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你吐吧。”关于宋念欢的阴影,他心里有数了。
上次他连她全身都碰过还未着寸缕的过了一夜,第二天醒来,也没见她有什么反应。
宋念欢睁大眼睛看着宴忱近在咫尺的五官。
她好像没这么反感她的触碰了。
想吐她也要吐的出来啊。
眼看着他将自己的衣服褪去,宋念欢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我收回我刚才的话,不是我睡你是你睡我,可以了吗?放开我你别碰我!”
“晚了!”宴忱按住宋念欢的脖颈堵住她叽叽喳喳的嘴。
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哪有收回去的道理。
除非水能倒流,太阳能从西边出来东边落下。
被抑制了许久的宴忱这一晚如一头饥渴了许久的恶狼般,将宋念欢从里到外,一点点吃干抹净。
宋念欢浑身无力的躺在他的身下,被迫承欢,一夜。
许久后,宴忱终于才放开她,走进浴室。
宋念欢便如一个破布娃娃一样,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一夜的情事,让她涨红了脸,嗓子干涩的如打磨了一般,发出沙哑的声音。
在宴忱出来前,宋念欢裹着自己的衣服,拖着两条颤抖的退离开了他的卧室。
早知如此,她当初就应该撮合他和许心艾。
翌日清晨,宋念欢被一个电话吵醒。
她困的眼皮都没睁开,拿起电话接通了。
“喂念念啊,今天有没有空啊你?”
宋念欢在脑海里回忆了一下这个声音,渐渐的联系上了文诗的脸,立刻清醒了:“是阿姨啊,我今天有空了,怎么了?”
“那你能不能来陪陪我啊?”文诗的语气十分的小心翼翼。
宋念欢能理解一个人住院是什么感觉,立刻应下。
然后起床想顺便给她带点吃的。
但是冰箱里却是清一色的蔬菜,迫不得已,宋念欢想到了那条被自己放生的鱼。
请闵泽帮自己捞上来,并除了了后,宋念欢看着前不久还鲜活现在就死了的鱼无从下手。
“宋小姐,您不是不吃肉吗?”闵泽十分不解。
“不是我吃的。”
她不吃肉,也不能去阻拦别人。
边煮鱼汤,宋念欢便在心里碎碎念。
将鱼汤煮好后,宋念欢盛出锅。
香味吸引了正下楼的宴忱,他瞟了眼厨房里飘香四溢的鱼汤,走到餐桌前坐下准备享用早餐。
谁料不多时,宋念欢只端出来一碗粥!
“没了?”
“没了。”
“鱼汤呢?”宴忱满腹怨恨。
宋念欢漫步惊醒道:“那不是给你吃的。”
宴忱起的将手上的勺子放下,脸色臭烘烘的:“去喂你哪个小情郎?”
宋念欢听着他的话,苦涩的道:“给朋友带的,她生病了,女的!”
宋念欢特地强调性别。
“说谎之前先打打草稿,你有朋友吗?”宴忱愤怒的将面前的粥扫落在地。
她的话他会信那就是个傻子!
她不吃荤食,也从来不做,可是现在,却破了自己的戒煮了鱼汤。
单单为了一个女性朋友,当他的脑袋是摆设?
“你爱信不信。”宋念欢懒的解释。
将鱼汤打包好,宋念欢走出了家门。
宴忱气的火冒三丈。
“跟过去!看看是哪个男的给我打断他的腿!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