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这个理由算得清新脱俗,那么,你现在是真的道歉,不会再找我报仇?”
“不敢不敢?”
“好啊,我随时奉陪!”
“那班头,你这算是原谅我了?”
“谁说的?”
“那你?”
“我只说现在不再打你,没说以后,还有,我还没有满意呢!”
“那你要怎么样才能满意?”
“哭给我看!”
“哭给你看?”
“是的!”
“可我哭不出来啊?”
“那很简单,我打到你哭为止!”
“好吧,好吧,对不起,饶了我吧,555……”说着说着混混张就哇的一声哭出来了。
“呵呵,刚才不是说哭不出来么,怎么立马就能哭了?你这反应太大太快了,不真实,重来!”
“啊,老大,我是真的在哭啊,不是演戏啊……”
“谁知道你是怎么回事,不行,哭得不好,必须重来!”
“我,我怎么样重来?”
“我管你怎么样重来,反正至少得哭个一水桶,不然,别想走……”
“一水桶,5555……”
一听说要哭个一水桶的,混混张这会儿是真的痛哭流涕了,难受得要命,这会儿,眼泪是真的哇的一声,如同崩溃的水龙头似的,不停的往外涌。那场景挺怕人。
真的挺可怕的。
好可怕。
混混张不停的哭,不停的哭,为了凑数,早已经有好事的小苹果去拿了水桶过来,放在混混张的面前接着,给他计量呢。
混混张越想越伤心,越是泪个不停了。
这下子,混混张恐怕是十几年来所有的委屈全部都一次性的化作悲伤的泪水哭出来了,快哭成了天崩地裂,快哭成了一个灾难了。
看到他哭,其他人却都高兴得哈哈大笑起来。毕竟看热闹就是舒服,多么的轻松,还有趣。看到别人哭,自己就笑得开心。
多有趣。
混混张越想越难过了,也就更是有了哭的理由了。也幸好,不然,他非得再挨一场打了,到那时,他就浑身遍体鳞伤,走不动路了。
而陆飞可根本就没有打算让琴女为他治疗。哼,那种好处才不会让他得到呢,只是自己一个人的温柔乡。
就这样,混混张上次的嚣张现在终于连本带利的还回来了。陆飞很得意,让所有的同学们都走了,自己这才和琴女一起来到了办公室里,偷偷的靠在她胸上开始为自己治疗着,一边痛得哆嗦一边舒服得咆哮,总之,那滋味让人非常的想念。
念念不忘。
没法忘。
那利感觉实在是太过另类太过怪异了。
很复杂。
而琴女天生的哑巴在这儿得到了体现了,不用说话,陆飞只需轻轻的靠在她身上,听着她的心跳声就可以得到治愈了,相当于一种休息,不知道有多么的简单而惬意。
那些无疑是最痛快的时光。
不痛快一般人都不会告诉他。
所以,两个人的待遇就相差得太大了。陆飞有琴女的温柔乡帮忙治疗,舒服得要命,而混混张却没有人管他,只有自己去找一个地方找人给浑身都痛的自己做一点治疗,上点药,想要减轻一点痛苦。
很可惜,很难。没有特殊药根本没有法子混下去。
会疼得要命。
混混张现在就疼得要命。站不得,坐不得,走不动,疼得呼天抢地。这还是幸亏提早投降了,不然后果将会更加的可怕。
那种可怕是他现在连想都不敢想的。
幸好没有再继续装逼下去,要不然就惨了。果然,在外面就不能强自充大头,现在有了大哥罩了,就要痛快许多了,以后让班头出面就好了。
所以,有时候做小弟也是件挺幸福的事情嘛。
漫长的一天总算就这样过去。陆飞将混混张给收下了旗下,这下痛快多了,还有谁还敢不听自己这个班头的话了?
尤其是今晚一连干了两样像样的事情,一是当着大家的面将周代玉给整了,把那货给整跑,不敢再回来了,二是连班上第一号难搞的对象混混张也收伏了,当着班上所有人的面低声下气的跪下向自己道歉了。
如此,甚有成就感。
这比以前只知道夹在老师与同学之间两面受气要舒畅得多了。
以前,可是不知道有多么的倒霉呢。
自己读书也不行,还是被老师批不管同学们,管同学们又被同学们批是老师的狗腿子,没有一个理解自己的良苦用心。
现在呢,嘿嘿,一切都轻松的导向了自己的节奏。
一切由自己做主的感觉真好。
接下来,就是团结班上的同学一致来对付那些不给力耽误班上同学们前程的无用老师们呢。
这其中以年级主任,也就是化学老师周代玉为首,再者就是校长其一,也就是班上的物理老师夏汉明为次,此二人根本不关心教书的成绩,只知道怎么样捞油水,却还身居高职,以高职来挂名当个老师,老师当得不怎么样,捞油水的功夫却是一流的。
两个人都是烟鬼酒鬼。
两个人相比,周代玉其讨厌之处在于恶心,夏汉明则更加是个垃圾,根本不会教书,完全是在混日子,挂名拿工资,再进而拿高三家长的油水。
除此之外,这两个人去掉了其工作的岗位,就是两个人渣而已。
师中败类。
今天暂且收拾了周代玉,接下来该收拾更上一级的校长兼物理老师夏汉明了。
若不是这两个挂名官来当物理和化学老师,换别的老师,可能成绩还能更好那么一点点,可惜,可恨的是,这两个货就是这么恶心。
占着位置好变着法子给自己多发点工资和奖金,还要捞家长的。
夏汉明是个大胖子。
非常的胖,个矮,教书没什么追求,因此显得平和,为什么啊,因为他自己根本不在乎学生们学得怎么样,而且他自己水平也不怎么样,经常讲错了题目,自己做错了答案,讲着讲着把自己都讲糊涂了,这种情形每堂课都至少有几次%……
然后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假装无辜的尴尬一笑,然后就理直气壮的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