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我因为网店需要想学ps图片,曹公公捂住被女生们踢肿了的屁股,另一只手拍着胸脯很够意思地说:
“师傅您有什么需要,直接把原图给弟子,说好要求,弟子肯定遵照吩咐ps好啊!师傅何必亲自动手呢?”
我倒是想不自己动手,可是如果舒哲的原始照片被你看见了,岂不就全露陷了?你对伪娘舒哲的龌龊想法我现在想起来都直打冷颤啊!
突然想到,曹公公的父亲,曹导演是我家网店的常客,就连“绳模”的主意都是他出的,如果他看见了“模特小姐”的照片,会不会有疑问或者叫儿子过来跟自己一起分析啊?尽管舒哲戴着跟姐姐完全不同样式的假,我也用了ps做了简单的后期处理,但是即使这样也不能保证不被熟人看出来啊!
我有点心虚地打听道:“曹导演最近在忙什么啊?这两天没见他上线的的样子……”
听我询问起他的父亲,曹公公做出一个愁眉苦脸的表情。
“唉,不瞒师父,家父他因为艺术的原因,被抓进公安局里去了!!”
啊?我大惊失色,从什么时候开始,搞艺术成了犯法的事情了?难不成曹导演是搞行为艺术在街上裸奔,才以有伤风化的罪名被关进监狱的吗?
“倒没进监狱,只是拘留所。”曹公公解释道,“家父为了电影艺术鞠躬尽瘁,呕心沥血,不辞劳苦,去本市最大的一家夜总会挑选女演员,结果正在双方赤诚相见,增进深入了解的时候,非常不幸,被破门而入的扫黄大队给抓走了啊!”
尼玛这是哪门子艺术啊!尼玛这是哪门子电影啊!分明是在挑a片女演员啊!而且a片女演员不光要看脸,身体其他部位也要仔细品评吗?正在品评人体的时候被扫黄大队捉个正着啊!这么丢脸的事情曹公公还往自己老爸脸上贴金啊!
曹公公双手背到身后,愁眉不展如同忧心南海局势的军委主席。
“真是,家父挑个女演员都一波三折,咱们国家什么时候才能实现叫鸡自由啊?隔三岔五就派扫黄大队来骚扰我们这些守法良民,怪不得微博上的精英都说美国好呢!至少在美国可以民主地叫鸡,不怕受人干扰啊!”
顿了顿之后又说:
“反正,最近风头比较紧,好像是市委下达了什么红头文件,要反腐倡廉、扫黄打非,这里面就属扫黄最容易,投入小,成果好——所以队员里面不管是休婚假的、老婆怀孕的、父母病重的,强拆不慎变植物人的,全都主动要求战斗在扫黄第一线,拿我们这些合法纳税的公民开刀啊!师傅,您也别大意,最近别和师母出去开房了,有需要就在家里,要是嫌家远——比如午休两个小时也想利用起来,可以去弟子家啊!我家里有一张大床是专门干那个用的啊!
是啊,而且干那个的时候旁边还有摄影机和一大票人吧?你想把我和小芹xx的过程拍成小电影来卖吗!我还没有无耻到那个地步啊!
在曹公公数次叮咛我小心扫黄大队,并且对于中国未来叫鸡合法化做了一番乐观展望之后,他答应我会在电脑课上教我ps,还蛮得意地说家里有一大堆素材可供我练习用。
心里升起了不好的预感:别是以前ps女生裸照时剩余的素材吧?
无独有偶,舒哲在午休的时候过来找我,问我要不要从他手里买两张照片。
我立即警觉起来:“你又偷拍了你姐姐的照片?上次我是怎么说的?你小子活腻了吧?”
舒哲不慌不忙地嚼着口香糖,并没有显出如何害怕的样子。
“叶麟哥你别那么凶嘛!我总是手头紧,合法创收一下又有什么错?而且这不是偷拍是明拍,亮点也不多,这种照片我估计只有叶麟哥你会买了。”
我一听感觉非常好奇,那个一本正经的班长居然会摆姿势同意你拍她吗?而且说这种照片只有我会买是什么意思?
到了人少的地方,舒哲鬼鬼崇崇地把照片从衣服内兜里掏出来给我,数量不多,总共只有两张,我在正午的强烈阳光下眯起眼睛,照片上的内容让我不由得心中怦然一动。
居然是上小学和幼儿园时代的班长啊!是她父母给她拍的儿童时代的照片啊!
小学时代的班长头已经和现在一样长了,只不过刘海处剪得特别齐,显出一点稚嫩的气息,看上去当时个子还不算太高的她,曲起双腿两手抱膝,坐在床头的凉席上,身后是半透明的白纱窗帘,明亮的阳光从后面照过来,显得有点梦幻,有点耀眼。
脸上的笑容很纯真很放松,没有如今总是显出身担重责的那种负累感,这应该是班长的父母还没有去上海工作的时候吧?有父母在身边果然能让孩子减轻许多压力啊!
但是很糟糕的,我的目光不自主地往小学生班长的腿上瞧。
因为班长的腿上穿了黑色的棉质长筒袜啊!配合一尘不染的白衬衫和牛仔布的裙子,活脱脱一个任父母打扮的小模特嘛!而且可能是因为没有面对镜头的经验,裙子下面走光了啊!岂止是绝对领域,压在凉席上曲线略有变形的幼细臀部,还有纯白色的小内裤都露出来了啊!
我真变态啊!对于还是小学生的班长,眼睛居然离不开她内裤上的褶皱还有被长筒袜紧紧裹住的一双小脚啊!我明明记得我不是恋童癖的啊!
赶紧把目光移向另一张照片,好歹幼儿园时代的班长没有让我心生不轨的地方了。
这张照片是在冬天拍的,班长穿着蓝色带白点的厚冬衣,骑在一辆红色的幼儿自行车上面,估计是正在骑远的时候被父母招呼回头,在那一瞬间捏下的照片。
虽然不会对幼儿园时代的班长产生什么糟糕的想法,但是照片里的小丫头好萌啊!和小学的那张照片相比,和现在的班长差距有点大啊!
头没有那么长,刚刚长过肩膀,两耳后面戴着珠串形状的长卡,使得在寒风中的头没有被吹得特别乱。手脚都很短,从冬衣袖子里只能伸出手指前端,握住自行车把有点勉强,但是班长还是顽强地做到了。
最让我感到新奇的是班长的脸——好圆的一张脸啊!让人忍不住想戳一下啊!班长你也有这么圆的时候啊!圆圆的,红红的,不知是跟谁赌气还是只因为觉得好玩,两腮高高鼓起,使得整张脸像一个红苹果,再加上座下q的幼儿自行车——原来班长你小时候是专业卖萌的啊!
“叶麟哥。”舒哲好心地递过来一张带着香味的纸巾,“你流鼻血了。”
我伸手一摸,还真是啊!都怪天气大热啊!最近的气压也太低了!全球气候变暖真让人忧心啊!
话说回来,我这两管鼻血到底是因为小学时代的班长流出来的,还是因为幼儿园时代的班长而流出来的呢?——不管是哪个都级变态吧!
唉,这种照片要是落到曹导演那种恋童癖手中就不好了,而且我看舒哲好像已经把上次做绳模的工资全花完了,挺急着用钱的样子,为了避免他做更危险的事情,我就出于一颗公心,勉为其难地把这两张照片买下来吧!
“一张一百,不讲价!”舒哲看出我想要照片,咬死了价格。
“虽然家里还有底片,但是这照片我只卖给叶麟哥你一次,不会卖给别人,这样已经很便宜了!”
他强调说。
好吧,看在他穿过的那几件衣服被顾客买走,给网店赚进了六、七百元的份儿上,我就花两百元买班长的童年萌照吧!总比落到变态的手上强!
舒哲接过钱后又是习惯性地对着阳光看了看真伪,这才笑嘻嘻地揣进了自己的钱包。
离开前他很感兴趣地问我:“叶麟哥,要是我再找到姐姐以前的照片,你还买不买了?”
我把两张照片小心地放进衣兜里,哼道:
“别误会,我只是觉得收集你姐姐小时候丢脸的样子,比较好玩而已!你别以为我是喜欢你姐姐才买她的照片的!”
舒哲不理我的话,直接问道:“姐姐小学的时候参加过游泳班,说不定我能找到她穿泳装的照片,你想要那个吗?”
班……班长的泳装吗?小学生的身体没什么看头吧?但是……现在的班长好像不轻易穿泳装了啊!啊,心里好矛盾啊!为什么已经开始在脑袋里幻想班长泳装的模样了呢?
“嗯嗯,叶麟哥,你其实很想要吧?不过姐姐的泳装我要卖2oo元一张了喔!你可要事先把钱准备好,我不赊账!”
舒哲说完就去操场边找女朋友小丽,两个人一起出校门吃快餐去了。
当天晚上,我在市买了一个相册,把班长的两张照片装进去,然后藏到了床底下一个隐秘的箱子里。
班长小时候的样子,倒是和我小时候的正太模样很搭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