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借口,这手机就是我的!”叶莫轩也懒得跟这种无赖废话,要直接挣脱对方的手,然而没成功。
没关系,他还有另一只手。
于是他准备用另一只手去抢回手机,可他忘了,对方一只手抓着他,也还有另一只手可以行动,所以他再次被阻止了。
同是男人,他发觉自已竟然完全不是对手,毕竟男人可以轻松抓着他,而他却是挣脱不开。
面子问题、自尊问题,令他恼了,冲男韧吼,“喂,你够了,快放手。”
男裙也爽快的放手了,但却是甩开他的手,之后更是把手机拿走了。
这明目张胆的‘抢’,令叶莫轩又恼又似乎没办法,毕竟实力差距似乎很明显。
“看你样子也不像穷鬼,一只手机也抢!”
“你看起来倒像穷鬼。”男人稍微打量了他,然后给出评价。
叶莫轩虽没背景撑着,但出来工作,自已工作待遇也是不错的,所以‘穷’字是和他不沾边的。
可先不男人身上的西装牌子有多贵,就手上戴着的手表,如果不是假货的话,那绝对是有钱中的有钱。
当然他知道假货的可能性很低,但既然有钱,干嘛一只手机也抢?
“既然你也看出我穷了,那就不要把我唯一最值钱的手机也抢了啊。”
这次没等男人出声,就被另一个声音抢先了。
这声音当然不是叶莫轩的,而是酒保。
酒保刚刚去了洗手间,一回来就见叶莫轩在吧台外,于是过来道,“这么快就发现手机不见了,幸好我帮你收起来,不然早被人顺手拿走了。”
酒保是在叶莫轩离开酒吧,才发觉到留在吧台上的手机,想拿着手机追出去,结果偏偏刚好肚子疼,也就先把手机收起来,然后去了洗手间了。
也因为这么的不凑巧,令叶莫轩这回真是丢脸得不校
看着酒保从吧台内拿出手机递过来,他不知道该高兴该尴尬。
他接过手机,冲刚刚与他互抢手机的男人尴尬的一笑,挤半才挤出比较缓和气氛的话,“那个,我们也挺有缘的,用一样的手机连颜色也一样。”
男人没回他,转过去继续喝酒了。
状况外的酒保问道,“这是怎么了?”
叶莫轩心知自已够丢脸了,随便回酒保一句‘没事’,就灰溜溜走人了。
一直到坐上自已的车,他终于忍不住伸手捂住自已的脸。
他觉得自已今真是太丢人了,不过也是真够倒霉的,落下手机不,偏偏还正好一个和他用一样手机的男人也正好把手机放在吧台上……
今晚就不该出来喝酒,好兄弟扔下他直接跑了不,还搞出这么丢饶事。
算了,反正以后估计也不会见到了。
他收收情绪,开车离开。
至于沐城卿,原本是要将乔以寒送回她所住的公寓,然而车子行驶到一半时,突然想到她住在六楼。
而看她此刻睡得这么熟?估计没那么容易弄醒,那可能要像上次那样用‘抱’的。
想到要一路把她抱进公寓,再抱着乘坐六层的电梯,再到她所租的那间,中间还需要按电梯,需要从她身上找到钥匙,而且不能保证她钥匙一定在身上……
为了避免可能发生的一系列麻烦,他最终还是把人载回自已的别墅。
不是他想把她带回来,而是他情愿像上次那样直接把人抱进别墅然后扔沙发上这样干脆简单,也不想折腾、麻烦。
在车子开到别墅停下,沐城卿也试着去把人叫醒,他可情愿她自已下车,也不想去‘抱’她。
然而试了几次,她也仍是没醒来。
他不想陪她留在车上浪费时间,就勉强把人抱进屋里了。
没让她睡车上、睡地上,给她睡在沙发上,他算是对她很不错了。
所以乔以寒第二次来他这,依旧是没意识的。
这次和上次不同,上次喝得并不多,只是后面酒劲上来,加上睡眠不够,一不心就熟睡过去了。
而这次,她是真的喝多了。
不是她想喝,她没那么疯大半夜一个人跑出来喝酒。
她之所以不得不出门是因为又接到外公外婆的电话,而原因又只有一个,就是她那个叛逆的表弟。
她真的不想理的,可电话那边外婆的担忧及请求,她又没办法狠下心来拒绝。
这次比上次找起来算轻松吧,找到第二间酒吧就找到了。
找是找到了,但表弟那几个混混朋友根本不放人,非要陪着喝酒才校
而表弟的态度也让她很生气,她想直接扭头走饶,但想到外公外婆几十岁了还那么担心,最后一咬牙也就喝了。
她不知道他们在啤酒里参了度数很高的白酒,她哪曾喝过,直接就醉了。
而趁着自已还有意识时,她想拉着表弟离开,可表弟就是坚持要留下来跟那几个混混朋友一起。
她毕竟是女生,如果真的醉在包间里,难保不会出什么事,指望表弟会护着她?她真不敢保证,所以为了自已着想,她也顾不得去管那个叛逆的表弟了,就撑着意识离开了包间,之后意识越来越弱,那白酒成分的度数对她而言实在太高了,她连走路都不稳,视野也模糊,还不心撞到了人。
之后……
之后她好像看到了沐城卿……
然后她整个人意识越来越少了,站都站不住的往他身上靠去了……
被他扶上车,靠在车座的她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一直到像上次那样被抱进别墅,被放在沙发上,她都完全没意识的。
只是这次她非常‘乖’的,没乱动或怎么,让沐城卿对此还算满意,他可不想让她再占便宜。
虽然他抱她,已经让她很占便宜了。
被放在沙发上的乔以寒安静睡着,红扑颇一张脸被灯光映得格外柔和,带着一丝似有似无的诱1惑。
沐城卿瞧着她那张脸,想其实多看几次,她长得也确实还不错。
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已竟然盯着她熟睡的脸瞧,他顿时黑线,想自已是不是有病。
想转身离开,想到什么,他停下脚步。
脱下自已身上的外套,很干脆的扔到她身上,他可不想她感冒了把细菌留在空气里。
之后他也没再看她一眼,直接就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