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他们集团辛辛苦苦组建的比赛。
为的就是吸收新鲜血液。
“不会的,我怎么会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呢。”苏挽又笑,眉眼弯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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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枫白这段时间过得水深火热。
他为了陷害凌腾,不惜自己打断了自己一根肋骨。
可是,他想象中的凌腾因此坐牢并没有发生。
他住在病房里,平常只有他母亲和黎枝来看他。
从母亲日渐憔悴的神色上,喻枫白看出了事情不对。
这能有什么问题?
一个苏挽和一个小保镖而已。
既然集团没对外公布苏挽的继承人身份,就说明这里面还有问题,并不是尘埃落定。
什么时候,他们喻家连个小保镖都对付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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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白,妈妈来了。”喻母憔悴的,拖着疲惫的身体,又一次进了喻枫白的病房。
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但是,再在病房里观察,病情也总有好的一天。
“怎么了,妈妈,你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憔悴?”喻枫白薄唇带笑,却关切的问。
他穿着蓝白相间的病号服,按下床边的按钮,让病床升起一些,变成了靠坐。
哪怕生病,病房里的喻枫白看起来还是非常干净,肤色冷白,锁骨秀致。
短碎发落在额前,他俊挺的眉宇间仿佛落满阳光。
在喻母面前,他一直是个纯白阳光的大男孩,让喻母疼爱得恨不得为他挡去一切灾祸。
可现在,喻母也挡不住了。
喻枫白惹了不该惹的人。
“没……没什么。”喻母绷了绷脸。
喻枫白却直接挑破,叹了口气,“告诉我吧,妈妈,我总要有个心理准备的。”
唇色苍白,人看上去也十分虚弱。
喻母眼泪流出来。
她家枫白还只是个孩子啊,那女人下了那么狠的手,还不放过他。
“警察又找上门了,他们说拿到你肇事和故意伤害的证据,凌腾和苏挽告你故意伤害未遂。”
“我已经帮你找了律师,但是,有人一直在施压,行车记录仪还有车上有你故意踩油门的证据。证据确凿,等你伤势好了,警察就要把你带走调查,弄不好要坐牢。”
喻枫白瞳孔猛烈收缩,眸色动荡暗涌,一阵的胸膛起伏。
“枫白啊,你别多想,妈妈会再帮你想办法的。”喻母赶紧安慰。
垂眸,喻枫白掩住了漆黑眸色,薄唇惨白的问。
“妈妈,不能私下调解吗?只要苏挽那边愿意调解,事情不是很好解决吗?我们赔给她一些钱就是了。”
“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看她竟然跟另外的男人走在一起,我没忍住就踩了油门。可是,我不是没撞上就打了方向盘吗?不然,苏挽和凌腾哪儿还能在外面活蹦乱跳的?”
喻枫白故意曲解事实。
如果不是凌腾反应速度极快,避进了路旁的位置。
喻枫白就是要冲着苏挽位置狠狠撞上去。
他早想好了,他精神不是一直不正常吗?之前做心理答卷,他都故意答得为伟光正的。
但是,他骨子里的嗜血、偏执还有躁动,都能被鉴定成精神类的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