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最高层的总统套房豪华又暧昧!
但此时此刻的柳菲菲感受到的不是羞耻!而是愤怒!
蹬掉白色亮皮镶钻高跟鞋,半躺在床塌上,单手支着娇颜,凤目含情带嗔,诱惑得某人心痒难耐!
不过,游戏要慢慢玩才有意思!
走近吧台,随手捞过一瓶高级洋酒,金色液体汩汩倒入透明酒杯,一如此刻某人那颗心猿意马的心!
转身,斜靠于吧台上,睇着那妖姬晃动透明酒杯,泛出迷离金光:“来一杯?”
柳菲菲摇摇头:“不喝!酒能乱、性!”
狄傲天一怔,继而哈哈大笑:“哈……好一个酒能乱性!好,我自己喝!”抬手,昂首,一口喝下杯中酒!放下酒杯,拉掉紫色领带,迈开长腿,一步一步,宛如高贵的王者走向她……
柳菲菲心一惊,全身寒毛倒竖:“种马,你丫的想干嘛?不会想和姑奶奶嘿咻咻吧?”
狄傲天扯出一抹魅惑而又神秘的笑意:“宝贝儿……你说呢?”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那知道你D想干嘛?”柳菲菲铁定和这家伙犯冲,不然,为什么强另外一人会变成他?为什么谁也不招惹,偏去招惹他?
的确,她柳菲菲有错在先,不该听信别人言,以为他是歪嘴、斜眼、酒槽鼻、弯腰、驼背、罗圈腿的糟老头子,然后又在他和她的订婚宴上为他选N个可帮他解决生、理需要的美人儿,但,她这是贤淑好不好?古时候不也有正牌老婆为老公选二、三、四任小老婆的事情存在吗?可那家伙不仅不领情,反面还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她从宴会上直接拧到顶楼套房,还美其名曰,说老婆累了,当老公理所当然应该体贴体贴!
他这是安什么心,以为她白痴到想不通看不透?
长指,敛着衣襟,褪掉黑色外套,半卧于床塌,大手轻抚诱人红颊,捩唇开口:“宝贝儿……为什么你会如此诱人……你在……诱、惑为夫吗?”
“切!诱惑你?我会诱、惑你?别把我看得这么没品好不好?”
“真的?”
翻翻白眼,瞥瞥他:“切!蒸的没味!姑奶奶喜欢炒!”
“呵呵……宝贝儿……你好可爱,特别这斗嘴的样子,最可爱,可爱到真想一口把你吞进肚子里去!”如此可爱的她,真的让他好有“性”致!
柳菲菲警觉的后退,但却不输分毫的气势:“你丫的又不是大白鲨!怎么能把姑奶奶我吞下去?恶不恶心!”
狄傲天故意屈解她的意思:“为什么会恶心?怀孕了?可是,我不记得什么时候播过种?难不成……你迷晕我,然后……强了我?”
啥?强了他?的确,她柳菲菲是干了一件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事情,绑了一俊男,强了他,而且,不好不歹,正好是眼前某男!
“切!我……我强谁也不会强你这丫的!”
“真的?可是……我怎么觉得你有强人的潜质?要不,我摆一POSS,等你来强我!成不?”
柳菲菲的脸更红:“你丫的有病呀?好好的男人不做,想被人强?你丫的让我看不起?”
蓦地,一翻身,没露出爪子前,将她压于身下,除了脸,两人之间,没有丝毫缝隙:“宝贝儿……不许看不起!知道吗?如果被强,我希望那人是你!”
眼瞪大,嘴张大!什么叫瞠目结舌?这个就是!
这男人咋啦?该不是被她全面洗脑后,成一脑残吧?
“你……你……你……”
“我……我……我怎么啦?”大手抚着小脸慢慢开口,“知道吗?那日见你后,我吃不下,睡不着,天天想把你搂在怀里好好爱爱!”
脸,爆红,嘴,却依旧死不松口:“丫的!应该不是搂在怀里,应该是压在身下吧?”
紫眸一闪,坏坏勾唇:“哈……知我者,菲菲也!想想好好和你嘿咻咻!”
又一喜欢意、淫的家伙!真搞不懂男人为何物,为什么会如此之贱,还来一句越得不到的越稀罕!稀罕个鸟!想配、种,楼下大把大把女人在,只需一个眼神,就D趋之若鹜,可是,这丫的贱男,根本不耳人家,还把这个不稀罕他的她强行拧到顶楼!这叫啥?这就叫贱!D天下第一贱!
“种马!你D说话不算数!”
“哦!我说过什么?”
“大家都听见的,你答应过瑞,我们在结婚前,不碰我……”
“的确!貌似,好像,似乎,说过!放心,我狄傲天且会是一个说话不算数之人?不过,我肯定不会碰你,要碰,也是你碰!”
这丫的死种马,他说的什么,她柳菲菲会碰他?
“你……唔……”
狄傲天突然吻住她,迅速将舌根下隐藏的东西抵入她喉中,伴着火辣狂爆的深吻,那小小的药片被迫滑入腹中……
一声怒吼,惊天动地!
“滚!”伴随着骂声,“啪”的一声,柳菲菲甩他一巴掌。
狄傲天不闪,不躲,也不以牙还牙,仅是捩唇,鬼魅地扯出一抹邪笑,大手,修长而有力,抚摸俊脸上那片火辣的痕迹,再次邪魅勾唇,勾起一抹近似于冷魅的轻笑!
默默睇着她,长指滑过脸颊,慢慢摩挲着妖冶的红,不哭,不笑,不声,不响,静静等待着药效的发挥。
心底,毛骨悚然,四肢,泛起无力,柳菲菲惊呼:“狄傲天!你丫的给我喂的什么?”
邪笑,勾唇,一个字,邪邪从唇齿间溢出:“药!”
“我会不知道是药!你丫的给老娘喂的是什么药?”
“宝贝儿……你说……为夫会为你喂什么药?而且……你还记得为夫的话吗?”
“切!老娘没那美国时间和你丫的闲侃!谁记得你说人鸟语?”
“没关系,为夫时间大大的有,要为夫提醒你么?”
“边去!边去!老娘没心情,没时间!没……”
唇,被捂住,勾勒唇角,轻溢出声:“没关系!小东西没时间,为夫有的是时间,现在,为夫慢慢地,清清楚楚的告诉你——咱说过,粗一词,吻一口,粗两词,吻两口,无限粗,咱俩就到顶楼套房这张大床上慢慢算,现在,记住了吧?”
凤目,恶狠狠瞪他:“种马,你丫的别和姑奶奶耍嘴皮子!想要干嘛明说!还有,这D是什么药?怎么……怎么会这样?”
“呵呵……起效了?”紫眸睨着娇颜,欲、望缀满眼底,“宝贝儿,你说,我会喂你什么药?嗯?”
丫的,莫非……莫非这是……