龙学院了,御龙学院之中和陈宇轩熟识的人没有几个,陈宇轩也没有必要再去一个个打招呼,他在这御龙学院最留恋的地方自然就是自己的那个小屋,那个自己和雪烟舞私定终身的地方。
但是看到这小屋想到了雪烟舞,陈宇轩就想到雪烟舞离开时的梨花带雨,他不得不提升实力去寻找雪烟舞,去让雪烟舞的父亲认可自己。
陈宇轩离开了御龙学院之后直接飞向了青羽国的皇宫,虽然这对于俗世之中的凡人是禁地一般的存在,但是对于陈宇轩这样修为的人简直如同是无物。
陈宇轩飞身进入到皇宫之中,没有丝毫的停顿,神识一扫立刻就找到了大皇子赵封所在的位置,直接就飞入到大皇子的宫殿之中。
“大皇子别来无恙。”陈宇轩刚到门口就略带笑意的说道。
“宇轩兄弟!”大皇子一喜,他本来以为陈宇轩看望一下自己的师尊也就准备离开了,但是他没有想到陈宇轩竟然会来看他,这让他心中有些激动。
“宇轩兄弟快请进。”大皇子兴奋的将陈宇轩引进殿中,“不知宇轩兄弟怎么会来到我这里。”
陈宇轩微微一笑“当初要不是大皇子派人将我护送出了青羽国,恐怕当初我已经被血煞门的人给追杀致死了,大皇子的这份恩情在下怎么会忘记。”
大皇子听了陈宇轩的话心中略有些暖意,陈宇轩还是那个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人“宇轩兄客气了,我想以宇轩兄你的实力即便当初被血煞门的人围剿也必定能够化险为夷。”
虽然陈宇轩心中对他客气,但是他却丝毫不敢居功,毕竟陈宇轩这次回来可是已经帮了他们很大的忙了,他一人之力就直接荡平了血煞门这颗毒瘤,更是救了他的妹妹。
“大皇子说笑了,当初的我实力微弱,不过现在也是有些自保之力了,不过对于大皇子的恩情,陈某绝对不是无情无义之人,有恩必报这是我的性格,也是我的道。”陈宇轩却是说的十分的坚定。
“我本就是一个率性而为的人,没有什么拘束,所以对于大皇子的这份恩情,希望大皇子能够接受我的一点小礼物。”陈宇轩淡笑着取出一件宝甲,当初他和大皇子也是也是因为一件宝甲。
现在他们再一次用宝甲做结,“这是一件半灵器宝甲,可以抵御半步星魂境强者的全力一击,这是我送给大皇子的礼物。”陈宇轩说着直接将这件半灵器宝甲直接送给了他。
陈宇轩心中对于这类防御类的宝器灵器没有丝毫的留恋,他的肉身防御力完全就可以比得上一般的半灵器了,这些东西对于陈宇轩而言反而是一种累赘。
“这...”大皇子有些犹豫,但是看到陈宇轩一副轻描淡写的样子,似乎对于这件宝甲根本就不在乎,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只好收下了陈宇轩的好意。
陈宇轩略微沉吟了一下,从自己的储物戒之中取出一个小药瓶,“这里面是一颗养颜丹,你把它给姻儿吧。”陈宇轩淡淡的说了一声,随后直接起身没有丝毫停留的意思。
大皇子结果药瓶以后,愣愣的看着陈宇轩“宇轩兄为何不亲自给她送过去?”不过他问完之后就明白了陈宇轩的意思了。
他是姻儿的表哥,如何不知道自己那妹妹的心思,陈宇轩这样的行为无疑是断绝了她的念头。
“因为我的道和她的道不会有太多的交集。”陈宇轩低叹一声,随后直接就转身离开了。
“呯”的一声轻响,大皇**殿的一处屏风之后一道身影泪眼婆娑的站在那里,身边的一个花瓶被他无意的碰落在地。
“唉”大皇子低叹了一声,他自然知道那最后一句话是陈宇轩故意说出来的,陈宇轩那样强大的修为如何会感受不到姻儿就藏在他的府中,只是可怜了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