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老公。”越冉吞吞吐吐地说到。
“哎”程一鹤答应着,就当越冉这是在叫他,“这还差不多。
以后千万得记住我和你之间的亲密关系
不是任何外人能够比的。”
越冉在心里骂着,“小肚鸡肠还在吃昨天的醋。”
“说吧,有什么事要求你老公。”程一鹤其实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事,能让越冉都屈尊就驾到他这儿来。
为了能办成这事儿,还将自己身上的刺都给拔掉。
假装成一只乖巧的猫,任他怎么撸她都不发火。
越冉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个叠成心形的便签。
程一鹤一看,居然是一个心形的便签。
这是什么东西
主动找他和解,承认错误
他嘴角忍不住上扬,“怎么道歉信
知道错了就好。
以后咱两,好好儿过日子。
老公我接受你的道歉”
说完以后,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按理说越冉走的不是这种风格啊。
她如果主动道歉,母猪都会上树。
可说出的话哪有收回的理。
那这个心形的便签纸是
越冉轻哼了一声,那鼻息里全是嘲笑他太自作多情了,“这不是给你的。
我也用不着跟你道歉
这个是给高逸尘的”
程一鹤的脸瞬间绿了,“给给高逸尘
她可是你未来姐夫
你竟然打你未来姐夫的主意
还当着你老公的面”
越冉忍不住戳了下程一鹤的额头,“你是猪头吗
这个当然不是我要给他。
是我姐”
程一鹤这才松了一口气,刚刚都被气得智商为负了,“这还差不多。
不过,你刚刚是不是骂我来着”
“我骂你没有啊。”越冉在心里嘀咕着,“骂你也是活该。”
“还好意思装,我亲耳听到的。
你竟骂我是猪头”程一鹤将椅子一转,回到自己的书桌前,拿起桌上的笔,继续看着自己刚刚放下的文件,“这个忙啊,你爱找谁帮找谁帮,我是没这个心情去的。”
越冉心中骂着你大爷,脸上还是努力憋了个笑容出来,“哎呀,刚刚一时急了,说错了话。
你就原谅我这回嘛。
下次一定不敢了。
你昨天不是说,对你们男生来说,什么变态、无赖都是褒义词吗
对女生来说,骂自己的男朋友或老公是猪头,那是亲昵的表现。”
越冉走过来,拿过他手里的笔,关上他正在看的文件。
程一鹤憋着笑,“我读书少,你可别骗我”
“我怎么可能骗你我的教授”越冉向程一鹤眨了下眼睛,那眼波里藏着千娇百媚。
程一鹤受不了她老婆这种主动谄媚的姿态,“不错,学以致用,是个好学生。
说,让我替你办什么事”
越冉将拇指和食指放到一起,“就一点点小事而已。”
“怎么个小事法”
“就是想让你将这颗心形便签送去高家亲手交到高逸尘手里。”
“我擦,这是小事
越大小姐,你难道不知道我跟高家的关系吗
我跟管昔人她们完全水火不容
从小到大,我都不踏入他家半步。
你让我到她家去
还给高逸尘送这个小心心
我疯了我,这严重违背我的意愿。
我不干”
越冉竟忘了这茬,她起初只当是程一鹤回趟家那么简单。
良久,她酝酿好撒娇的情绪,伸手抚摸了一下程一鹤的手,“哎哟,不要这样说嘛。
那家里还有你亲爹地,你就当回家看你爸顺带将这个小心心递给高逸尘不行吗”
程一鹤像被小猫爪挠心一般痒,眼前的越冉他见所未见。
从遇见之初开始,哪见过她这么低三下四出卖色相求过人。
“你也不想想,我哪怕踏进她家大门儿,她管昔人也不可能让我见高逸尘啊
高逸尘如今的处境,跟古代关押在大牢里的犯人差不多,只不过拥有房间而已。
他周围就是铜墙铁壁,我又不会遁地术,我怎么送这个给他”
越冉听程一鹤这般描述,感觉事情并不像她想得那般简单。
而她也只有出卖色相到底了,她缓缓坐到程一鹤腿上,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但是我知道无论是什么样的铜墙铁壁,只要你想做的事情,根本拦不住你。
而且,你这么聪明,一定有办法将这个小心心安全送到高逸尘手里的。”
越冉这声音软软糯糯,充满了诱惑,为了家人的事,竟然出卖自己的色相。
这倒是像她的风格,典型的为家人两肋插刀型。
程一鹤如今心痒难耐,他捧起越冉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也不是办不到。
只不过要难为你。”
越冉脸上现出明媚的笑,“这件事如果能办成,怎么难为我都可以”
“真的”程一鹤嘴角勾起一丝邪笑。
“真的我需要配合你做什么”越冉还以为程一鹤要让她协助他,演什么苦肉戏呢。
“条件就是,今晚,明晚。
哦,不,这一周晚上,你都得陪我。”程一鹤脸上浮出更加灿烂的笑。
越冉神色一凛,“你别太过分了啊
昨天不是还想离婚吗”而且她还记恨着那句女人如衣服。
“离婚跟睡觉有冲突吗
而且我说过,衣服穿旧才可能扔掉,何况是辛辛苦苦追来的老婆。
我才不会随随便便便宜谁。”程一鹤似乎在作死的道路上一去不回头了。
又是那句衣服,这句话伤到了越冉的自尊。
她起身,气冲冲地往门口走去,人不能太没骨气了。
她边走边提醒自己,“一定还有其他办法,我才不相信没有那个王八蛋这件事就办不成了
我可以出钱买通下人啊”
她思虑了一会儿,“不行的,我连高家的下人都接触不到。
而且高家的下人都是经过诱惑训练的,根本不会买她的账。
哎呀,真是烦死人了。”
程一鹤见越冉离开,他没有追上去的意思。
他伸出一只手,握成拳头,缓缓地从大拇指到小拇指一个一个逐渐展开,当最后一个小拇展开之时,越冉便重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他知道越小姐为了亲情可以牺牲一切,何况是身体。
她这致命点被他捏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