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阁内,顾烨拿出了那个令牌,赫然就是夏子墨给的那个令牌!
被自己那几个徒弟搞得,他头都大了不少。
输入了一丝灵力。
顾烨完全不怕他不听自己的,毕竟以自己的实力要弄死夏子墨还是轻而易举的,夏子墨也是聪明人。
‘老前辈,所谓何事?’
‘帮我调查白灵村与尹府被灭一事!’
‘前辈,不是您干的吗?’
‘连你也怀疑是老夫所为?’
‘没有,老前辈为人善良,晚辈早已察觉事有蹊跷,定不会造成如此伤天害理之事。晚辈这便去调查,很快便书信给您。’说完顾烨手中的令牌便消与天地之中,顾烨并没有惊讶而是缓缓闭上双眼继续修炼天书。
通过顾天伤的记忆顾烨也是知道,这种令牌十分昂贵,乃一种通讯类令牌,一次性使用,往往是用于通知大事的。
在天一宗,也就只有五张这种令牌!这种通讯令牌制作的方法非常独特,得要使用高级符文与阵法相融合才能造出。
而符文与阵法相融合的整个大陆现在只有一人可以做到,那就是符文大师!
这令牌便是符文法师发明出来的,是他在研习如何将符文与阵法提高一个档次所研发的残次品,也就是废品。
而那大符文法师倒也可以,整整造成了五十多万通讯令牌,虽然浪费的材料很大,但奈何人家财大气粗啊!
整个大陆一堆人为了与他结交好友不惜用上祖传的珍宝,无论妖族还是人族都十分尊敬他。
而这个大陆或多或少的大阵也都是出自他的手。
与此同时……
夏国极北之地内!
一座巨大的银白宫殿里的一个小房间内,一个白头散发的老者坐于蒲团之中,右手上握着一颗透明的水晶球,正在闭目的他,突然!睁开双眼,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那白头老者从蒲团中颤颤巍巍的站起了身,枯黄的手指摸着右手的水晶“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会出现与天道所不相容的迹象?不对,看来,天也开始戏弄我了。”
白头老者将灵力灌入了水晶球内,若是尹寂涵在场的话,定会认出,这个灵力的气息与灭自己家的那位顾天伤所用的灵力如出一辙。
那黑色的灵力源源不绝的流入水晶球,直至水晶球里出现了画面,画面中,一个有些苍老的老头端坐于那里,突然,老头似乎运转了什么功法。
顿时,水晶球便没有了画面。
白头老者微微一愣“金之灵核,没想到你的命居然会这么大!老夫就算揣测了天机,给你下了两盘必杀局,还是被你逃掉了!如此看来,是我小看你了。”
说完,白头老者缓缓坐在了蒲团上“丁秋,去一趟天一宗,切记,不要硬闯!将金之灵核找来。”
房间外,一位看着身体比较苗条的瘦弱蒙面人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夏国,秘事部内。
正在处理事务的张管事正在搜寻着什么,而秘事部内一个清秀过头的少年则端坐在一张椅子上“张管事,快点,把有关于白灵村灭族一案和尹府灭门一案的所有情报都找出来。”
张管事急忙的把所有的柜子从第一个到第九百零一个柜子都给翻了个遍,整整找来了五百封有关两个事件的情报。
夏子墨看了看面前满满一堆的信件,得,看来得通宵看完了。
两天后……
天阁内,顾烨停止了修炼功法,而是打开了自己的系统界面。
个人系统界面。
姓名:顾烨。
种族:人族
修为:圣师巅峰
福源点:20点
剩余寿命:1943天
道具:培元丹*25,顾天伤巅峰体验卡*1,致命一击*4,致命回防*2,无名剑*1
功法:天书*1(品阶:???),无名剑法(天阶)。
坐骑:磁铁。
顾烨有些无奈,因为两天前的乌龙事件,没了一张顾天伤巅峰体验卡和致命回防血亏啊!
一张顾天伤巅峰体验卡价值6福源点,而一张致命回防2福源点,直接损失惨重啊。
不行,以后一定得派尹寂涵这些人去给自己多赚钱。
又叫了下小妲己,但,不知道为什么,小妲己只是应了一声也不出来。
顾烨很纳闷,但又无可奈何,毕竟,自己不能随意进出系统。
顾烨想了想,刚走出了天阁,便见到凌雪与尹寂涵正跪在那里,而秦灵则跪在他们身后。
顾烨微微一愣“你们这是干什么?”
尹寂涵见师傅出来,便急忙磕头“师傅,弟子深知犯了大错,前来负荆请罪!”
只见尹寂涵缓缓从背后的剑囊里拿出了一条荆棘,双手向上托着。
顾烨并没有理会,而是看向了凌雪。
只见凌雪膝盖的地方鲜红一片,裙子已经被磨破了,而好似有股微弱的灵力压着凌雪跪着。
顾烨冷哼一声“混账东西,你以为这点惩罚就足够了吗?待老夫查出真相在跟你们算这笔账。”
说完头也不回的返回了天阁中。
刚刚真的是顾烨的气话,毕竟为了对付几个徒弟,他可谓是损失惨重,而这几人又好似想找死般,偏偏这时候找茬。
越想越气,干脆不想了,坐在那椅子上,闭目养息。
尹寂涵见状也不好继续下去,将荆棘重新放回剑囊里,把束缚住凌雪的灵力放开。
顿时凌雪瘫软在地,长达一天一夜的跪着早已让凌雪这没有任何修为的身体承受不住了。
尹寂涵看都没看凌雪一眼便走了。
而秦灵则从地上站了起来,本来想走的她,看到凌雪那苍白的神色,心有不忍。还是将她搀扶了起来,缓缓的向她们的房子走去。
夏国,某处神秘的大殿内,殿门口上方赫然写着‘信网!’
殿内,一个清秀的年轻男子正聚精会神的看着眼前的一封封书信,将其相关的所有的一切都用了一根红线连接了起来。
而红线的正中间则有一张画像,那画像八方像顾天伤,但又有那么一丝不像。
夏子墨对着那画像陷入了沉思“不对,竟然顾老前辈说不是他所为,那么这画像却又如此像他。难不成?不对,不应该.........”
突然!夏子墨灵机一动,画了一张新的肖像画,而那肖像画却是戴着面具的肖像画,有着一种奇怪的感觉。
夏子墨用两张画像一对比“对了,没有错,就是他了,没想到他居然会使用这种丧心病狂的手段,不过,既然是顾前辈要我办的事,就算有点对不住父王,但,这毕竟是他们之间的事,对我这种晚辈应该不会出手。”
说完,起笔写好书信,拿来一只信网的专用信鸽,信鸽抓着书信,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了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