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医院也有贵宾病房,可以一个人静养,据说是为高干准备的,我也享受了一回。
尽管费用高的吓人,雪儿却不管不顾,要了两间,我和阿炳各住一间,雪儿穿棱于两个病房之间。
这样的病房条件还真不错,有空调有电脑有陪床,还有小厨房卫生间什么的。
掰开手指算算,我住进医院有半个月了,问过医生,说,基本康复,别急于出院,最好再住几天。
在我看来,医院可不是一个好地方,度日如年讶,我强烈要求出院。雪儿拂了拂我有点乱的发丝,笑着说,乖,听话,听医生的没错。
至于阿炳,住院不过是为了恢复体质和元气。随时可以出院,要想治好眼睛和修复被割掉过半的舌头,这个医院目前的条件还不具备,据说美国有一家医院可以,不是没有希望的。
只是治疗费恐怕是一个天文数字。我们三个人盘算了一下。雪儿的银行帐户上约有70万元,那是从哈某给她的生治费中节余的。
我的帐户上有180万元,其中100万元是秦某最近转入的,我准备退回去,可用资金也就80万元。
钱最多的竟是阿炳,有120多万元,他被囚禁在哈哈俱乐部十多年,在地下赌场给客人捧茶和拉小曲逗乐子,是有小费的,阿炳一直把身1份1证和银行卡揣在身上,地下赌场也有存取款一体机。
太出乎我的意料。虽然有送阿炳去美国就医的想法,最终还是被雪儿否了。
雪儿说,这点钱有可能不够,再说不能把所有的积蓄都整没了,首先要考虑如何生存,每天都要吃喝消费。
待时机成熟了再议。雪儿拟召开的家庭生活今如期召开。吃过晚饭,头发已染戴着墨镜的阿炳,来到我住的房间会合,会议由最矮的人主持,补充交待一下,阿炳身高180cm,我175cm,雪儿170cm。
会议中心议题:要不要与萍儿的歌舞团签约?雪儿抢先开诚布公:即使签约,也是两个大人参与。
没有小雅什么事,小雅想也别想。出院以后,赶赶紧去美国上学,学业不可半途而废。
我赶紧发言:可以休学一年,我想尝试一下。我早就想通过自己的努力,攒一笔钱,给养父养母买一套大点的房子,以报答他们的抚养之恩。
阿炳最后一个发言,是用手语表达的,阿炳说,学习实践再学习,也是一种学习方式,也许适合小雅,不妨一试。
分明是力挺我嘛。雪儿狠狠剜了阿炳一眼,直接被无视,因为阿炳还没有治好眼睛。
争执不下,最后举手表决,按照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我勉强被通过。
我忽然觉得阿炳很可爱的。我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垛脚拍手,心花怒放:谢谢,谢谢爸,谢谢妈,谢谢您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