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病房内,白祁和卢鹏程额头早就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他们急躁的想要从病房内离开,可是却离开不得。
“你们还是省省心吧,有我在,我是不会让你们俩跑掉的。炮筒哥说了,在他回来之前你们两人谁都不能走。”
一脸童真的薛一柔坐在椅子上堵在门口,可是语气却带着笃定。
“薛一柔,你TM给老子让开,别以为老子不敢打你。”白祁咬牙切齿的喊着,现在的他哪还有半点刚刚刚进病房的和蔼可亲,倒不如用歇斯底里来形容贴切的多。
在半小时前,白祁得到线报说警方已经抓到了他的种种商业罪责,他丝毫不怀疑这条消息的真实性,因为给他发信息的人是他最得力的助手,也是他安排在警方内部的眼线。既然消息上都这么说了,那么显然十有**就是真的。
卢鹏程此时同样如热锅上的蚂蚁握着拳头,消息上方虽然没有提及卢鹏程。可是卢鹏程可是心知肚明,他和白祁可以算上一条绳上的蚂蚱,白祁要是倒了那他也绝对没有板条活路可言。
面对白祁和卢鹏程的威胁,薛一柔也只是嘟着嘴眨眼笑道:“那你们试试喽。”
言罢,她的手掌间缓缓浮现起一道气流,气流成淡红色,给人一种灼烧感。不过普通人不知道这条气流的存在,他们能感受到的只有房间不断上升的温度。
踏踏踏踏踏……
整齐划一却又略显急促的脚步声从H市空旷的住院处走廊内响起,白祁瞳孔一缩,闪过厉色。他抓起房间内的椅子就朝着薛一柔甩了过去,薛一柔依旧泰然自若坐在椅子上。
白皙的手掌抬起一把抓住椅腿,木质的椅腿在接触到薛一柔手掌的瞬间变成了焦炭。要是王大炮在场他定然会大吃一惊,他就算是做梦都不会想到,这个一直呆萌的小萝莉,竟然会是一名修真者。
从她的灵力波动和颜色上来看,她应该是属于火属性的灵修者。
呛人的烟雾弥漫在房间中,与此同时,薛一柔身后的门外也传出了一阵敲门声。
“嘿嘿,好可惜哦。”薛一柔拍着白皙的手掌呆萌一笑,她从椅子上站起转身将房门打开。房门打开的瞬间,门外顿时涌入大批武装部队。他们的手中都佩戴着武器,并且沈晴和国字脸警官就在他们的中间,同时沈晴的手中还拿着一份拘捕令。
房间内的焦炭味让沈晴耸动了两下鼻子,她偏过头看了眼早就背过身的薛一柔,又看了一眼房间内几乎变成焦炭的木质椅子后将目光移到白祁的身上,故意不去理会房间内椅子的问题。
“白祁,束手就擒吧。”
卢鹏程在看到这一幕之后,缓缓后退退到房间的床边。他的眼中闪过一道决然,连半分犹豫都没有直接从窗户上跳了下去。
“卢鹏程跑了。”薛一柔惊呼,武曼妍也为之动容。
要清楚这里可是三楼,虽然楼层不是特别高,可是也不是说跳就能跳的。
“他跳楼干嘛,这一次抓捕令又没有他。”沈晴错愕的伸着脖子走到窗外,一边猛抽凉气,一边摇头目送他离开,“就算害怕受牵连也不至于这么着急吧,也好,既然都摔成这惨样了,下次抓捕他应该能容易一些。”
沈晴不管怎么说干特警局长也做了有几年的时间,尽管郭磊递交的资料上方没有半点关于卢鹏程的信息,可是从他的举动上,她也能推断出其中的一些猫腻来。
不过,显然现在并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在沈晴的示意下,十几道黑漆漆的枪口指向白祁,白祁颓然的垂下了手任命般的向沈晴那里走了过去。可就在他经过武曼妍身旁的时候,没有退路的他将最后的求生**放到了她的身上。他双眼布满血丝,一双手成爪状向武曼妍抓了过去。
“你不乖哦。”
稚嫩的小拳头砸到了白祁的鼻骨,缕缕鲜血顺着他的鼻子流下。薛一柔眨着眼睛泛着烂漫的看着白祁,白祁吃惊的捂着鼻梁,他想不通刚刚还在三米外的薛一柔,为什么瞬间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就连房间内的警员也如同看怪物一般看着薛一柔,倒是沈晴深深的看了一眼薛一柔之后,向前迈出一步将白祁制服。
“带走。”
她随手将白祁扔到了一名武警的手上后走到薛一柔的面前用着只有两个人能够听到的声音说道:“小柔,以后不要在乱用了。”
“用你管。”薛一柔嘟囔着推搡沈晴离开,沈晴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之后终究还是离开了病房。
“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间白祁就被抓起来了,卢鹏程跳楼了。”武曼妍那张绝美的脸上划过一抹不解,薛一柔冲她翻了个白眼笑骂道,“你还真是笨死了,当然是大炮筒做的咯。”
薛一柔揉着自己的肩膀见武曼妍依旧一脸迷茫的模样后,就拉着她的手走到床边说道:“白祁被抓起来肯定是大炮筒做的,你要是不信等大炮筒回来的时候你问问他就好了。”
“小柔,王大炮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药,你怎么有事没事总提她。”武曼妍撇了撇嘴,随后又拉起薛一柔的手叹息道,“不过不管到底白祁是怎么被抓的,这件事我都要谢谢你。要是不是你一直挡住他不让他走,说不定这一次白祁就不可能被抓了。不过,以后还是不要乱用灵力了,要是让你们薛家的人知道了就不好了,你不是一直以来都不想让他们知道么?”
“嘿嘿,没事,他们根本就不会注意到我的,我可是说过我要保护你的哦。”薛一柔呆萌一笑,武曼妍扯了扯嘴角,“你呀。”
武曼呀手心向上翻起眼中闪过凄凄然:“武家,我明明是武家的人,可是竟然却连点修真的门路都没有。”
“曼妍你能不能不这样。”薛一柔幽怨的抿起嘴角,武曼妍却是摇了摇头,眼中带着自怨自艾的叹息。
“可是不管怎么说,我的确是武家的人,我是武家长子唯一的女儿,我是六花的第一继承者。可是可笑的是,武家竟然将我们一系逐出来了,那理由竟然就是因为父亲他爱上了母亲。呵呵,真是可笑。”武曼妍的手掌骤然握紧,“不过,为了完成父亲的遗愿,我必须要成为真正的持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