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慕挽歌瞪大了眼睛，她推着裴御琛的胸膛，他却像个石头一样纹丝不动。
她心一横，用力地咬了裴御琛的唇，血腥的味道很快就在唇齿间散发，裴御琛目光一厉，也效仿着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然后才将她放开。
慕挽歌摸了下被裴御琛咬伤的地方，忍不住抽了一口气，“裴总，你就不能轻一些吗？”
看来她明天要戴口罩才能出门了。
“慕小姐也没有留情，不是么？”裴御琛舔了下手上的地方，分明是很猥琐的动作，可是经由裴御琛做出来，反而邪魅了很多。
“对于四处发、情的秦兽，不需要手下留情。”慕挽歌冷冷说道。
“哦？我是秦兽，慕小姐是什么？”裴御琛反问。
“裴总觉得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慕挽歌轻笑，“毕竟裴总在心里，早就给我定义了，不是吗？”
她绕过裴御琛，他的声音自她身后响起，“慕挽歌，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
慕挽歌脚步顿了顿，目光微闪，“若我说都不是呢？”
“那可就有趣了。”裴御琛低低一笑，“慕小姐，恭喜你……成为我狩猎的猎物。”
……
……
叶梓等了半天才等到慕挽歌的影子，眼尖的她注意到了慕挽歌唇上的伤口，忍不住蹙眉，“小丸子，你怎么了？”
慕挽歌知道她问的是什么，摸了摸唇瓣，她笑，“没事，我不小心而已。”
叶梓心知她是在敷衍，抿唇不语。
叶梓没有追问，慕挽歌也不想解释太多。
她的心现在很乱，七八年了，都没有这么乱过。
还是为了……裴御琛。
到了公寓，慕挽歌说要去洗澡，叶梓抓住了她的手，“小丸子，你究竟怎么了？”
慕挽歌很久没有这个样子了。
今天的她频频失常，这让她怎么不担心？
“我真没事……”慕挽歌还没来得及收尾音，叶梓就将一个相框丢到了她的面前，慕挽歌一瞥之后，猛地站起身，相框掉到了地上。
“我觉得里面的女人挺漂亮的，你的意思呢？”叶梓懒懒挑眉，“不过就是太傻了。”
“拿走。”慕挽歌偏过头，不让自己视线落在相框上。
“怎么？不打算面对一下？”叶梓重重一哼，“小丸子，你别忘了回来是为了什么！他不珍惜你是他的事，你已经不是以前的你了，你应该看清楚你想要的是什么！”
慕挽歌闭上眼睛，身子微微有些颤抖。叶梓长叹了声，捡起地上的相框，轻轻地摸着里面的相片，“小丸子，你身上背负着责任，所以你注定不能像别人一样肆意妄为……你好好给我想清楚，不要让我在看到你这一副样子，否则我会怀疑你是不是已经无药可救。”
“……”慕挽歌没有回答。
叶梓抿唇，知道不能逼得太紧，她拿起换洗的衣服进了浴室，留给慕挽歌一个人思索。
而慕挽歌这时候才缓缓地睁开眼睛，眼底一片猩红和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