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离开旅馆的这段时间,作为我的室友,曹公公不死心地又搞了什么小动作,结果被班长忠犬队和一些女生一起,拖到距离特殊教育学校后门不远的地方,去轮番踢打了。
曹公公虽然体力不济,倒是挨打的本事不错,他抱头缩脑,用浑身的肥肉抵御同学们的无影脚。
最变态的地方在于,每当被女生踢中,他就要呻吟一下,仿佛享受到了很大的快感。
直到路过的大喇叭实在受不了他的龌龊样,一脚踢中他的菊花,才让曹公公惨叫着升天了(肉体还在)。
牛十力摸了摸曹公公的鼻息,断定他沒死,就把拖到走廊入口处,当做蚊子的食粮,受到了女生们的一致欢迎。
倒是最需要有人替自己喂蚊子的宫彩彩,路过时于心不忍,请求我把曹公公拖回屋子里去。
“叶、叶麟同学,曹同学放在这里会死的……能不能……”
一边磕磕巴巴地请求我,一边下意识地用手臂护住,绿色连衣裙下面自己鼓胀的胸部。
我当着大喇叭的面答应过,为了向宫彩彩赔礼道歉,我愿意帮她解决一切力所能及的困难,曹公公本來就是我的逆徒,把他拖回來也在情理之中。
结果我和宫彩彩一起接近曹公公的时候,本來仰面朝天、气息奄奄的他,突然睁开眼睛,去偷看宫彩彩的裙底,而且兴奋得舌头伸出口外,堪比见了牛排的奥巴马。
“鹅、鹅黄色的,还有兔子图案。”
被曹公公看见内裤样式的宫彩彩,仿佛被标枪刺中一样,善良的心受到了很大打击,她呜咽着掩面而逃,结果半路被自己绊倒,摔了一跤。
“呜呜呜……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宫彩彩生产眼泪的度,恐怕能赶得上日本人生产a片的度。
尽管旅馆走廊用的是木质地板,宫彩彩一条腿的膝盖也受到了轻微擦伤。
我把指骨捏得嘎嘎作响,回头去找曹公公算账,哪想到这家伙心知不妙,自己爬起來溜了。
于是场景就变成了宫彩彩坐在地上哭,我尴尬地站在她旁边,始作俑者曹公公不知去向。
“中午摸了人家胸还不够,到了晚上还不放过人家……”
从旅馆外经过的同班女生,小声议论着。
“刚才我看见和叶麟的室友曹公公跑出去了,难道是让曹公公给自己腾地方,想强迫宫彩彩陪自己睡。”
“他胆子也太大了吧,难不成真加入了黑社会。”
“咱们别管,班长会收拾他的。”
谁加入了黑社会啊,谁想让宫彩彩陪睡啊,曹公公明明是犯罪元凶,在你们嘴里倒成了受害者了啊。
我看宫彩彩沒人劝的话能哭到明天早上,于是向她伸出一只手,询问:“要我拉你起來吗。”
宫彩彩犹豫了一下,想试着自己站起來,但是她膝盖的伤势虽不严重,却因为坐着哭了太久,导致双腿麻,一时间无法靠自己的力量起身。
只好接受了我的帮助,被我用一只手拉了起來。
起來之后,还沒站稳,立即就主动松开了我的手,仿佛是担心被小芹或者其他人看见。
“谢、谢谢,总给叶麟同学添麻烦,真不好意思。”
明明是我对你不好意思啊,你这么有礼貌,我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了。
于是我把宫彩彩护送回了她和班长共同的房间,对着班长1o分钟前对我摔过的门,“咚咚咚”地敲了敲。
“班长,开门,我把宫彩彩给你送回來了。”
班长给我打开一条门缝,似乎并不完全相信我说的是实话,好像我会安着什么坏心骗她开门似的。
班长刚用一种“很小气”的眼神跟我对视了一秒,被临时放在她房间里的奥巴马,就从门缝中挤出來,冲着宫彩彩吠叫了两声。
宫彩彩吓得直往我身后躲,奥巴马还穷追不舍,很过分地伸出舌头,照着宫彩彩膝盖的伤口就要舔。
蚊子喜欢宫彩彩的血,你这条狗怎么也喜欢啊。
我揪住它后脖子的毛皮,奥巴马才老实了。
这个时候宫彩彩已经扑进了班长的怀抱,劫后余生地在班长的轻拍下喘着气。
“你对狗太凶了。”班长对我“野蛮”地对待奥巴马,稍有不满。
“哪有。”我松开抓住它后颈的手,换成抚摸奥巴马的头顶,奥巴马很服从,也很2b地让我抚摸着。
虽然接受一切人的喂食,但是奥巴马只允许艾米和我抚摸它的头顶,让看到这一幕的班长很是嫉妒。
“只不过是,你和它呆在一块的时间比较长而已。”
班长把奥巴马的狗绳从我手中夺过來,要继续照顾它來增进感情。
我心想不怕班长的狗也不多,就让班长享受这个难得的逗狗机会吧。
宫彩彩却对这只大型犬室友非常畏惧。
“班长,这么大的狗,万一晚上把咱们俩吃掉……”
“彩彩,你恐怖片看多了,这只小狗很乖的……”
我不得不说,这两人对奥巴马的认知都有问題,一个把它当成霸王龙,一个把它当成吉娃娃。
最后班长做出了一定妥协,她打算继续照顾奥巴马到晚上1o点,然后再交给我照顾。
我决定如果曹公公不回來的话,到时候就让奥巴马睡他的床,如果曹公公敢回來,我就先揍他一顿,然后再让奥巴马睡他的床。
裤兜里的手机这时候响了起來,我看了看,是艾米的电话,于是我跟班长打了个“一会见”的手势,就回到只有我自己的房间里讲电话去了。
“死男仆,我的狗沒有受委屈吧。”
艾米一开口就问奥巴马的事,不愧是爱狗如命的美国人,当年布什入主白宫的时候只养了猫,还被政敌攻击不亲民,只好立即养了条狗。
“切,你的狗谁敢虐待啊,它在这儿的待遇好着呢,对了,现在周围沒人,快叫我哥哥。”
“哼,还当哥哥当上瘾了……好吧,哥哥,让奥巴马接电话。”
“你家狗能接电话啊。”
“你都能接电话,我的狗为什么不行。”
“你觉得自己的哥哥是和狗一样等级的存在吗。”
“沒有狗忠诚,其他属性类似。”
“我怎么不忠诚了。”
“哈,那可要问你自己了。”艾米似乎往嘴里塞了什么糖果,边吃边说道,“刚才我和维尼通过电话,作为我安插过去的间谍,她表示你和暴力女各种暧昧各种亲密,估计连江户四十八手都试过了……”
维尼你够了啊,别随便跟我妹妹说“江户四十八手”这种在日本h卡通中才出现的东西,我和小芹才沒有怎么样,倒是你今天晚上跟我干了很不和谐的事情,你一定沒好意思跟艾米说吧。
“维尼都是胡扯的。”我否认道,“她有多不靠谱你也不是不知道,对了,你现在已经回到贵宾楼休息了吗。”
“嗯,今天拍戏很累,我现在正在洗澡呢。”
“诶,你是说你现在在浴缸里。”
我立即回忆起了艾米的1o1房间里,呈四瓣花形状的大型冲浪浴缸,经过特别过滤的温热的纯净水,在浴室瓷砖的光线反射下,会呈现出海一样的蓝色。
艾米现在一定散开了双马尾,脖子以下都浸泡在水面下,用泡澡來解除一天的疲劳吧。
“喂,你什么愣呢,听说妹妹在洗澡,所以在脑内yy我的裸体吧。”
谁在yy你的裸体啊,我只是在yy那座大型冲浪浴缸而已,我还在想,沒抓住蓝闪蝶,沒得到那5o万美元作为第一桶金,我什么时候才能给你买上一套一摸一样的浴缸,好让你在脱离艾淑乔掌握之后能过得习惯一点啊。
“我确实沒穿衣服,身上连一根线头都沒有。”艾米用一种逐渐升温的、充满磁性的声音说道,“哥哥你不想看吗。”
“开什么玩笑……”
“咔嚓”,熟悉的拍照声从艾米那边传來,我记得艾米的相机可以边通话边拍照,只需要按一个键就可以,很方便的。
“把照片给你怎么样。”艾米拍照之后向我问道。
“你拍的什么照片,浮在洗澡水上的海豚玩具。”
“……哥哥你越來越笨了啊。”
“我笨。”
“女孩子在浴室里拍的照片,当然是自拍,当然是自己的裸体了。”艾米气愤地对我尖叫道。
“变笨的人是你吧,沒事拍自己的裸体干什么。”我气道,“你不知道你们美国有棱镜门事件吗,全体公民的手机、邮件都受到监听、监视,你的裸照万一外流了该怎么办。”
“漂亮的东西为什么要藏起來。”艾米反问道,“外流了我也不觉得羞愧,对着我的照片撸管的萝莉控,还有嫉妒我漂亮的同性,才是应该感到羞愧的人。”
手机按键的声音接连响起,艾米似乎在编辑邮件或者彩信,真的打算把裸照给我。
“哥哥。”她的声音充满了一种恶作剧和掌握主动的快感,“如果你对着我的裸照撸管,我倒是会很大方地原谅你的……”
可我不会原谅自己啊,再饥渴也不会对着妹妹的裸照撸管吧,而且还是在妹妹的肯之下做这种事。
“哼,毕竟本小姐的魅力太大,连哥哥也受不了啊。”
“你过來,我就立即删除。”我斩钉截铁地对她说。
“随便啦,反正你删不删除我也不知道,不过……”艾米的语气渐渐认真并且狂热起來,“哥哥你如果真的爱我的话,就应该拿这张照片做手机桌面。”
那可真不错啊,然后包括小芹在内,所有相关人士都该知道,我跟自己的亲妹妹有不正当关系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