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寒冰深崖处,苏跃全身颤抖,浑身不停的冒汗,他浑身通红,望了望脚下两具瘫软的娇躯,眼中有着弥散不开的春意。????·
浑身元气爆裂,身体处处犹如一寸寸撕裂般难受。
已经过去将近五个时辰了,苏跃若不是强忍者心中的那种难受,说不定就不会顾及脚下的两名女子的生命。
武者的身体很是强大,所以一般来说体力和耐力也绝对是杠杠的,越是强大的武者,越是如此。
这两名女子境界极高,其**的强大,自然不用多说,但是在将近十个小时的交融之下,而且还是并未断绝冲击之下,显然也受不了。
因为这种元阳爆发中的交融,是会汲取女子体内的阴元的。
苏跃曾想过,如果将拿红衣女子体内的那造化之骨取回来,会不会好点。
但是事实告诉他,根本不会,当全身上下圆满一体的生生造化体已经失去平衡的时候,所带来的爆发,乃是呈递几何式的增长,根本不是他能够对抗的是。
当初阳符神帝在这造化体的中阶爆发时,都曾经百日御女而不息,可见那得吸收多少女子的阴元?
如果是以数字来算的话,肯定是一个天文数字。
“诶,撑着脑中还有最后一点意思,回忆一下以前。免得死的的时候什么都不知道。”苏跃强忍住浑身上下的痛楚,做了下来。
却发现庞大的宝树已经被浸湿,坐下来的时候,屁股下面全是冰凉凉的水渍,让他痛苦稍稍减。
约莫片刻,苏跃脑中就一懵,轰然躺下,躁动的元阳浸入意识海,让他意识已经沉迷了过去。
或许,就得这么挂了。
片刻后,一道白光,忽然从苏跃体内飞跃而出,化作一直纯白的小貂。
这小貂浑身毛发亮丽,双眸之中闪过一丝挣扎。
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小貂眼中的神光开始慢慢坚定起来。
“你真的决定这么做了吗?”
忽然,在小貂的脑海之中,传来一道略带清冷,还有几分想要阻止的声音。
“是的。”
小貂浑身一颤,一阵白光闪过,竟然变成一个身上未穿戴衣物的赤.裸少女。
少女面容精致狐媚,眼眸之中带着几分处处动人,偏偏又生妖娆无比,浑身上下更是雪白一片,青丝,黛眉,谷间的丛林,如同在那十万寒冰的地域,入眼望去,竟是一片雪白,不染外物。
“虽然你在他体内吸收如此之久的纯阳元气,对你来说算是救命之恩,但是如果你献身于他,你体内的先天阴元尽数失去,甚至小命难保,更莫说幻月神貂一族的使命和责任了,你这么做,可以说是放弃了一切……”
少女心中的那道声音缓缓响起,却并没有改变这少女心中的想法。
“若非他的纯阳真元,我也不会恢复到如此地步,你说不定也还在我体内沉睡,若是无他,你我性命皆无,此时若是不救他,你我又该何如栖息?更何况他体质非凡,未必不能保全我。”少女轻吐玉唇,缓缓道,眼眸中旁边男子的面孔,有着三分爱意,三分感激,三分春意。·
“幻月神貂传承于远古神族九阴玄女一族,体内具天地间最为完美和谐的至阴元力,当初你造因为遭到追杀和天罚,阴元失衡和他现在的情况何其相似,当初他救了,此时你救他……或许是冥冥间,只有一番因果,虽然我并不想你此时用献身这种办法救他,但是,我不反对。”
少年体内的声音叹然一声,又沉默了下去。
“那你要不要先沉睡,阴元传递需要大量的时间,以他……以他体内的情况,怕是短时间内解决不了。”
少女脸色烫红着看着旁边男子腹下高昂雄举的擎天柱,轻声细语道。
“……”那声音沉默片刻,两人身居一体,自然感受同身:“你等等,待我昏睡过后,你在行那事儿。”
只是,他话音刚落,白发少女眼眸春意盎然的爬了上去,轻抚这对方雄健的躯体,只觉得全身酥麻无比,用不起劲儿。
略微有些痴迷的摸了摸对方的脸颊,白衣少女轻吟一声,强撑起纤腰,缓缓坐了下去。
“呀…嗯…你这死丫头,这…这么…猴急干嘛?”少女心中出现断断续续,好像强行压制着什么的声音。
……
咚咚咚!
剑若雪心跳一阵莫名的加速,看着远方,那种感觉突然又涌上心头。
“真是奇怪,怎么总有种心中重要的东西,被别人抢去了感觉,真是莫名其妙,有谁能抢我的东西?”
剑若雪凝眉细思,感到有几分无语。
不远处的小田和木青青依旧在较量着。
剑若雪缓了缓心神,不去想这些,继续认真的看着两人的战斗。
只是看了一小半而,剑若雪就有些忍不住想将木青青喊下来,敲一顿的冲动。
“青青,既然是比试较量,就认真点,别老是望其他地方看!”
剑若雪冷喝了一声,这小妮子,没事儿总是往哪极冰寒域的方向看,那地方入眼之处皆是一片雪白有什么好看的。
剑若雪不用想,也知道这小妮子心中在想什么?
“幻界不比沧澜大陆还有四种不同的季节之分,也没有什么春天,这小妮子发什么情呢?”剑若雪气道。
看着木青青老是望向那个位置,她心中就觉得很不舒服。
“已经三天了。”
剑若雪丝毫不在意的,用眼睛的余光,向那个方向瞥了瞥。
……
乱荒城城外,在城门口不远处,有几道怪异的人影,傲立在半空之中,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有一名青年骑着一直巨龟,闭目沉思,不闻外物。
有一名青年盘坐在一块硕大的岩石之上,这岩石棱角分明,匀称庞大,和其主人魁梧的面容,极为相符。
还有一名青年,虚趟在半空中,不着外物,是不是打了个哈气,目视着远方,好像也在等待着什么,他的头发有些特殊,直插天际,有点像柄剑。
还有一名女子身段妖娆,面容妩媚,手持一柄清水长剑,眉宇却是英气勃勃,和她妩媚的面容极不符合。
城门口传来几名御龙金卫的谈话声:
“这几人气度不凡,也不知道是那家族的公子少爷,两三天前就忽然出现在这里,这都呆了两三天了!”
“我感觉他们好像更是在等什么大人物,不过,看样子好像也不像啊。”
“我在御龙金卫中呆了这么而多年,以我的经验告诉你们,这几人,绝对不是内外城的武者,说不定来自于云城!”
“他们的穿着和打扮确实不像乱荒城的人,我感觉说不定是其他地方来的呢。”
“相对于他们的身份,我更好奇他们在等什么人?”
几名御龙金卫颇有些兴趣的讨论者。
虽然远远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气势,但是就算不用感觉,他们猜也猜得到对方的身份不凡。
恰在此时,从城中,又遥遥飞出一道身影。
敢从乱荒城中飞跃穿过这银光铁壁领域的强者,他们这次猜都不用猜了,肯定是来自于云城的神秘强者。
白剑禹老远就看到这几人。
说起来还颇有几分熟悉和怀念。
所谓的怀念,让他觉得自己有点贱,因为这种怀念来自于当初一同被剑若雪虐出来的那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哈哈哈,各位,好久不见!此番来我乱荒城,怎么不先去云城一趟?我可是记得邀请诸位来云城的,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白剑禹心知肚明道。
他白衣飘飘,背负长剑,面容英俊,身姿挺拔,相对于这几人来说,至少在摸样这里面,就有些鹤立鸡群。
“哟!白兄,几年未见,你越来越人模狗样了。”那名坐在岩石上的青年,笑着说道。
闻言,白剑禹笑容微止,气度不变,淡笑回道:“还好还好,岩霸兄你这几年在霸王城养了几年伤,倒是长得和你这身下的岩石越来越像了。”
“哈哈哈,我这相貌,在霸王城,就是人见人爱的份儿,我不在乎。”名叫岩霸的男子大笑道。
只是,听到那养养几年伤时,眼中却闪过一丝阴霾。
“白兄许久不见,这气度比当年在剑域城的剑道大会上,倒是长进很多,啧啧,这云淡风轻的范儿,我都比不上。”那名骑着乌龟的青年,也笑了笑。
“那可不是,我可是还记得白兄当年哭着喊着,指着剑若雪,说什么莫欺少年穷,三年之后,一定要让她好看的那峰气度呢,也不知道现今你们怎么样了?”那位头发如同长剑,直插天际的青年也哈哈大笑,数落道。
“哼,几兄弟,这几年没见,别的本事儿没见涨,数落人的本事儿倒是越来越厉害了,李玄癸,南冥剑棺?”白剑禹也不气,微笑道。
说不气那是假的,白剑禹想在脑中只想怎么让剑若雪难堪,既然在剑道之上,虽然有点作弊的成分,但是总算是赢了,那么在其他方面,白剑禹自然也不会让她好过。
“那好,白兄,你传递给我们的消息你确定是真的?那剑若雪真的养了小白脸?”
名叫李玄癸的骑龟男子面容忽然肃然道。
虽然大家扯皮一阵,但是总算聊到正题了。
“你觉得我有必要骗你们?”白剑禹笑了笑,继续道:“我先前进入狮驼峰,将那剑若雪在剑道之上击败,却发现对方和一极为亲密的男子出入,你说呢?”
“你击败剑若雪?”
正在此时,旁边的那名面容妩媚,眉宇英气勃勃的女子忽然惊诧的,似乎不敢相信白剑禹说的是真的。
白剑禹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那还有假?我已经练成天虚裂霄剑意,才将其击败。”
为了证明事情的真实性,他倒也不惧将这底牌透露给他们,只是稍稍隐藏一部分,其实还是靠那天虚裂霄剑,否则他最多也只能立于不败而已。
“假的把?”岩霸道。
“假的吧?”李玄葵道。
“假的吧?”南冥剑棺道。
“绝对是假的!”那女子道。
“不信?”白剑禹忽然一笑,脚步一顿,踏踩虚空,之间半空中,忽然发出阵阵的无形波动,伟岸而磅礴的剑气,怡然四震。
“这不正常啊,以白兄的资质,这天虚裂霄剑意我可是知晓,乃是一代剑帝至尊的本命剑意,你怎么可能这么断时间领悟的?”
“对啊,这种剑意,估计连那北冥剑典之中的七种绝世剑意,都还要跟厉害几分,你怎么可能这么短时间领悟?你难道是打娘胎才就一直在领悟?直到现在才领悟出来,让后完成逆袭?”
“一代剑帝的本命剑意,应该是拥有某种传承之物,直接醍醐灌顶的吧?”
最后这名女子一语中的。
“这不重要!”听到这女子这话,白剑禹赶忙说道,他还真没有想到,竟然被这女子猜中了。
若是没有那剑符,说不定还真的打娘胎开始领悟,否则根本领悟不了。
“你们当初被那剑若雪羞辱的那般厉害,这个时候,若是不趁机羞辱对方一番,可就是错失良机,不如好好想想,该怎么做?”
说到这,白剑禹看了几人一眼,笑道:“岩霸,你的伤还没有好透啊?那十万寒冰的寒气,可不是那么容易受的。”
闻言,岩霸脸一黑,沉默不语。
“玄癸,你这北幽玄龟怎么换了一直母的?当初那只公的呢?”
李玄癸淡淡一笑,眼眸中浮现几丝怒气,只不过脸上毫无动静:“死了呢,这我本命之兽,耗费三年,才稍稍找到一模一样北幽玄龟,虽然是只母的,还算不错。”
“哟,剑棺兄,今天你的棺剑怎么没有带来?莫不是还被雪藏在剑域城?”
白剑禹继续笑道,当初南冥剑棺在剑道大会之上,将自己本命剑器,剑棺压上比剑,结果输得血本无归,全都被剑域城收入囊中。
估计现在还在那剑阁之中挂着呢。
“还好还好,我还能够感应到剑棺完好无损,到时候取回去就是了。”南冥剑棺深吸一口气,轻笑道。
“至于你,桃桃姐,不知道这次你家那位,是不是还是随时带着剑若雪的画像啊?”
白剑禹嘿嘿一笑,觉得这里面,估计当初在剑道大会上,最丢脸的还是这位当初冠绝芳华的桃桃姐。
当初在剑道大会上,桃桃姐本想上前挑战,却不想被身边的伴侣拉住,一不小心之下竟然掉落出剑若雪的画像……这事儿几乎笑傻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